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承:????
“艹!”狸承忍不住轻声爆粗出口,与这一身女装温婉撩人的气质完全不符。
秦元修居然要杀自己!
弄死他得了!
【狐狸主司,别啊,弄死你舍得吗?】
狸承:你没听他刚刚说的?要杀我呢,看给他行的。
【那我们把他揍一顿就走!】
狸承垂着的脑袋微微抬了起来,抬眼的瞬间便对上了秦元修冷冽淡漠的冷眸。
“大人为何要杀奴家?”狸承眼中潺动顷刻间泛了薄红,好似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四目相对之间,秦元修看清了狸承的样貌。
一双狐狸眸魅惑勾人,嫩白的肤色犹如凝脂,唇瓣恰到好处的饱满,好似诱人采摘的粉红樱桃。
半敛的眸子抬起的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亮了一般。
明艳动人,日月不比。
秦元修漠然的眼怔了怔。
他脑袋微微动了动认真的审视了狸承一番。
这世上竟然当真有如此媚骨天成的人儿……
秦元修嘴角抿动,带着些讥笑。
只可惜是个女人。
如果是个男人,那狗皇帝轩辕岐一定喜欢。
说不定还能为自己所用。
狸承见秦元修不说话,眼神再次直视过去。
他抓着琴的手动了动,一块玉佩便从腰间滑落到了地上。
这块玉佩是白钦钦给他的。
醉息楼的行令牌,杀手随身携带。
只要秦元修看到,便知道自己是白钦钦的人。
四舍五入便知道自己是为他做事。
在秦元修面前可谓免死金牌。
秦元修眼神瞥向地上掉落的玉佩,眼神眯了眯,思绪缭绕。
他冷笑一声,居然是白钦钦的人。
秦元修捡起地上的玉佩,嘴角渐起一个冰冷淡漠的笑。
白钦钦倒是眼光独到。
手上还有如此尤物。
“你……叫什么名字?”秦元修将玉佩拿在手里递了过去。
“奴叫橙儿。”呕………边说狸承内心边干呕着。
“哼。“秦元修鼻息般哼了一声,他眼神在狸承脸庞流转,”那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是要去哪?“
狸承盯向秦元修递过来的玉佩,抬起修长白皙的手去接。
触碰到玉佩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轻抚着秦元修的手。
好似敛着一根羽毛在秦元修掌中轻画。
秦元修的指节不自觉的颤了颤,然后飞快的收了回去。
狸承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也不是撩不动的嘛。
他眼神闪着缓缓接话:”奴去醉息楼弹曲。”
顿了一息:“官家要去听吗?“
说罢狸承抚了抚自己手中的琴,“奴家弹的曲子乃丹州一绝。”
秦元修看向狸承手里的琴。
杀萧河的命令是自己下的,白钦钦着手此事。
地点便是醉息楼,眼前的人儿如此这般还带着令牌……
如斯的话……
今日的杀手极大可能便是眼前这个看着不堪一握的女子!
不对。
杀手投其所好,手段颇多,他不一定是女子!
想到这里秦元修随即便来了兴致。
“醉息楼?”他带着疑问问道。
狸承笑了笑,“如果官家不杀我,奴给官家的上座,不收金银,诚邀官家来听。”
“噢。”秦元修面色淡漠,他的双眼从未从狸承脸上下来,既然是为自己做事,自然不能杀。
而且既然是白钦钦选出来的人,从这里逃走应该本就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
眼前的人在和自己演戏。
并且不知道自己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秦元修唇瓣抿起。
他不喜欢听曲。
“正巧,我喜欢听曲。”秦元修寡淡道。
虽不喜欢听曲,但他想看看眼前的娇弱美人是如何杀人的。
这显然很有趣。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元修应了下来。
这句话出口之后,架在狸承颈脖上的剑也收了回去。
狸承抬手摸了摸颈脖,修长的指节抚着白皙的颈,画面莫名引入思弥非非。
他朝着秦元修笑了笑,眉眼弯弯如月荡漾着柔意与媚意。
秦元修指节猛的攥紧。
清心寡欲多年倒是都不如此时片刻的窜动。
倒是个有功底的狐媚坯子。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狸承再次行礼致谢,眼中的感激不像是装的。
狸承观察着秦元修的小动作,似笑非笑的转身,“那走吧官家,我们同去,再迟便晚了。”
看着狸承风动的腰肢,秦元修朝着身旁的黑衣人言语冷意道:”将剩下的事情处理好。”
“是。”为首的男人恭敬应答。
狸承走了没几步秦元修便跟了上去。
感受到身侧的人狸承步子放慢与之并肩。
他用手拨弄了几下琴弦,柔美的音色蹦出、应景好听。
“会武?”秦元修问的问题十分跳跃,却切入主题。
“烟花之地的人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免得被人欺负而已。“狸承回答道。
微风佛过,刀子似的,狸承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裳。
这都十月了居然给他一身露那么多的女装,这晚上的风可是一点也不留情面。
吹的狸承直哆嗦。
“冷?”秦元修见狸承将琴抱的紧紧的样子明显是被这凉风吹到了。
”不冷,好看就行。“狸承腰板挺直反驳。
秦元修闻言不自觉的唇瓣勾起。
他将自己的外裳褪下一件给狸承,披在狸承身上,“刚好我有些热。”
狸承抓住秦元修的衣裳,淡淡的香味袭来。
狸承喜欢这个味道。
是元徵的味道。
“多谢大人。”狸承软声道。
“你在醉息楼多久了?”秦元修再次开口道。
“嗯?”狸承步子顿了顿,言语沉沉,带着幽怨和听得出来的难过。
“没多久,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谁会去那种烟花之地。”
“为了钱?”秦元修眉头蹙了蹙。
“当然,为了钱。“狸承侧眸看了秦元修一眼。
“为了钱,我什么都可以做。”狸承的话饶有思意。
秦元修像是不满意这句话。
正想说些什么。
还未开口前方一匹马儿从街道过来,快的有些不正常。
“快快!快让开!“马背上的人惊呼出来。
“马儿受惊了!快让开!!!”马背上的男人声音更大,他用力拉扯着缰绳,却好似没有用处。
“吁!”马儿嚎叫着速度越来越快。
狸承见状步子朝着路中心不可察的挪动了半步。
他有些惊慌无措。
马儿离狸承越来越近,他好像是因为惊吓过度忘记躲了一般楞在原地。
【啊啊啊跑啊主司!发什么呆啊!马儿要撞到你了!】
狸承:我要秦元修抱我。
【现在是赌的时候吗?等下成肉酱了怎么办?】
狸承:他不抱我我就把他变成肉酱!
