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贺司年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是你姐姐。”
说着,他看向许稚初,眼里情绪不明。
许稚初有些诧异他对自己的维护,但看着他们站在一处,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酸涩。
她没有理会贺司年,重新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休息。
沈凝看着许稚初的背影,眼里满是恨意。
明明她都嫁给了贺炎勋,凭什么还能让贺司年维护。
沈凝死死盯着许稚初,心里涌上一个恶毒的想法。
她将自己为贺司年准备的迷药倒入酒里,接着叫人将酒送到了许稚初的桌上。
见许稚初没有起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凝嘴角勾起抹奸计得逞的笑,她走到昏沉的许稚初面前:“姐姐,只要司年哥哥看见你是个万人骑的荡妇,就不会再想着你了。”
说完,她找人将发晕的许稚初送上了酒店房间,又找了个男人,让他去侮辱许稚初。
见人顺利进门后,沈凝得意洋洋的回到宴会,守着时间好带贺司年去抓奸。
全然没注意自己所有的举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另一边,贺炎勋正在和朋友闲聊。
管家走过来耳语:“贺董,夫人被下了药……”
贺炎勋眼神骤沉,浑身的气势冷的骇人。
他立即朝着管家说的房间号走去。
进门时,许稚初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双颊粉红,颈部的项链已经被摘下。
而那个被沈凝找来的男人正被保安按着,不断求情:“贺董,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沈小姐叫我来的……”
贺炎勋面无表情:“废了他的手,让海氏查无此人。”
闻言,保镖直接将人拖出了门。
房间里瞬间空了下来,一声微弱的声音从传来:“热……”
她一边说热,一边抬手去解身上繁重的礼服,露出雪白的脖颈和笔直的锁骨。
贺炎勋看在眼里,刻意压制着呼吸。
下一秒,许稚初牵住他的小指,勾住那串佛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心里紧绷的弦骤然断掉,贺炎勋俯身吻住许稚初娇艳欲滴的唇。
他耐性的品尝着,像狮王围捕猎物,一口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许稚初难耐的喘息着,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只有贴紧眼前块垒分明的躯体才能缓解。
情到浓时,贺炎勋狠狠压住她,声音暗哑:“许稚初,知道我是谁吗?”
“贺……”许稚初说不清楚。
“贺什么?”贺炎勋重重挺了下腰。
许稚初被撞得魂飞天外,嘴里哼哼的说不清楚。
贺炎勋还想再问,外面渐渐传来巨大的吵闹声。
“司年哥哥,姐姐只是说她不舒服,她绝对不可能和外面的男人……”
“住嘴。”
沈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司年怒声打断。
她指尖嵌入肉里,眼神中闪过怨恨和得意。
除了贺司年,沈凝还叫了不少记者在后面偷偷跟着,势必要让许稚初身败名裂!
“嘭嘭嘭!”贺司年把门敲得震天响,“许稚初!”
里面毫无动静,没人应声也没人开门。
贺司年面沉如水,他果断拿出房卡,将门刷开。
开门被打开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门口,优雅的系着袖口。
许稚初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吻痕。
贺司年的拳头一紧,咬紧牙关冲到男人面前,藏在暗处的记者也蜂拥而上。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身来,赫然是贺氏集团的掌权人——贺炎勋。
第8章
贺炎勋眉眼间满是戾气。
贺司年的拳头停在半空,满脸错愕,记者们也愣在原地。
沈凝脸色煞白:“怎么是你?”
贺炎勋掀起眼皮,眼里满是威压:“沈小姐以为是谁?”
沈凝立即低头,掩住眼里的慌乱。
贺司年拳峰发白,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为什么……偏偏是她?”
贺炎勋没回答。
他大掌覆上许稚初的脸,许稚初若有所感似的蹭了蹭。
下意识里的信任和依赖显而易见。
贺司年罕见的红了眼,狼狈离开。
沈凝反应过来,快步跟上贺司年去,剩下的记者也都唯唯诺诺,致歉离去……
房间内又安静下来,贺炎勋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许稚初。
夜幕降临时,许稚初才悠悠转醒。
她的全身宛若被车碾过,酸痛难忍,求着贺炎勋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瞬间清晰总脑中划过。
许稚初猛然睁开眼,和贺炎勋四目相对。
一个惊慌一个冷静。
许稚初瞬间红了脸,下意识扯了扯被子。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语气温柔,全然不是往日里冷冰冰的贺炎勋。
许稚初心头划过一丝异样,以前和贺司年在一起时,他很少顾及自己的感受。
“还好。”她声音沙哑。
贺炎勋替许稚初掖了掖被子,将今晚的事情始末都告诉了她。
听后,许稚初攥紧了被子:“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你想怎么做?”
许稚初想了很久,做下决定:“我要告沈凝。”
贺炎勋没有拒绝,让管家把收好的证据全部传给了许稚初,便没再过问。
当法院的传票寄到沈家时,沈向东面色铁青。6
当天就带着人来到启明律所:“许稚初呢?给我把这个逆女叫出来。”
陈景默挡在门口,置若罔闻。
沈向东火冒三丈:“好,好,今天她要是不出来,我就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彼时,许稚初恰好从律所出来。
纵使心里早就对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但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忍不住难过。
明明小时候,他还抱过自己,和母亲一起教自己弹琴……
许稚初按下情绪,走了出来:“如果你来是为了沈凝,我劝你死心。”
沈向东气的脸色青紫:“那可是你妹妹!”
“她不是。”说着,许稚初又提起股份,“你想要我撤诉也可以,拿许氏股份来换。”
她要先拿回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东西,然后再让沈向东父女付出该有的代价!
扔下这话,她径直越过沈向东离开。
晚上,许稚初照旧回到贺家吃晚饭。
抵达时,贺炎勋和贺司年已经上桌。
许稚初一坐下,贺炎勋就将一盘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的眼前。
“谢谢。”她轻声道谢。
两人的互动像钉一样,狠狠刺进贺司年的眼里。
他心口涌上一股无名火,兀的开口:“沈凝的事情算了吧,毕竟她以后也是我们贺家人。”
许稚初的动作一顿,握着刀叉的指节发白。
心宛如被刀刺过,千穿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