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弋准备动手把易云辞推开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易云辞转手就要去掏他的裤兜。
拓跋星弋抢先一步把手机拿出来,但易云辞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
“是未婚妻的电话呢。”易云辞笑着说,“哥哥快接呀,别让她担心。”
易云辞嘴上调侃着,手也没闲,趁他不注意按下了接听。
拓跋星弋:“有事么?”
詹语白:“你出差了?”
拓跋星弋:“你怎么知道?”
詹语白:“我来公司找你,秘书办的人说你带着梁助和明珠出差的了。”
易云辞听见自己的名字,轻轻笑了起来,手在拓跋星弋身上乱摸着。
拓跋星弋按住她的手,应付詹语白,“临时的决定,没来得及通知你。”
詹语白:“没关系,只是,你带明珠过去……她熟悉公司的业务么?”
易云辞笑得更灿烂了,这是开始试探了啊,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通电话?
第040回她听见了
易云辞踮起脚来,趁拓跋星弋要开口的时候,猛地咬上了他的喉结,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那片凸起舔了一圈。
拓跋星弋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呼吸粗重,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气。
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入了詹语白的耳朵里。
拓跋星弋阴翳地看着易云辞,易云辞却丝毫不怕,贴在他耳边说,“她听见了哦,好刺激。”
“拓跋星弋,你怎么了?”詹语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此时,詹语白在电话那边,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话了,右眼皮也在不断跳跃。
拓跋星弋:“打电话走神了,走路撞到了小腿。”
詹语白沉默了几秒,“还好么?”
拓跋星弋:“没大事,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詹语白:“没有,只是电话问问你,出差照顾好自己,腿上的伤……让明珠去买点药吧。”
拓跋星弋:“让梁聪去买了,她今晚忙。”
詹语白:“嗯?”
拓跋星弋:“陪酒。”
詹语白一愣,随后笑着说,“也不要让她喝太多,她毕竟是个女人。”
易云辞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看着拓跋星弋睁眼说瞎话,应付完了詹语白,而詹语白好像丝毫不怀疑他。
詹语白听不出拓跋星弋在撒谎,正如拓跋星弋看不出詹语白的恶毒本性。
从这个层面来看,他们两个人还是很般配的。
拓跋星弋放下手机,便一把推开了易云辞,漆黑的瞳孔带着厌恶与不耐。
易云辞挑眉,“哥哥不要么?”
拓跋星弋:“留着你的力气应付陈远东。”
陈远东,就是拓跋星弋今天要见的那个客户。
易云辞本身也没打算和拓跋星弋做什么,调戏几句后,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跟随他去了度假村的餐厅。
包厢已经订好了,陈远东是东道主,易云辞被拓跋星弋带过来时,陈远东已经在等了。
看到拓跋星弋后,陈远东起身和拓跋星弋握手,两人寒暄几句后,陈远东的目光便落在了易云辞身上。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艳,“周总,这位是?”
拓跋星弋:“易云辞,助理。”
无需拓跋星弋催促,易云辞已经向前一步,主动去和陈远东握手,“陈总您好,易云辞,久仰陈总大名了。”
她从善如流,声音带着几分天然的媚和嗲,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陈远东。
陈远东握住了易云辞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看她的目光也十分赤裸,易云辞也不挣扎,仍是朝他笑着,丝毫不吝啬散发自己的魅力。
拓跋星弋冷冷提醒,“姜助,过来给我拿外套。”
有了这句话,易云辞才堪堪把手从陈远东手中抽回来,“陈总,我们一会儿聊哦~”
拓跋星弋的脸又黑了几分。
易云辞若无其事走上来,拿着拓跋星弋脱下的外套挂在了一旁,随后入座。
易云辞坐在了拓跋星弋身边,和陈远东面对面。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陈远东又一早盯上了易云辞,和拓跋星弋聊完正事,就开始给易云辞灌酒。
易云辞来者不拒,陪陈远东喝了好几杯,两人聊得不亦乐乎,拓跋星弋倒成了被忽视的那个。
陈远东倒不觉得拓跋星弋的沉默有什么问题,商场上带个女秘书或者女公关来谈生意,做个顺水人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拓跋星弋肯定也懂这个规则。
陈远东称得上阅人无数了,却也从没见过易云辞这么勾人的女人,男人想要的清纯和风情她都有,主动热情,偶尔咬着嘴唇害羞一下,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兴趣。
拓跋星弋不阻止,陈远东便变本加厉灌易云辞,易云辞又不拒绝,很快就醉了。
喝醉酒以后,她双颊酡红,身上的皮肤也透出了一层粉色,额头渗的汗水沾湿了头发,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陈总,我们再喝……”易云辞拿起酒杯,醉酒之后,她的声音更娇了。
陈远东听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他起来走到易云辞面前,正要动手扶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拓跋星弋忽然按住了易云辞的肩膀。
陈远东原本已经喝得有点儿上头了,却因为拓跋星弋的这个动作清醒了几分。
拓跋星弋这意思,他有些看不懂了。
拓跋星弋:“陈总,今天就到这里,姜助理我让人带回去了。”
陈远东这才了解拓跋星弋的意思,合着他找这么一个极品过来,真的只是陪他喝酒的。
陈远东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拓跋星弋的眼皮子下面做什么。
陈远东:“好好,下次有机会再喝。”
下次找个拓跋星弋不在的场合,把易云辞带回酒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么会勾引男人的极品,想必私下没少做过这种事,有钱,不愁睡不到她。
陈远东和拓跋星弋客套了几句之后,被外面的保镖扶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