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今安嘴上说着不想,可心里面还是好奇。
‘对呀,他的脸是怎么变成那个样子的?’
李泽哼笑了一声,“易容,我为了骗你特意去学的。”
今安登时冷嗤一声,“呵,你为了骗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呀。”
李泽原本想表达的是他为了接近今安才干了这么一件煞费苦心的事。
但是没成想到了今安这里完全就变了味道了。
李泽啧了一声,“你这没良心的。”
今安蹙眉,听他的语气不对,立马回怼,“我怎么就没良心了,你骗了我,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指不定当初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呢。”
她这句声音小,但李泽还是能听见的。
他接近今安开始的目的确实不纯,这点他无从辩驳。
李泽试图转移话题,提起了三年前的那档子事,“今安,你受过那么多的委屈,你三年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受过什么委屈?你说的是我在你这里受过的委屈,还是在卿舒舒那里受的委屈?”
今安说话带刺,完全不能心平气和地跟李泽说话。
“对不起。”李泽沉下眼,声音里面满是愧疚。
“真是笑话,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李泽,我不是供你玩乐的东西,不是你想耍就耍的人。”
“不太想和你说话了,快送我回家。”
李泽选择噤声,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一定会引起今安的不满。
李泽老老实实地将今安送回了家。
*
回去后,他继续开始调查唐怵和唐铮的下落。
余特助办事效率,还是很给力的,不出三天,就找到了些许的蛛丝马迹。
别墅内,
余特助向李泽汇报自己查到的东西。
首先,他递给李泽一个文件,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败的小房子。
余特助给李泽介绍着,“这个地方就是三年前唐怵之前住过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个很潮湿的密室,常年不透光。”
李泽分明的指节在这两页来回翻动着,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那间又潮又黑的密室上。
这里就是今安精神疾病的起源,因为唐怵,今安食了三年的药物。
余特助,“唐怵在唐太成走后,也就是少奶奶的父亲,唐怵霸占了唐家所有的家产,但是这个唐怵是个赌徒,几年就把唐家的家底全都赌光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到了闽南那边的门路,成了个人贩子,就开始在路上明目张胆地拐卖人口挣钱,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那间密室就是唐怵用来关孩子的房间。”
李泽看着这份文件若有所思,他翻动着文件,来到了下一页。
下一页是一个少年,少年眉眼清隽,有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
李泽一眼便认出来人是谁,“唐铮?”
余特助点头,“这就是少奶奶的弟弟,按照抚阳的规矩,是您的小舅子。”
“唐铮的消息我查到的比较少,他的行踪是保密的,三年前她和少奶奶逃亡的时候走散了。”
“您的小舅子后面好像是回到抚阳,当了个警察,但是这两年没什么消息了。”
“唐铮还活着?”李泽的语气里多出一丝庆幸来。
今安要是知道唐铮还活着的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余特助眉头紧锁,“这个……不清楚,据我推测,小唐先生应该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
“秘密任务?”李泽抓住了余特助话里面的关键词。
“我猜测应该是去闽南了。”
“你是说他去闽南当卧底了?”李泽的音量放大了一倍。
闽南那个地方有去无回,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边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唐铮今年才十八岁?怎么就去了那个地方?”
李泽看着上面的资料,质疑道。
余特助,“闽南那边收人都是不能超过十五岁以上的,唐铮消失的那年刚好是十五岁。”
李泽将文件翻到了下一页,嘱咐这余特助,“这事先瞒着,别告诉今安。”
余特助点头,“知道了。”
后面就是唐怵的个人信息,看着上面的介绍,李泽眉梢向上抬,“唐怵还在江城?”
唐怵是江城的重点通缉犯,他怎么还敢在江城?
余特助,“三年前唐怵是在监狱里呆了一年,但是庭审却被无罪释放了,好像是齐家的人捣的鬼。”
“而且闽南那边的生意,正是齐家的人在做,但不是贩人,而是贩售控制精神的药物。”
“就是上次朱腾飞吸食的那种,这活是齐家二房的人在干。”
李泽,“齐思远?还是齐妄?”
余特助,“齐思远现在算是退居后位,现在和闽南那边有联系的人应该是齐妄,我还查到齐妄手下还养了一伙人,说不定里面就有唐怵!”
“陆哥,我们是主动出击还是报警?”
“先静观其变,等段时间,你再往下查查,这事我还得问一个人,应该用不上咱们出手。”
李泽合上了手里的资料,他们齐家的事就得其家人来解决。
李泽拿出手机,正要播出去,没想到齐斯衡就打来了电话,他接通,那边燥闹声一片。
“你在酒吧?”李泽去过几次,便也知道了这声音的来处。
好半晌齐斯衡那边才传来声音,“媚意酒吧,快来,你前妻喝多了。”
“行,我这就去。”
李泽马上挂掉电话,递给余特助一个眼神,“走,去媚意。”
余特助不解,“陆哥,你也要去媚意找乐子啊?”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余特助是个木鱼脑袋。
李泽直接踹了余特助一脚,“我找你妈的乐子,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