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佑宁直接推门而入,祁舟就坐在椅子上,抬眼扫了她一下,有点冷淡。
乔佑宁走上去,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手臂熟练地缠住他的脖子。
嗲声嗲气地开口:“哥哥,我来找你了哦。”
说完又去亲他的喉结,大腿抵着他的腿根不安分地来回蹭,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
祁舟按住她的腰抽了一下,阴森森看着她,“发什么浪。”
乔佑宁:“哥哥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是你让我来的哦。”
祁舟的脸上依旧是高冷禁欲的表情,但身体却滚烫不已,乔佑宁早就习惯他嘴硬了。
反正最后都要缴械投降的。
乔佑宁从祁舟的身上下来,半跪在椅子前,白嫩的手指勾住了他的皮带扣。
祁舟的肩膀僵硬得几乎要动不了了,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
乔佑宁大方地和他对视,甚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哥哥好厉害哦。”她娇滴滴地夸奖他。
祁舟抬起手掌,指尖穿过她的发丝,狠狠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不足以照亮这偌大的空间,却能清晰照出祁舟额头凸起的血管,以及眼底翻涌的情欲。
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砰砰砰。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室的春意,祁舟的注意力被分散,视线看向了那扇门。
这个时间,谁还会来?
“祁舟,你在么?”门外响起了詹语白的声音。
祁舟不由得皱眉,她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乔佑宁听见詹语白的声音,更起劲了,眼睛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等着看好戏。
祁舟关了台灯,一把将乔佑宁从身下拽起来,捡起旁边的外套,将她扛到了休息室,反锁了门。
休息室也没开灯,乔佑宁借着外面传来的光线,缠到了祁舟身上。
“好刺激哦。”乔佑宁在他耳边低语,拉住他的手往小腹处放。
——
“祁舟?”詹语白在门口叫了三遍祁舟的名字,敲了快一分钟的门,里面都没有动静。
从门缝里看过去,里面是没有开灯的。
踌躇片刻,詹语白直接拧了一下门把。
门开了。
按照万华以往的规定,如果祁舟下班了,他的办公室的门一定是会锁上的。
詹语白沉着脸走进去,开了灯,目光在办公室四周逡巡。
桌上电脑是合上的,椅子归位,办公桌的文件一丝不苟地摞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
祁舟的车钥匙、手机、西装外套,都不在这里。
詹语白的注意力又到了休息室的那扇门上。
她走到门口,敲了两下,“祁舟,你在里面么?”
没有反应。
詹语白再去拧门把,这次是拧不开的。
休息室的门锁了,办公室的门没锁……詹语白的脸有些发白。
詹语白匆匆从祁舟的办公室出来,迎面撞上了梁聪。
“詹总?您怎么过来了?”梁聪有些惊讶。
詹语白:“我来找祁舟,他没在么?”
詹语白的情绪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语气听不出任何破绽。
梁聪:“祁总一下班就走了,说是去见个朋友。”
詹语白:“他办公室的门怎么没关?”
梁聪:“是我忘记锁了,今天事情太多的,只锁了休息室,外面的忘了,这不赶紧回来锁门了。”
詹语白将信将疑地看着梁聪,梁聪上前锁了办公室的门,和平时没什么差别。
锁了门,梁聪回头去问詹语白:“詹总开车了么,需不需要我送您回去?”
詹语白:“不用了。”
——
收到梁聪的微信后,祁舟的手终于不再捂着乔佑宁的嘴巴。
乔佑宁刚才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等他松开后,小声抱怨:“哥哥真坏。”
祁舟掐住她的腰,两人上下位置对调之后,他冷冷地说:“让你叫个够。”
如果别人这么说,可能是恐吓,但祁舟这狗东西是来真的。
他像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恶作剧,真的把她嗓子弄哑了。
乔佑宁浑身是汗瘫软在床上,嗓子干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比感冒发炎还严重。
祁舟已经开始穿衣服了,他开了休息室的灯,乔佑宁身上的吻痕都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水……”乔佑宁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来。
祁舟这次还算仁慈,扔了一瓶矿泉水给她。
乔佑宁一脸娇嗔地晃着瓶子,眼巴巴看着他。
祁舟拧开瓶盖再次交给她,“作也有个限度。”
乔佑宁喝了半瓶水,嗓子舒服多了,人也捡回了半条命。
“还不是因为哥哥把我做到手都软了,瓶盖都拧不动。”乔佑宁委屈巴巴地说,“我好惨哦,哥哥又要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吧?”
祁舟:“你在詹语白面前说什么了?”
乔佑宁挑眉:“你怀疑我?”
詹语白今天已经来过一次万华了,下班以后突然过来,确实很反常。
祁舟:“你觉得呢?”
乔佑宁垂下眼睛,“是不是只要有这种事情,你永远会第一个怀疑我?”
她的声音有点颤,“我知道,我一开始用错了方式接近你……我不该给你下药。”
祁舟站在床边睥睨着她,表情很冷。
乔佑宁抹了一把眼睛,自嘲笑了笑,“算了,我不该说这么多。”
“如果你怀疑我,那……就不要来找我了吧。”她挣扎了很久,终于说出这句话。
说完之后,乔佑宁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上的被单,指关节发白。
祁舟的表情危险了几分,“什么意思?”
乔佑宁:“……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祁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回到床上,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表情有些诡异。
“轮得到你说这种话么?”
乔佑宁:“是你先不信任我的,我也有尊严。”
祁舟:“问你一句也不行,脾气挺大。”
乔佑宁仔细咂摸了一下祁舟这句话。
谈不上什么宠溺纵容,但有给她台阶下的意思。
乔佑宁本来也只是为了试探他,有个台阶就顺势下来了。
乔佑宁弓起身体往他怀里靠,委屈地说:“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