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央阮文礼全文免费阅读-姜央阮文礼美文欣赏

时间:2023-03-17 09:00:3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到那边起锅烧油,做红烧鱼。
**
晚上吃过饭,阮文礼到书房处理公事。
姜央先行回房洗漱更衣,顺便把洗好的几件贴身衣服挂出去。
重新回到楼上的时候,阮文礼正好从楼上下来。
两人在不宽的楼梯错身而过,姜央感觉到阮文礼似乎有话要说,她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
阮文礼欲言又止,只说了一个“你”便停下来。
他顿了顿,紧拧着眉:“你为何要……”
阮文礼实在不解,他想他并没有表现出中年无力的症状,何至于要到她带他去看病的地步?
姜央却是一副比他还无辜的样子:“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上次流鼻血,难道不是因为动心动欲才会火气攻心吗?”
姜央猜阮文礼很可能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所以之前一直是跟原主分床睡的。
后来虽然两人睡在了一起,但阮文礼死守防线,才没出什么大事。
随着后来时间久了,事情渐渐有些失控。
当然这里面也有她的原因。
要不是她觊觎他老人家的美色,也不会发生上次他流鼻血那种惨绝人寰的事。
于是她接着补充:“这次又纵情无度才又发烧?”
阮文礼每次发病,不是大补就是大虚。
姜央觉得自己的怀疑完全合理。
阮文礼却是抿着唇没出声。
他上次分明是被她跟黄奶奶的小菜补得火气太旺才导致了火气太盛不能纾解流了鼻血。
这次就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想到居然被她曲解成纵情过度,还贴心地带他延医问药。
阮文礼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姜央被他看得有些心虚。
她怀疑自己的小心思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但她找的理由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她挺直背,摆出一副坦荡的表情。
“我听人家说太过纵情也会适得其反。”
阮文礼阴沉着脸,终于在听到这句时,嗤笑出声。
他看着她,她看着脚尖。
“我该劝着你的。”
姜央又解释了一大堆,简单来说就是有病治病,让他想开。
阮文礼大概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又开口。
答案并不是姜央想象的“是或不是,好或不好”,而是模棱两可的一声“哦”。
然后旁若无人的步下楼梯,朝着厨房走去。
姜央尽管觉得阮文礼的反应有点平淡,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眉头,朝着那背影看了一眼,转身回房。
过了一会,阮文礼推门进来,手里多了一杯水。
他将水杯放到床头柜,拉开柜门去取自己的睡衣。
姜央见他脸色乌青,唇色却很白,担心道:“你没事吧?”
阮文礼确实不太舒服,身体,心里。
但他不想说话。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我打电话叫肖秘书来?”
“你看上去真的不太好。”
阮文礼觉得他若不说点什么,姜央很可能会一直问下去。
阮文礼合上柜门,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床头柜,“下面有药,你拿过来。”
姜央拉开抽屉,看到里面有两个瓶子,一个是他常吃的解酒药,另一个上面没名字。
姜央拿着那瓶没名字的药走过去,“是这个吗?”
阮文礼没出声,默默接过倒了两颗放进嘴里。
姜央转身去拿水,回来时候发现阮文礼已经将药丸干咽了进去。
阮文礼吃了药便一语不发往浴室走。
姜央看他那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她想她可能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你真的没事吗?你这个样子……行吗?”
姜央怕他会直接晕倒在里面。
阮文礼的手已经抓着门把手,听到她的话,他停下来,回过头在她脸上看了一眼:“不能。”
随即:“你来帮我。”
**
姜央蹲在浴缸旁边放洗澡水的时候,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
她觉得老师说得对。
聪明有余,细心不足。
还有,她总是轻敌。
尤其得意忘形的时候。
她怎么就忘了,阮文礼是个没脸没皮的。
姜央轻轻摇头,为自己的年轻草率。
转过头,正面迎上那一物。
姜央赶紧把头低下,装模作样哗啦了几下水,“水温还好吗?”