【还得是你啊狐狸主司。】
阿坑的话刚落下。
狸承便感到腰被一只大手揽住,而后将自己揽腰抱着侧开了街道几米。
琴却摔在了地上。
马儿也蹿了过去。
秦元修搂住狸承的手放在狸承腰间轻触着。
指节轻点。
一路游走而下。
狸承双瞳闪过一丝诧异。
秦元修居然在给自己摸骨!
男相女柔,一碰即出。
但也无事。
自己本就是男人,秦元修早知道正好。
秦元修的手触碰到狸承股骨之际烫手一般收了回来!
112 国师他心狠手辣5
秦元修收回手之后与狸承拉开距离。
他指节攥起,双眸落在狸承腰腹之下。
真的是男人!
狸承看出来秦元修的眸中深意,想必是摸骨摸出来了自己是个男人。
他朝着秦元修走近一步,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调子妩媚,“大人,小女子卖艺不卖身,不能乱摸的。”
“哼。”秦元修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
狸承闻言手指攥起:你最好是没有!!
就算有了也不会让你碰一下子!!!
狸承眼神黑沉下来,半敛着眼睑:
“那我可就有些失望了,多少官家富人想近身奴家都不得机会,大人摸都摸了还如此冷漠,当真是清心寡欲。”
秦元修此刻对狸承的兴趣大涨,如斯尤物不知道功夫如何。
若是有一剑毙命的本事……
又能为自己所用。
如何不是一桩美事。
两人皆是看穿不说穿。
继续装作无事一般。
秦元修听到清心寡欲这叫个子敛了敛双眼,若猎鹰般阴沉犀利。
“怎么?在我面前摆趣,不怕大人要了你的命?”有他的眉眼渐起杀意。
狸承步子后退一步,“怕,大人别怒,我不在你面前摆趣了便是。”
你清高!到手的老婆都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意识自己心里在想什么,狸承愣了愣。
这潜移默化的想法可不行。
秦元修的老公自己是当定了!
这残魂就完完全全凡人一个,又没有法力,压一压什么的,看起来就很轻松。
这张脸还是元徵自己的,狸承想到自己汗渍滴落在秦元修身上的画面莫名就咧了咧嘴。
【你好变态了主司,你在想什么呢?笑那么猥琐。】
狸承:????没想什么,小孩子别问太多。
正神游着,秦元修冰冷的调子再次响起拉回了狸承的思绪。
“我听说醉息楼的姑娘个个都深藏不露,姑娘杀过人没有?”杀人二字被秦元修咬的极重。
狸承嘴角微微上扬荡漾起一个乖戾的笑来,稍微在官场的人都知道醉息楼不简单。
对外声称拿钱办事,官家杀不了的人银子给够了醉息楼也杀。
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
看似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实际上是秦元修的手中利刃。
但秦元修却与之撇的干净清楚。
因为醉息楼,杀秦元修的单子也接!
还真伤了秦元修几次。
甚至连当今皇帝都买过醉息楼的账。
说到这份上了,狸承也不言语模糊了,他直视着秦元修,殷色的唇瓣轻启,这一身装扮魅惑好似一只勾人魂魄的妖精。
“我没杀过人。”
“怎么?大人想看我杀人?”
他嘴角带着笑意,“如果大人想看的话,我可以杀给大人瞧瞧。”
这话从狸承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十分可信。
狸承话落便拔出发间的狐尾簪子,簪如利刃在指尖盘旋几圈之后狸承直直的朝着秦元修攻击而去。
没有情面招式凌冽,秦元修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朝自己袭击过来觉得事情愈发有趣了。
他一只脚往后一步,身子带着颈脖侧仰躲掉了狸承的第一击。
展眼之间狸承侧持簪锋,这次的目标是秦元修的心口。
速度不快不慢,在簪子快到秦元修胸膛的时候狸承的手被秦元修抓住。
发簪顷刻间从狸承被钳制住的手中滑落,到了狸承另一只手上。
这次的对准的是秦元修侧颈的命脉。
秦元修松开狸承的手打算侧身。
手却被狸承牢牢抓住,并且是十指相扣的姿势。
“大人,这辈子可没有人抓过我的手。”
“抓了可是要负责的。”
软糯的呼吸细细密密的拍在秦元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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