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我后悔了,我不收你为徒了,您老自便吧。"
开玩笑,她可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
"师傅,是不是徒儿哪里做得不好?我可以改的。"
"老头,你好歹是一个名震天下的棋圣,我不过一个草包,要真收你为徒,天下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指指点点呢。"
"师傅说笑了,如果您是草包,那天下间岂非人人连草包都不如。"
棋圣一改之前的态度,活脱脱像一个乖徒弟,死皮赖脸的赖着姜茴。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愿赌服赢,既然你说要收棋圣为徒,岂有反悔的道理。"
众人议论纷纷,陆国不少大臣纷纷建议姜茴应当收棋圣为徒,那可是名扬天下的好事,可以给陆国增不少光。
楚国使臣们脸色黑得如同锅炭,却不好说什么。
棋圣代表的是他们楚国,如今给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当徒弟,楚国的脸都被他给败光了。
更可气的是,那黄毛丫头还不想收他为徒,还是他死皮赖脸赖上去的。
姜茴咬牙。
要是她当众破坏赌规,那岂不是等于泽王那三百万两也不用给她了。
不行,整整三百万两银子呢,煮熟的鸭子若是飞了,那也太憋屈了吧。
"好,我认。不过泽王,你那三百万两银子是不是应该先付一下。"
"给本王三天时间,本王自会给你。"
"哦……原来你没钱了呀,早说嘛,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但这利息,咱俩是不是应该算一下。"
泽王被气得内伤加重,若非下人扶着,只怕又得栽倒下去。
肖雨轩抚额。
丑丫头绝对是故意羞辱泽王的。
就三天时间,还算什么利息。
泽王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行。"
"师傅,三天后,我去帮您老人家催债。"棋圣笑道。
姜茴脸上的笑容差点僵住,赶紧扯过话题。
"不是还有三场吗?下一场比什么?"
马公公笑道,"下一场比诗书,看谁做的诗最多,且书法最好,便算谁赢。"
"那就是把诗跟书放在一起比试了?"
"是的是的。"
"作的诗有没有限定题材?"
"题材不限,平仄不限。"
"行吧,那就开始吧。"
泽王挥开太医的手,忍痛道,"姜茴,你敢不敢再赌一局。"
"又赌啊?你有那么多银子可以输吗?"
下人惶恐的提醒,"王爷,不能再赌了,咱们已经没有钱了。"
泽王早已输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了下人的劝说,豪气干云的说道,"我把泽王府,以及泽王府名下的六座别院全押下去,如果你输了,就把五百万两还给我,外加你一双手。"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草包能做出什么诗词歌赋。
姜茴玩味道,"泽王爷,区区一座泽王府跟六座别院,就想赌我一双手及五百万两银子,你那泽王府莫不是金子做的?"
不少人纷纷失笑。
泽王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除了泽王府跟别院,他已经输得一干二净了。
正想着如何开口跟人借点银子,姜茴的话又响了起来。
"看在你可怜巴巴的份上,算了,我便与你赌了吧。不过泽王,你可得想好了,要是这一局再输,你估计得当裤子了。"
"放心,本王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