阮文礼不出声。
又是一阵死亡沉默后,姜央成功换了个更加死亡的话题:
“你刚才吃的什么药。”
这次阮文礼终于有所动作。
他偏了偏头,视线轻轻在她脸上扫了一眼,那一眼内容颇丰。
“清心丸。”
“就是让我清心寡欲,不再动情动欲纵情纵欲那种,清心丸。”

第143章喝药,大郎
姜央觉得今天阮文礼的火气来得有点古怪。
不过他是病人,姜央决定不跟他计较。
认命地拿起毛巾到那边倒了些沐浴香波,转头看着面前这具非人类般完美的身材,稍作停顿之后,才对他下了黑手。
撇去刚才那一大堆情绪不提,能肆无忌惮摸阮文礼还是一件蛮值得开心的事。
尤其他肌肉这么结实,皮肤那么好。
姜央洗着洗着,刚才那一瞬间不快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
假公济私地把他从头到脚结结实实摸了个遍。
直到姜央以为洗澡工的工作已经愉快结束,正要站起来完美收工,却听见阮文礼声音淡淡,说:“认真点。”
姜央脸色黑了黑,认命地蹲下来。
洗她刚才刻意忽略掉的地方。
姜央一边漫不经心洗着,一面抬起头去看阮文礼脸上的表情。
阮文礼低垂眼皮,容色很淡。
除了手心里的变化,他老人家的表情丝毫都不见变化。
姜央可以确定,阮文礼真的没有羞耻心这回事。
但她随即又想到他的病。
阮文礼的行为举止一直都让她很困惑。
一开始她以为他不行,后来阮文礼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可紧接着她就发现了空置的三楼。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导致一对一见钟情情意合热情似火的新婚夫妇分房睡呢?
姜央正凝神细思,一片水花飞溅过来,打湿了她的睡衣。
感觉到阮文礼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姜央连忙收起思绪,卖力工作。
**
两人回到床上躺下,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尽管给他洗完澡后,姜央顺便也把自己洗了一下,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姜央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不该出现的画面。
挥之不去。
而阮文礼已经恢复到如常的表情,坐在那里拨了拨表,如常地掀被上床。
感觉到他的视线飘过来,姜央忙将脑子里的画面一收,对着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礼貌一笑,说:“睡吧!”
感觉到手里一沉,姜央收起笑容。
低头看着两天前才被稍稍搁置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他拿了回来。
姜央看一眼书,又看一眼清心寡欲的阮文礼。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趁我看病吃药这段时间,你也好好学习一下。”
姜央努力在脑子里匹配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莫非是嫌她活不好?
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长的,总要给人一个学习成长的过程,随即:“婚姻需要两个人共同努力!”
阮文礼语声淡淡,既不讥讽也无调侃,就是他惯用的那种认真的语气跟态度。
姜央觉得阮文礼找的这个理由完美无暇。
尤其他提到婚姻需要共同努力这个话题,她居然无法反驳。
静静默了三秒,姜央认命地翻开书。
视线停留在插画上,正要开始恶补精神粮食。
随即听见阮文礼平静到可恶的声音:“念。”
姜央:……
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这么讨厌。
姜央迅速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消失的爱人那部剧里的情节,可阮文礼当过兵又长得这么壮。
联想到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遂讪讪作罢,认真翻开书页:“这是繁体字。”
阮文礼撩撩眼皮,目光若有似无。
“你上次说你认识的。”
姜央觉得阮文礼是个坑王。
类似于月球表面那种。
姜央一面念一面想,她的跪舔之路还要多久!
这样想的时候,不自觉地叹出了声。
听到自己的声音,姜央赶紧去看了一眼阮文礼的脸色,阮文礼老神在在,双手合握于腹间,中规中矩仰躺在枕头上。
往日里风华绝代般的面容如今已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但不知为何,嘴角含笑。
出于职业素养,姜央适时停下来,关切地询问了一下用户体验。
“是不是我普通话不够标准?繁体字我虽然认识,但也不能全吃透。”希望您海涵。
阮文礼却是轻轻摇头:“只是想到一个典故。”
他好看的漆眸在她脸上凝了片刻,随后又低下头,落在她微敞的领口。
姜央今天体力脑力劳动双结合,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把他哄上床。
只顾着认真念书,丝毫没注意到睡衣被她压得歪歪扭扭,不成体统。
可阮文礼却是不甚在意,甚至诗性大发,“滑腻初凝塞上酥。”
他诗吟到一半,将眼梢稍稍抬了半寸,重新落在她早就红透了的小脸上:“你知道新剥鸡头的典故吗?”
姜央:……
她知道,但她不想说。
硬着头皮顿了顿:“我还以为你是好学生,原来你也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阮文礼很轻地笑了笑。
那一垂眸的温存勾着姜央,让她在那一瞬间动心动欲,动情动念。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呢?”
