陈怡的心一揪,下一刻就听到屋子里哎哟一声。
他立即脱口而出:“陆知青,你怎么了?”
姜祁修其实回到自己的小屋子之后就关上门进了空间,戏曲在这个年代很解闷不错,但她在空间里什么都看得见,所以不是非要去听戏曲。
现在秋季蚊子多的很,能把人咬死,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想凑什么热闹了,所以赶紧回来了。
她进到空间里之后吃了一块提拉米苏,又去按摩椅上好好地享受了一番,再洗洗澡,这才从空间里出来,打算继续看书。
毕竟学习这种事一天都不能落下的。
可谁知道才从空间里出来她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才想下来就感觉到头发上猛地一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头发被勾住,那真是疼得让人吸气,姜祁修伸手去够,可是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头发究竟是怎么缠住的,反倒是疼得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
反倒这个时候,窗户外面响起来陈怡的声音:“陆知青,你怎么了?”
姜祁修心中一喜,带着哭腔说:“我头发被缠住了!疼!陈怡,你快进来帮我啊!”
陈怡再不犹豫,直接绕到前门,可他发现门被姜祁修从里面拴住了,根本进不去,姜祁修也有些着急:“怎么办呀,好疼啊陈怡!”
陈怡一急,再次到窗户那边,他稍微一用力,那原本就不是很结实的窗户就被卸掉了,而后男人直接从窗户里跳进来。
他双手撑着窗台,胳膊上的肌肉在灯下清晰可见,整个人孔武有力,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气息!
姜祁修看得眼都不眨,一颗心疯狂跳动!
陈怡走过来,耐着性子帮她把头发从蚊帐钩子里弄出来,嗓音低沉:“好了。”
他这样站在她面前,可以清楚地闻得到她身上的甜香,这女人好像一朵花似的,总是这样香喷喷的,这会儿头发散着,那发丝顺滑黑亮,宛如缎子,他都嫌弃自己手太粗糙了,好像不配碰她的头发丝一样!
偏生她发丝时不时地随着身体轻微的动作飘落到细白的脖颈上,更是引得陈怡喉结滚动数次。
他原本想给她弄好头发就后退两步保持距离,可姜祁修却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他结实的腰。
“呜呜,陈怡,刚刚疼死我了!幸好你来了!”
陈怡心里一慌,想拿开她胳膊,却也舍不得用力:“陆知青,你先松开。”
姜祁修委屈地抬头看着他,眼睛还红红的,像是小兔子一般:“陈怡,我不能抱你吗?”
她那眼神无辜又可怜,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好看得让人像吻下去!
陈怡哪里说得出来不能,但他还是偏过头不跟她对视:“陆知青,注意影响!”
他们还没有结婚,这样在屋子抱在一起,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对她会有很多不好的影响!
可姜祁修抱得正舒服,心里坏笑一声,嘴里仍旧是委屈巴巴的:“陈怡,你只会注意影响四个字吗?男人的嘴巴是要用来夸女人的,你可以说陆知青你真可爱,陆知青你真漂亮,陆知青我真喜欢你!可你不能说,陆知青,你离我远点……”
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着哭腔,可小手却紧紧地搂着他,就好像离不开他一样!
陈怡的心瞬间塌陷,他现在是发现了,只要一喷到她,他所有的原则就都没用了!
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说:“我没有让你离远点……”
姜祁修哼哼两声,小脸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可是你也没有说喜欢我,没有说想我!”
陈怡张张嘴,什么也没说。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为什么夜里睡着睡着还要起来洗两次冷水澡,更不可能告诉她,他恨不得把秦建业弄死!
但如果真的把秦建业弄死了,他肯定要成为通缉犯,那她岂不是要嫁给别人了?
这些事情,想法,陈怡都忍在自己一个人的心里。
他轻轻掰开姜祁修的胳膊:“秦建业那边可能要出事了,你要去看看吗?”
姜祁修眼睛一亮:“真的?”
两人收拾了下,很快就出去了,这会儿果然村里闹了起来。
起因是陈大头那个傻子到打谷场上一个劲儿地啊啊喊:“秦建业!家!火!大火!”
这傻子的话,很多人都不信的,可失火不是小事啊!
这年头大家日子都苦,要是房子烧毁了,粮食烧没了,那还咋活啊?
秦建业他娘第一个弹了起来:“我回去看看!要是俺家没失火,我非把你这个傻子的脑子给你搅混了!”
秦家的人都赶紧地往秦建业家去,村长作为秦建业的叔叔,自然很多人巴结秦家。
也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咱们都别在这看戏了,赶紧地去帮着救火!”
要是秦家真的失火了,帮助救火的人不就等于是帮了秦村长吗?那好处肯定少不了!
一群人乌压压地朝秦家赶去。
秦建业他娘冯翠英着急忙慌地跑到自家门口,看着安安静静的院子,哪里有半点火星子的影儿?
她捋起来袖子就要去找那个陈大头:“我就说这个傻子的话不能信!看老娘不撕烂他脸皮!”
有人劝:“陈大头脑子不清楚,你跟他计较什么?这没失火就没失火,咱再回去继续看戏不就好了。”
冯翠英呸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傻子是傻,他爹娘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教育好自己孩子?我非找陈家爹娘问问,他们咋教出来的孩子!平白无故咒俺家失火,不赔给我十个鸡蛋都不行!”
这明摆着找借口要讹诈!
冯翠英又泼,陈大头他娘老实巴交的,不少人为陈大头他娘捏把汗。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耳朵很是灵敏的人忽然说:“哎?秦家屋子里怎么好像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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