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哪里打过架,穿着高跟鞋差点崴了脚,她以前欺负新员工欺负惯了,没想到现在碰到一个硬茬。
“警告你,下次再泼咖啡嘴都给你撕烂,出来混的你以为人人都要让着你?公司你家开的?你就是一个打工的,欺负新员工,谁给你的脸。”
夏露捂着脸不敢吭声,她在这里干了七年了,这也是第一次碰到硬茬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去帮夏露,可看到云然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又不敢上前了,主管当和事佬,“员工之间不要闹脾气!和谐生财。”
云然瞪了一眼那个主管,“还有你,领导怎么当的?你搁这坐着领钱呢?部门业绩这么差,有能力的员工你不给机会,让一些勾搭大腿的人机会,你吃粪呢?现在当和事佬,早干嘛去了,垃圾部门,上梁不正下梁歪。”
主管气的要炒了云然。
云然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您尽管炒,能炒的了我算你厉害。”
她还真想主管炒了她,云然不愁找不到工作。
刘主管刚向上级报告就被骂了一顿,那可是湛家收养的那个养女,姓氏不一样可是住在东城院,听闻说不受宠可是再不受宠也不是他们这种人可以欺负的。
自此部门里没人敢欺负云然了。
个个都缩头当鹌鹑,不敢出头。
云然可以专心的画设计图了,晚上她需要加班完成这份设计图才行,就留在部门,部门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去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九点多。
部门里也有拼命三娘,只不过她不愿这么拼命,毕竟为了两千块钱她是断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搭上去的。
刚下电梯就碰到从另一个电梯里出来的湛以词,她赶紧把脚缩回去,就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电梯门被一只纤细修长的大手挡住了,云然被拖出电梯。
湛以词将她往车上拽,云然死活不肯,说要坐公交车,上了他的车“尸骨无存”她可不愿干这种傻事,男人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人扛进去,来不及挣扎就被绑在了车上。
云然气喘吁吁的望着男人那张阴沉的脸,他脸上还挂着一抹阴鸷的笑容。
“不是挺能耐的吗?继续跑啊!”
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好。
“听说你今天在公司跟人打架了是不是?”
云然别过脸不看他也不愿意跟他交流,湛以词将她的脸板过来低吼,“妈的,老子还治不了你。”
“你干什么?混蛋!”
“住手!不要捏。”
现在云然不敢再反抗了。
湛以词知道怎样欺负她才肯听话,这些下流的阴招百试百灵。
第16章 凌辱
云然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在公司门口,司机刚把车开来给他。
“你就不能回家再来吗?你现在真的好像一个发情的动物,一条狗一样,金毛都是会暖心的,你就一条纯种二哈。”
“什么?”湛以词抬起头静静地望着她,“你他妈居然说我是狗?”
云然:“……”
不在一个服务区域内,她不想再说话。
“你在公司打架?”
“打了。”云然把脑袋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他,男人霸道的吻了上去,炙热又疯狂,“把头扭过来,看着我,难不成你要每次都无视我?”
云然狠起来差点要扇自己两巴掌,今天又被这条狗亲了,做就做,不要乱亲她,碰到他的口水她都会觉得恶心。
今晚要去参加宴会,湛以词没有耽搁多久,云然的礼服他就让她在车上换。
“我不要在这里换,你下去。”
要湛以词这位大少爷下去是不可能的,她爱换不换,反正他是不可能会下去的。
云然反正是不肯换的,她抱着礼服在那里生闷气,湛以词直接上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再将礼服给她套上去,中间还不忘占便宜。
她睁着一双秋眸瞪着他,男人不仅没有感到半分羞耻,反而还故意撩拨她说道:“这不是换好了吗?磨磨唧唧的。”
云然一路上都没有理会湛以词。
直到去到米家,刚进门豪华的装饰极尽奢侈,来到这里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湛河早早就来了,见到云然还不高兴的抱怨她为什么这么迟才来。
“路上有事耽搁了。”
米檀把云然介绍给很多富家子弟,虽然那些人都很帅,但是云然一个都不感兴趣,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她会很谦卑的与那些男人交谈。
望着他们温润如玉的外表,云然忽然想到他们内在可能是一个阴暗的败类。
可能是被湛以词折磨傻了,现在看哪个温润斯文的男人她都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那个人,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
低头时瞥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云然再次抬眸时那身影早已经不见了,她耸耸肩,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等那道身影真真切切的落入她的眼里时,云然一惊,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她。
他看起来更俊美了,身材修长匀称,一身昂贵的西装,与生俱来的高贵清冷,雕刻般凌厉的面孔,一双狭长美艳的凤眸,要不是认识他的脸,她真的会不认识出来是他,他走的时候也还是一个少年,承诺与她携手一生的少年。
云然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可惜男人无情的转身离开,只留下她僵在半空的手,心脏忽然很难受,似被刀扎一样,呼吸不上来,他这是在怪她吗?
薄凌头都不回的走了,云然追上去,想要跟他解释清楚,刚追出院子就不见人影了,她左右观望,还是找不到人刚想丧气的回去时薄凌忽然站在她面前。
“这位小姐您是在找我吗?”听到他口中陌生的口气云然瞬间提高警惕,眯着一双秋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薄凌?”
“小姐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云然欲言又止,最后目光停留在他那双冷然的眼眸上,“没什么,我只是散步来到这里而已。”礼貌的鞠躬后她就离开了。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一双猩红嗜血的瞳孔在注视着这一切。
宴会举行到一半湛以词就拉着她上了车,男人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折断,他将她压在窗边强迫她直视自己,“云然你当我死的是不是,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跟你以前的旧情人调起情来。”
云然被压的很疼,握住他对我手臂,“我没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我没有跟他有任何的肌体接触,更何况当初是你拆散我们两个的。”说到这她的眼眶红红的,似是要哭出来。
“那现在呢?确认好了?是不是要找旧情人?”
湛以词暴戾的掐着她的脖子,云然呼吸不上来,顿时感到寒气刺骨。
她焦急下一脚向男人的胸口踹去,他没有防备吃痛松开手,云然打开车门要向外奔去,湛以词快速把人拽回来。
飙车回到东城院。
云然见湛以词又要将她拖下地下室,惊恐之色在脸上展现无疑,“不要!求你!我没有和他发生点什么!我也没有要与她旧情复合。”
她解释,可是他不肯听,一意孤行。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触,又酸又麻。
“然然真是太不听话了!”他语气温柔,似在对待一块上好的璞玉。
男人眼眸幽冷,整个房间都响起她的哭泣声,只是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半个小时后,云然额头上的汗液一滴接一滴的滴在地上。
湛以词心中有气,他只想将她狠狠地占有,羞辱,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庞阴鸷冷漠。
云然低声哭泣:“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暴戾的对待她,云然一双秋眸也失去了光泽,变得黯淡无光,满身的淤青也像是在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咳咳…”云然轻声咳嗽。
湛以词抬眸掐住她的面颊,强硬的要她睁眼,“你是不是恨我拆散你们两个,然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云然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掐的紧,甩不开,她虚弱的抬眸看向男人,“呸!”
湛以词的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暗。
没有用的,他下定决心要辱她就不会心慈手软,他不过是想看她哭泣求饶的可怜样儿罢了。
湛以词慵懒的靠在床边打量着她,拿出一根烟,“啪嗒”一下打火机的火焰在黑暗中亮起,点燃手里的烟,直至火焰消失,云然还在轻声咳嗽,喉咙干涩,他不肯给她喝水,以前都会给,这次像是铁了心要折磨她,不给她一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