他用手摸摸她的脸,稍顿一瞬,温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也只是个凡人,经不得诱惑,受不得蛊惑。”
姜央觉得阮文礼的声音仿佛是杯烈酒,听久了让人醉。
而他只是看着她的脸,温暖干燥的手掌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便轻轻将她手里的书抽开:“睡吧。”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卧室归于宁静。
姜央听见那头传来阮文礼均匀的呼吸,她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明天继续念。”
**
姜央扪心自问,上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念过书。
第二天看着镜子里精神萎靡的自己。
不无意外看到了两颗巨大的黑眼圈。
姜央一边认真刷牙,一面想了想自己暗淡无光的前程,觉得跪舔之路还很漫长。
所以她刚才进来洗漱之前,抽空去隔壁书房看了一眼保险柜里那白花花的一堆钞票。
想到她可以随便花,便又恢复了昂扬斗志。
于是恢复斗志后的姜央重新回到洗手间洗脸刷牙,认真收拾好自己,从楼上下来时,脸上已经挂上营业的微笑。
阮文礼一袭干净笔挺的中山装,也已恢复到从前儒雅斯文的模样,端坐在餐桌前看报。
完全不是昨天晚上一本正经给她安利典故的阮文礼。
不过托他的福,姜央没能睡好。
姜央觉得阮文礼这个人真是博学多才博古通今博览群书博大精深。
受他影响,姜央决定从今天起,她也要做个博古通今的文化人。
不知是不是心里要做文化人的这个想法太过强烈的原因。
姜央从厨房给他端药过去的时候,本能地说了一句:“喝药。”
“大郎!”


第144章谨言慎行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姜央连忙转头去看那边的阮文礼。
阮文礼面色平静,容色淡淡。
桌上除了他翻动报纸的细微声音,四周静得吓人。
可姜央还是从阮子铭震惊的目光中确定,她确实说过那句话。
姜央调整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刚才到你书房又找了几本书,我打算以后多看点书,谨言慎行。”
阮文礼没看她,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平静。
“你爱学习是件好事。”
噗!
阮子铭不合时宜地被牛奶呛了一下。
被阮文礼从报纸后扫了一眼,阮子铭咽下牛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起身拿起自己的书包:“我吃饱了,去上学了。”
阮文礼跟着放下报纸,平静地将那碗黑乎乎的药仰脖喝下。
然后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我去上班。”
随着餐桌空下来,姜央轻轻吐出一口气。
**
上午十点,姜央拎着大包,自己坐公交车来到隅山部。
隅山部依旧门禁森严。
烈日炎炎,姜央撑了把伞,在门口跟何太太碰面之后,亮明通行证进去。
这次的联谊会拖了太长时间,姜央觉得有必要加快一下进度。
于是等两人跟裴太太一见面,姜央就开门见山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裴太太穿一件质地轻薄的的确凉白衬衫,态度跟昨天在电话里的差不多,听完姜央的话后,她也提出了比较为难的地方。
“场地方面可以按你说的定在国宾,但部里不比别的企业,酒水跟场地方面的开支还是要尽可能的压缩一下。”
“不用让部里为难的,这次的联谊我们采取半门票性质,门票五块钱,折合酒水跟场地费用,再加上部里能出一部分,差不多够用了。”
裴太太无所表示,何太太却是大受震撼。
何太太上次见姜央在红光钢铁厂收了一块钱门票,就已经大跌眼镜,没想到这回更加过分,居然要五块钱!
何太太觉得姜央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但也没有明说,毕竟她只是被派来打下手的。
深谙职场法则的何太太选择了沉默,可出钱的甲方裴太太却不能默不作声。
斟酌一番后,她适时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老裴当时办这个活动只是出于对部下的关心,我怕,好心办成坏事。”
弄不好还会影响老裴在部里的风评,裴太太认为还需从长计议。
姜央却道:“裴太太,我研究过人员名单,这次参加联谊会的都是些中层领导,有文化讲格调,平时没事自己还要听音乐喝咖啡呢,更别说那些文工团跟医院的女孩子们了,门票五块钱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国宾这种地方本来就是高门槛高消费,在这里办联谊会,又有免费酒水供应,这本身就是
一笔不小的开支,他们在主观上都不会认为这是免费的。”
不过姜央也能理解裴太太的担忧跟顾虑。
隅山部不比红光钢铁厂,公家单位不能太招摇太高调。
于是她决定退一步:“不如这样,我们宣传上可以写,这次的门票钱在付完场地费用跟酒水费之后,剩下的我们会以慈善的形式捐出去,绝不多占多拿一分。”
听到慈善,裴太太脸上的表情有所松动,“这倒是可以。”
裴太太嫁给裴宗明后参加过不少活动,包括公益。
慈善嘛,只说白了是另一种劫富济贫的行为。
只是,锅炉房出来的姜央也深谙此道,让裴太太有些意外。
裴太太转头看着姜央:“这也是你自己想出的主意?”
