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光自己去将自己干净的身体献给那个胖子,我跪下磕头,哀求。
「求你,求求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很聪明,我上的是名牌大学,我懂很多国家的语言,我可以去赚钱,我赚钱还你!」
狂风巨浪,几乎要晃出人的肠子,狭窄的船舱里闷热又恶臭。
胖子没有一点兴致。
可他还是对我的身体多看了几眼。
「算你好运气,这几天云康在村子里,他喜欢像你这样干净的女孩子。」
云康是这个地方的老大,三十出头。
他做的生意很杂,算缅北这一带年轻领头人中的佼佼者。
胖子提起他的时候很骄傲,但语气里也充满了畏惧。
说他心狠手辣,残忍、嗜血,杀人是常事。
他十六岁那年手刃了母亲独自来到缅北,自立门户,硬是凭自己的狠戾杀出一条血路,做出了自己的生意。
说他平日里脾气很好,待人仁义,却唯独讨厌女人。
因为他的母亲当年出轨,害死了他的父亲,还差点把他害死。
从那时起,他就对女人充满了憎恨。
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宣解性欲的工具,而且往往一个不小心就会惹他生气,被他残忍的杀害、肢解。
「如果你能让他喜欢,就不用出去卖。」
我绝望的回应:「我怎么可能得到他的喜欢,你都说了他讨厌女人。」
胖子冷然一笑,掀开帘子示意。
我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废弃牲口棚里的一具尸体。
尸体浑身是血,面目全非,上面爬满了苍蝇和新生的蛆。
那个尸体的身体下面,还挂着一个没有剪断脐带的孩子。
「这条‘鱼’去年才来,广东人,她父亲染上毒瘾,还不起债,我们只好抓她来,身材太干,没什么行情,只能拿去下崽,可生的崽子质量不行,昨天晚上难产,云康觉得她不挣钱,没必要治,就把她扔在了那里。」
我远远看着那具伤痕累累的尸体下挂着的孩子,还没成形,像一个充血红肿的肉瘤子,十分恶心。
翻滚的胃与恐惧一齐涌上心田,凝聚在眼眶里,泪流不止,困难的喘息。
胖子冷笑一声,掐过我的后颈,迫使我看另一面。
泪眼模糊中,我看到一具悬挂在树枝上的纤细身影。
「那个女孩子,十四岁,被抓来送给云康,让云康活活弄死,肋骨断了,刺穿了肺管,一直吐血,连子宫也烂了。」
我害怕的蜷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呕吐,上气不接下气。
胖子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背,轻声低语:「可是孩子,被一个人弄死,和被很多人弄死,或者像猪一样不断生育到死,还是有本质的区别,你说是不是?」
我一点不想被云康弄死。
我不想死。
可我没的选。
我还是被洗干净,打扮起来,送到了云康的房里。
云康那几天在谈一场很大的生意,整个人都在一种极度焦虑和狂躁的边缘。
村子里任何人都不敢吭气,不敢到他身边。
我就是在这样的时间点,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胖子给我梳了麻花辫,换了条泰国山村女孩子们爱穿的小碎花裙。
将我带到云康面前,语气非常轻柔又小心翼翼的用泰语跟他介绍我从何而来。
最后用英语提示,我还是一个处女。
我从没想过,这一点会成为我在缅北救命的关键点之一。
云康很喜欢处女。
但那些未成年的女孩子很容易被他弄死。
也许是因为前天才弄死一个女孩子,今天的他相对爱护起了自己的‘玩具’。
他没弄断我的骨头,只是肆意的把我扭曲成各种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好似暴怒生气的人在宣泄自己的怒气。
我的身体被掐出好几处淤青,被打肿了半片脸。
但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叫一句。
我害怕自己痛苦的叫声会引爆他那本就飘忽不定的暴躁情绪。
我的小心给自己带来了幸运。
云康烦躁的情绪在宣泄完兽欲之后逐步稳定,进入疲惫状态。
结束之后,就趴在我的身上,沉沉睡去。
我没有被云康弄死,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胖子尤其开心,给了拿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他一直都想往云康身边塞女人,但一直塞不成。
可这一次,我好像能成。
他跟我讲了更多云康的事,告诉我在云康身边一定要足够警觉,足够乖顺。
因为他这个人极度敏感,你永远不知道是哪个细节会惹他生气。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
隔壁房间里还有搞电信诈骗而不断被毒打的人的惨叫声。
远处的牲口棚里,是时不时被丢出去的尸体和死婴。
而我的身体,还在因为昨晚云康的虐待疼的像被人毒打过一顿。
我有些承受不住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重重压力,捂住脸哭泣。
这时候,胖子狠狠抬手打向我那只本就被云康打的高高肿起的脸。
「现在的你,退一步就是地狱,最好醒一醒。」
某种程度上来说,胖子是我的贵人。
在每一个我几近崩溃的瞬间,他都给我提供了实质性的建议。
现在的我,退一步就是地狱。
虽然我已经身在地狱,可我无法再去更糟糕的炼狱。
我不行。
我开始迫使自己清醒,振作起来,去努力的了解云康这个人。
云康忙于生意,每天早出晚归,情绪捉摸不定。
但经过小半个月的观察我发现,他最烦躁的,不是别的事情,而是他团队里实在没有太多可用的人。
他手底下都是一些只会杀人的亡命徒,而这些人基本上都不认识字,又很难管理,有好几个仗着年纪和资历,都不太守规矩。
尤其是一个叫巴颂的人,他算是云康的创业伙伴,所以一直自视高人一等,集结自己的小圈子,处处跟云康作对夺权。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云康也没法一枪崩了他了事,这样他以后很难得到可以彼此信任的合作伙伴,也会在小弟面前失信。
这让我猛然的警觉到,这是一个机会,属于我的机会。
我也没有贸然的下判断做决定。
我还是观察了很长时间,甚至咨询过胖子。
胖子说:「这很冒险,你可能会被巴颂的小弟搞死。」
而这正也是我找他的用意:「所以,请你想办法保证,我不会被巴颂的小弟搞死。」
这种事对胖子来说并不难。
他满口答应。
他说:「只要事成,你的地位会变,我在云康面前,也会有脸面。」
说干就干。
身下是地狱。
我赌出自己的命。
那天夜里,云康又在对我的身体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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