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把婚书拿来!”
胖大婶冲上前去,惊愕道:“居然是薄家,南州第一顶尖世家!你也配嫁进城里去……看我撕了它!”
明枝清冷淡淡,她道:“我还真怕你不撕。”
下一秒,“啊!”
传来胖大婶惨白的尖叫,握着婚书的手发黑,“我的手好痛!骨头要化了,怎么回事……”
明枝转身,数道:“三。”
“啊……明枝,你这个怪胎!”
“二。”
“你别走!老娘要……啊!”
“一。”
“……”
嘭然一声,倒地。
明枝淡淡迈出村子,打了个电话,“阿尧。”
电话对面,传来男子声音,笑道:“明姐?出村了吗。阿公的芯片在村外三百米,第二个草堆里,加密石块,没人看见。”
“嗯。”
明枝走去了地点,低头两根葱白手指一转,拧开石块机关,拿到芯片。
她此次离开,也是栖身之处被芯片局的人发现。
“对了明姐,收养你的温家人马上来接你……”
她刚准备起身,忽而一辆黑色大G油门声气喷到顶,发出刺耳声——
“轰!”
大G整个翻车,从里头滚下一个男人。
明枝看清楚男人五官轮廓俊挺分明,逆着光,西装底下的衬衫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曲线。
男人的眉眼冷淡慵懒又禁欲,没什么情绪。
她视线下移——
“躺在这儿等劫色呢,先生?”
“……抓到明枝重重有赏!那有动静,快!”
不远处,白衣人朝着方向过来。
明枝拧眉,那帮人找来了。
她目光锁定男人,荒郊野岭的,这么样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借我挡个人!”
明枝朝着男人压了上去,两人一起滚到了草堆里。
可没想到,男人将她反压在底下,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狠狠摁进怀里,她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深邃的眸子闪动。
他勾唇温热附在她耳边,嗓音低磁清冷,“做一次三千。”
明枝:“……”
不是,谁跟他做。
这男人不正经的样子,是鸭?
但什么鸭子这么贵,抢钱呢。
头牌?
“不用假戏真做,胸肌借我躺一下就行。”
明枝无语。
她看了眼男人身上的伤口,淡淡道:“而且,你腰受伤了。”
她话音刚落。
白衣人冲了过来,就看见这血脉喷张的一幕!
“我艹!”
两人躺在草丛里,这样那样。
乡下人都这么野的吗?
薄司洲将小姑娘摁进怀里。
他眸子瞳仁深黑,低沉暗哑的微微喘气。
“说句话,哥哥的腰硬不硬,嗯?”
“……”
明枝好想堵住这死鸭子的嘴。
白衣人都看傻了,根本看不见明枝的脸,被上头的男人护得很好。
“妈的!”
他们不应该在车旁的。
应该在车底。
“走,继续搜!”
白衣人不耽误立刻走了。
明枝的秀眉跳了跳。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唇角还勾着淡笑,眸子闪烁着看着她。
想占她便宜?
明枝翻身坐在他腰上,只听得男人低沉闷哼一声。
“挺活该。”
她淡淡从身上拿出止血药和纱布,为男人医治腰伤。
薄司洲看着上头忙碌的小姑娘。
他唇角低磁勾笑,冷淡道:“能不能轻点儿,哥哥腰都被你压坏了,记得负责呢。”
明枝止血、包扎,一气呵成。
她瞥了一眼,没搭理他。
没脸没皮的死鸭子,正经男人能这么说话?
“点你的钱,我就不付了。”她起身,见男人缓缓坐起身,“为你包扎,就算是还你的。”
明枝收拾完就要离开。
她还有婚要去退,阿公给她安排的薄家婚事,她没什么想法,男人只会耽误她。
薄司洲冷淡的眉头微勾。
点他的钱?
小姑娘这是真把他当鸭了。
就在她要走时,男人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声音低磁道:“掀上裙子就走人?这么无情。告诉哥哥,你多大了。”
薄司洲低头点了根烟。
他薄薄的唇咬着烟条,氤氲的薄雾萦绕,男人眸子愈发迷离。
他瞧了她一眼。
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儿,眉目清艳动人,小腿儿细白,细腰看上去挺柔软。
没由来的,让人——
想侵占。
“与你无关。”明枝很是强调,她看着男人道:“松开。”
薄司洲显然不松。
男人深黑的眸子,蕴着一丝淡笑。
他眉头微抬,忽而看见明枝细腻白皙的耳后,一个印记,他眸子一紧。
是老爷子的印记。
爷爷失踪三年了,他也是才找到此处。
“名字,叫什么?”他掐灭烟头,指腹微揉她软白的下巴,嗓音缱绻低哄道:“告诉哥哥,给你糖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