“是啊,怎么了?”
姜央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裴太太低头浅笑:“没什么,我以为会是文礼的主意。”
尽管心里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姜央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优秀的。
至少性格方面,比她那小姑子要强一些。
而且,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的缘故,她发现姜央在某种程度上跟阮文礼那种资本家的行径和商业头脑不谋而合。
“毕竟文礼是生意人,在这方面比我们脑子活络,他轻飘飘一句话,可能就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不过你也不差。”
因为她提到了阮文礼,姜央一时听不出她这话是褒是贬。
不过问题解决了,她还是很开心的。
“那我把方案再改一下,宣传方面的工作就可以同时推进了,这样一来,我负责联系场地,这里的工作也能同时展开。”
裴太太点头。
完成工作,姜央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裴太太,那就不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姜央收拾了下东西,跟何太太从隅山部出来,到公交站台等车。
姜央撑着伞走在前面。
何太太看着姜央,“阮太太,你是怎么想到慈善这个点子的?”
何太太以为刚才的方案一定不会通过,谁成想姜央随口一句话,就把一场私人内部的联谊会变成了一场慈善行为。
但姜央的目标远不止于此,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趁机薅下资本的羊毛。
不过三线资本家好像不多,想想还是算了。
“策划无非是因人而异,因地制宜,这没什么。”
何太太笑笑不语。
姜央谦虚,她却不敢当真。
何太太自知跟姜央和裴太太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却十分乐于盘桓于他们中间,一是为了增加见识,再来,也能学些东西。
而这正是姜央欣赏何太太的地方。
何太太道:“我们这次的活动在国宾举办,那我可要跟着沾沾光了,我听我们家老何说,国宾里面修得可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进去。”
姜央:“等我们跟裴太太把联谊会的时间商定出来,咱们就可以提前进去布置场地了,到时候你可以好好逛逛,何太太,今天又苦你跑一趟了。”
“您太客气,阮太太,再会。”
“再会。”
目送何太太坐上公交车,姜央转身上了另一辆公交车。
想到一会要见阮文礼,姜央的心情还是有点复杂的。
她发现,阮文礼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更具杀伤力。


第145章礼礼
中午只有姜央跟黄阿姨两个人吃饭。
午饭做得比较简单,两个青菜一个炖排骨。
姜央吃过午饭,上楼把方案改了一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到洗手间梳洗打扮。
三点还差十分的时候,楼下汽车喇叭声响了一下。
姜央匆匆收拾好自己从洗手间出来,抓起床上的包跑下楼。
阮文礼姿态优雅坐在后座。
脸色虽然还是苍白,至少不黑了。
“太太。”
肖春林替她拉开车门。
吸取过早上的经验,姜央决定好好做下表情管理。
于是不等阮文礼发难,甫一上车,姜央就摆出了一副严肃而庄重的的表情,跟他打过招呼便不再出声。
搞得原本不想理她的阮文礼也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确定她没事后,阮文礼重新低下头,去看放在腿上的文件。
姜央趁机瞄了一眼。
她发现阮文礼在看的居然是江祈怀的个人资料。
姜央之前那么辛苦打听,也只打听到了一点皮毛,真正有用的信息一点都没有。
可阮文礼手上这份资料却是清清楚楚,连他在原单位时提交的每个月工作报表,上学时期每个学期的成绩单都是一清二楚,甚至包括了他的感情史。
不愧是阮文礼。
姜央激动之下,完全顾不上会不会惹得阮文礼怀疑,直接趴到他腿上认真翻看起来。
江祈怀,海城人,医学院是在海城念的,学业主攻方向是心脏方面,但在此之前,还有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曾经发生过一起医疗事故。
这也是他被下放到三线的原因。
只是上面没写具体事故。
姜央哗哗翻了两页,想看看这次医疗事故的后续。
一直到听见阮文礼的咳嗽声,姜央才反应过来。
直起腰,脸上重新恢复到如常的表情。
“江医生的资料怎么会在这里?”
