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渝薇语调讽刺,“你还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可不能怪我,你那意思,太让人误会了,就不能再明显点。”
反倒是沈逸还怪上了纪渝薇。
纪渝薇无语,昨夜陆寒州还在,他那眼神差点就要杀了她了。
纪渝薇了解陆寒州,就算是他不要的,也不许别人染指,她毕竟与他在一起三年,这点她还是清楚的。
她要是当面说了,那不就是相当于把他绿了吗?
她敢提吗?她敢吗?
纪渝薇此刻并不想听沈逸的解释,语气不耐:“行了,把我号码给温怀,让他给我打过来,或者把温怀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沈逸果断拒绝,“那不行,联系不上。”
“为什么?”
纪渝薇觉得沈逸这人小气,说他两句,就记上仇了。
沈逸,“不为什么?”
纪渝薇放下画笔,撸了两下袖口,拿出要和沈逸对骂的架势,“沈逸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纪渝薇心中腹诽:昨天坑了老子二百五十万,老子都没整你这出,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沈逸否认,“不是,温怀他没有手机。”
“那你昨天是怎么联系他的?”
沈逸这番说辞,纪渝薇当然不信,她甚至怀疑沈逸是不是反悔了?后悔让她给温怀赎身了?
纪渝薇语气突然激动,“我告诉你,沈逸你可不能反悔,你可是收了我二百五十万。”
“你瞧你说的,我能是那人吗?”
虽说这笔钱没有到沈逸手里,可却是从他手里出去的,他自然不会不买账。
沈逸当即解释,“温怀平常都是打两份工作,白天在工地,晚上才来我们这,前阵子他手机在工地摔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呢。”
沈逸照本宣科,将陆寒州发到他手机上的东西一字不落地读了出来。
起先,他还不信纪渝薇给他电话号码是为了什么。
打电话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跟陆寒州打了个赌。
他,“你说暮烟妹妹是不是也看上我了,昨天还给我留电话来着,对我说话的语气比你温和多了。”
电话那头的陆寒州嗤笑一声,好像在嘲笑沈逸的自作多情。
沈逸急了,“你要是不信,咱们赌个一百万啊。”
“姐姐?”他再度捏起嗓音,清脆干净。
“嗯?”纪渝薇故作懵懂地回应。
‘他不会发现了吧?’
陆寒州,“我扶你进去。”
纪渝薇呆愣愣的回,“好。”
她窃喜,‘应该是没发现。’
陆寒州勾住纪渝薇的腰身,直接抱了起来,带上门,径直向前走去。
纪渝薇惊呼一声,指尖一松,那带子顺着就滑了下去。
“你干嘛?”纪渝薇声音嗔怒,胳膊下意识地挽上陆寒州的脖颈。
‘吓死老娘了,就不能提前说一声?’
她这娇憨的模样被陆寒州收入眼底,他挑唇,深眸中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将怀里的小人放在沙发上,“姐姐,到了。”
随后,他退开,不知去了什么方向。
感受少年身上的清洌味道渐远,纪渝薇伸手朝着空气抓了抓,却没有碰到少年分毫,她突然开口,“温怀,你干嘛去。”
不远处,传来少年轻柔的声音,“我去给姐姐,找吹风机,姐姐头发还没干。”
他说话一向轻柔,总会给纪渝薇一种感觉,她也是可以被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
“嗯。”
‘他好暖,除了亲弟弟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对他这般好,更没有人为她吹过头发。’
‘这钱没白花。’
纪渝薇乖乖坐在那里,心里一阵暖流涌了上来。
纪渝薇这所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这还是她结婚时背着陆寒州偷偷买的,对此,他并不知情。
陆寒州转了不到两圈就找到了风筒,他出来时,纪渝薇正扬起一张笑脸,蒙着眼睛的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
陆寒州小声的笑了一下,没成想这女人耳朵灵敏得很,被她听了去,她柳眉皱了一下,“你笑什么?”
‘我现在的模样很好笑吗?’
‘一定是眼罩的原因,早知道就不带了。’
纪渝薇把罪名归结到眼罩身上,‘要不就摘掉吧,就算他丑我也不嫌弃了。’
‘他丑不算什么,总不能让我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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