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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他说。
姜羽熙：“不用了，我打车就行了。”
纪霄：“不安全。”
他像是猜到了她在顾虑什么，“斯衍的车在我这里。”
姜羽熙认得徐斯衍的车，这是她第二次坐上来了。
这次和上一次一样坐的是后座，只是前排开车的人换了。
姜羽熙有点好奇纪霄和徐斯衍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以为上次徐斯衍去远茵别墅找她之后，他们两个人会闹矛盾，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
也是，他们之间二十多年的交情，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她闹到撕破脸的程度。
车停在相府别墅门前，姜羽熙跟纪霄说了句“再见”就下车了。
纪霄捏着方向盘，看着姜羽熙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迟迟没有离开。
——
纪霄订了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姜羽熙简单收了一下行李就去机场了。
何楚妍亲自开车送她过去的，路上少不了一番叮咛。
过安检分别之前，姜羽熙笑着朝她招手：“放心啦，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何楚妍：“有事打电话。”
姜羽熙：“好的哦，你回去路上小心。”
和何楚妍道别以后，姜羽熙过了安检往贵宾休息室的方向走。
姜羽熙刚走进来，就看到了在入口处等待的纪霄。
纪霄走上来很自然地接过了姜羽熙的小行李箱，然后带着她往单独的休息室走。
关上门以后，姜羽熙才看到桌子上放着面包和咖啡。
纪霄：“先吃点东西吧，还有四十分钟才登机。”
姜羽熙坐下来拆开了包装袋，撕着吐司边往嘴里送。
纪霄在对面坐下以后，姜羽熙随手递给他一片吐司。
纪霄僵在原地半天没动。



第249章摸头
姜羽熙见纪霄没反应，只好催他，“快拿着呀。”
纪霄回过神来，从她手里接过那片吐司：“谢谢。”
他没想到姜羽熙会给他递吃的，而且做得这么自然。
姜羽熙：“不用谢我啊，这个本来就是你买的。”
纪霄：“……”
他低头看着吐司，撕了最中间的那一块往嘴里送。
纪霄吃东西很慢，一片吐司吃了三四分钟，姜羽熙就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撕，最后剩下了四条吐司边，像是没了玻璃的窗户架。
姜羽熙：“你不吃吐司边？”
纪霄答不上来。
他吃东西挑剔得很，从小就不爱吃吐司边，纪家厨房做三明治的时候都会切掉边角。
姜羽熙：“给我吧。”
纪霄：“扔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找垃圾桶，姜羽熙趁这个机会抢走了他手里的吐司边。
纪霄回头看向她，就见她已经扯下来一边往嘴巴里送了，而且吃得很享受。
纪霄：“……你喜欢吃边？”
然后他低头去看了一下，那一袋吐司的边都快被姜羽熙撕着吃完了，只留下了芯。
姜羽熙：“喏，剩下的都归你了，我只喜欢吃边。”
纪霄：“……你是我见过的人里第一个只吃边的。”
原野：“我已经放出去消息了，你这几天和我出差，航班号给梁聪了。”
纪霄：“嗯，谢谢。”
原野：“你照顾好她。”
纪霄：“会的。”
原野：“她在旁边么？”
纪霄看了一眼姜羽熙：“嗯。”
原野：“你把手机给她，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纪霄沉默了快半分钟之后才把手机递给姜羽熙。
姜羽熙喝咖啡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