姜央捋捋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
阮文礼却只是靠在那里,面容平淡地看着她脸上的反应,似乎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下次体检,我想让江医生做我的主治医生,在此之前,有必要了解一下他的个人资历跟履历。”
姜央表情淡定哦了一声,心里却在懊恼,她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样冠冕堂皇地去调查一个人?
“那江大夫够格吗?”
“我还在看。”
阮文礼蹙着眉,看上去有点心累。
姜央正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份资料拿过来看一眼,闻言灵机一动道:“我来帮你念吧,这样你就不用费眼睛了。”
阮文礼虽然知道她的真正意图,却还是愿意成全她,轻轻垂了下眼皮。
看到姜央脸上开心的笑容,阮文礼跟着笑了笑。
他的央央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姜央一目十行翻看着资料,一开始还能认真念上两段,越到后来念得越快。
念到可疑处,甚至还会自言自语补上两句。
“原来江医生上医学院的时候就交过女朋友啊,还是同班同学,现在已婚?没想到江医生那样的人也会被甩啊,呵呵。”
“江医生为什么就不会被甩?”
“因为他长得还挺好看……不过,也不是最好看的。”
“那谁最好看?”
“那当然是阮文礼,半年前发生医疗事故,停职两个月后调到三线,什么医疗事故怎么没写呢?关键时候掉链子。”
姜央哗哗翻到最后,还是没找到这部分内容。
“我会让人继续查的。”
“要查要查,我觉得江医生来三线的原因不简单,说不定还治死过人,如果他医死过人的话,那会不会,会不会是……”
姜央咬着手指头,正想得出神,突然看见阮文礼正歪着头,目光若有似无看着自己。
姜央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立刻清醒过来。
阮文礼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在椅背上偏了偏头,用温沉的声音继续发问:“会不会是什么?”
姜央刚才一边念一边自言自语,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她都说过什么。
不过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没有说错话的,因为她发现阮文礼是笑着的。
一改刚才沉闷的脸色,看上去情绪还不错的样子。
姜央试探着出声:“会不会不太适合做你的主治大夫?这种事情还是找个靠得住的大夫,稳妥一点比较好。”
姜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抱了上去。
“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办?”
或许是阮文礼的眼神太过犀利,又或许她自己太过心虚。
姜央感觉到阮文礼在她抱上去的一瞬间,身子立刻变得僵硬下来。
于是她抱得更紧,语气更加情真意切。
阮文礼抿了抿唇,尽管知道不是真的,却还是愿意配合她。
他轻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我怎么看不出你这么关心我?早上不还咬牙切齿让我吃药吗?”
阮文礼将她扣在脖子上两只小手扒下来,推开几许,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
姜央小眼睛骨碌碌转,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还以为早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呢?没想到阮文礼气性这么长。
姜央躲了半天,在被阮文礼扣住下巴后,逼不得已扯了扯嘴角,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
这有什么不对吗?完全没有!
阮文礼歪着头看她,不否认也不表态:“没想到你还看过水浒传,你喜欢哪一节?武松打虎,还是潘金莲杀夫?”
姜央当然不敢承认,几次被他扳正后,不得已迎上他黑漆漆的目光。
“那是爱称,闺房之趣。”
并没有别的含义!
阮文礼目光含笑,“是吗?”
姜央抬头看到阮文礼好看的凤眸已经笑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完全没有发难的意思,相反,眉眼间蓄满温柔。
姜央被这笑容蛊惑着,一时间忘了危险,凑上前去捧着他的脸,“你不喜欢?那我叫你礼礼好不好?”
礼礼?
阮文礼认真咀嚼了一下的这两个字,觉得不适合自己。
“你叫我名字就好。”


第146章我有病
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下,阮文礼带着姜央从后门进去。
因为临时过来医院,什么准备都没有,不过阮文礼似乎并不介意在这里多逗留片刻,任由肖春林跑前跑后过去挂号,然后带着两人来到楼上的医生诊室。
上次给姜央看过病的老中医端坐在那里。
仔细问过病情后将手搭上阮文礼手腕上听了听。
她皱着眉,再三确认后道:“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呀?是有什么障碍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把脉也并不是完全准确的,所以她还要再确认一下。
阮文礼端坐在那里,面沉如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以为只是简单地走个流程,但显然不是。
姜央一脸认真地对眼前的女大夫描述他的“病情”。
阮文礼听着她那些描述,感觉自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
女大夫也听得一脸凝重。
如果真像这位女同志说的动不动就流鼻血,发烧,那很可能问题就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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