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开口：“那你就不欠我吗？”
结婚五年，她一生最美的青春时光都耗在了阮愫的身上！
阮愫冷笑：“从始至终都是你们阮家上赶着来，要说欠，应该是你欠我。”
说完，他转身去了书房，下一秒重重地摔门声传来。
古皓白看着外面风把窗帘吹起，对着门自言自语：“所以你是觉得我欠了你一份爱情？”
四周寂静，没有回应。
古皓白靠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打开以前的结婚视频。
视频里阮愫从始至终没有笑，只有自己在他旁边笑的像得到全世界一样。
那时，她就知道阮愫不喜欢自己，可她还是想要赌一把。
觉得自己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妻子，能够帮助他。
可这么多年，她真的累了。
想到弟弟住院还需要一大笔费用，古皓白退出了视频页面，翻开电话簿，拨通之前帮阮氏处理法务的律师。
“何律师，如果我要离婚的话，大概能够分多少钱？”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古皓白顿了一下：“不用太多，只要能有救我弟弟的钱就够了！”
挂断电话后，古皓白起身去厨房泡了一杯咖啡。
走到书房，看着正在办公的阮愫，把咖啡放到桌上：“我们聊一聊吧。”
阮愫看着桌前的咖啡，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暗自皱眉：“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古皓白没有管他的话，继续说。
“我知道你从始至终从未喜欢我，但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
阮愫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放下手里的钢笔看向古皓白，眸色冷淡。
“很抱歉，没机会。”
古皓白轻声自语：“懂了。”
她慢慢攥紧掌心，鼓起最大的勇气：“为了白天鹅我真的很努力，你能够把它还给我吗？”
听到此话，阮母顿时像被踩了毛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抬手一耳光朝着古皓白扇了过来！
“你胡说什么？！”
她最近确实在物色新的人选，却没想到会被自己女儿戳破。
古皓白白皙的脸上顿时印上了一道鲜红的指印。
她眼眶微红：“以后，您要幸福。”
说完，古皓白转身踉跄地离开别墅。
身后是阮母不顾形象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孝女！早知道当初就该掐死你们两个扫把星！”
古皓白眼底含泪，没有回头。
回到家。
阮愫一眼就看到了古皓白脸受伤，抬手抚摸她的脸，沉声问：“谁弄的？”
古皓白眸色微怔，往后退了退。
“没必要这样，会让我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阮愫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的背影，心底莫名不舒服。
……
两日后。
江市现代艺术会馆中心
《天鹅湖》剧场开演。
现场观众已经坐满，还有不少业内人士捧场。
阮愫一到剧场就听周围人讨论白天鹅的扮演者肖柠。
他远远就看见肖柠一身纯白色古典芭蕾舞衣站在人群之中，众星拱月。
“黑天鹅的扮演者呢？”阮愫问带他进来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古皓白。
立马回答：“还在准备。”
下一刻，阮愫就看到古皓白一身黑裙和群众演员站在一起，几乎被淹没。
他心里一扯，莫名想起她含泪求自己把白天鹅还给她的时候。
压下烦乱的心绪，阮愫退出后台，去往贵宾室。
音乐声响起，《天鹅湖》正式开演。
第一幕是白天鹅出场，不得不说肖柠跳得很是一般,倒是身上特定的白天鹅服饰吸引了一些眼球。
一个旋转都做的及其僵硬，根本配不上主演身份！
阮愫不愿在此浪费时间，正预离开，忽然一抹黑色艳丽的身影落入眼帘。
他就见古皓白上台，如同一只堕入凡间的天使，一跃直至半空，舞姿优雅。
阮愫眼底一抹惊艳一闪而过！
不得不承认古皓白确实配的上白天鹅，不过他的承诺已经给出去了，没办法改变。
现场一片寂静后，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很显然，这次演出黑天鹅碾压白天鹅。
台上尽情舞蹈得古皓白也听见了观众的掌声，眼眶湿热。
不管是黑天鹅还是白天鹅，她都不亏于舞台和观众。
然而，就在她又一个大跳要往下落的时。
舞台下她所要落的一块电控地板正悄然下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