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又进一步,扯了扯战枭的袖子:“我说,我们就维持现在这样,别的没什么意思的。”
战枭还是不理睬。
南浅有些急了,再看着战枭,忽然却被战枭猛的一拽,就直接压到了墙壁上,发了狠的咬住了南浅的唇,强势的掠夺。
南浅是真痛。
手掌就这么拍着战枭的胸口,一下下的,但是越是反抗,战枭的动作就越显得野蛮。
“你……你听我说。”南浅好不容易挣扎了下。
战枭喘着气,就这么看着南浅,那不动声色的眸光里,分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南浅不敢停留,说的飞快:“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弄的全世界都知道。”
话还没说完,战枭一个用力就把南浅翻身压在了电梯上。
南浅疯了:“战枭,你疯了,这里是公众场合!”
“不是想了,就来约一炮?”战枭问的直接。
南浅:“……”
这人是疯了吗?这里是公众场合,到处都是监控,他战枭不要脸,她还要脸呢。何况,没人有这个癖好,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吧。
战枭就这么看着南浅:“说话。”
南浅被战枭凶的有些委屈,不坑声,红着眼,就这么看着战枭。
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的战枭一阵来气,他是没想到,南浅到这种时候还要躲,南浅能躲就代表,南浅从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战枭觉得,有点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的感觉。
说不气是假的。
但是想转身就走,又舍不得。
偏偏南浅这种表情看着自己,就好似自己干了多禽兽的事情。
战枭被南浅看的一阵阵恼火,最后干脆咒骂了一声,掌心一个用力,扣住南浅的手腕,直接朝着套房的方向拖了去。
南浅被战枭猛然一拖,一时回不过神。
等回过神的时候,套房的门已经被重重的关了上去。
甚至,连大床都没回,南浅被战枭用同样的姿态,压在了房间的门板上:“这种时候就要脸了?以前没脸没皮的时候不是什么事都做过!”
南浅:“……”
她听见了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而后,是拉链的声音。
南浅知道,战枭没再开玩笑。
她没说话,也没看战枭,但是却是下意识的挣扎。
“这不是你想要的。”战枭的声音沉的可怕,“现在满足你,你又别扭个什么劲。”
“我……”南浅话都没说完,就闷哼出声。
战枭是真的一点都不温柔,下颌骨绷的紧紧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喉间深处蹦出:“既然是你选择的,就不要装这种别扭劲给我看。”
“战枭——你不要这样!”
“那是这样?”战枭的姿态更为的野蛮,“告诉我,是哪样?”
“不是的……”
“那就继续。”
……
南浅想解释,但却发现,怎么解释战枭都不会听。那种蛮不讲理里透着野蛮的姿态,把南浅的委屈逼的更甚。
最终,南浅红着眼眶,不说话,也不回应战枭,就这么任战枭胡作非为。
“说话。”战枭逼问。
南浅的答案也很直接:“我无话可说。”
战枭脸一沉:“你……很好。”
是真的被气极了,战枭真觉得,南浅总可以冷不丁的给你一盆凉水,让你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那一盆凉水,还真的能把战枭的紧张都给浇灭。
再看着南浅那张倔强的脸,战枭也变得不管不顾起来。
偌大的套房里,一地的狼藉,空调出风口传来的声音,却怎么都遮盖不了低低的靡靡之音,那暧昧旖旎的气氛,越发的明显。
最终,南浅在哭,一声声的,哭在战枭的心里。
那梨花带泪的模样,都在控诉战枭,战枭恼怒的低吼了一声:“闭嘴。”
南浅真不哭了。
战枭闷哼一声,直接松开了南浅。
……
战枭没看南浅,南浅也没理会战枭,低着头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而面对面站着的男人,却始终衣冠楚楚的,仿佛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甚至,南浅没看战枭,朝着套房内走去。
在经过战枭边上的时候,战枭直接拉住南浅的手:“把你之前的话收回去。”
“战公子。”南浅低敛了下眉眼,“我说的话,从来不会收回的。我想不到让我改变的原因和理由。我觉得现在这样真的很好。”
甚至,她的声音很平静。
战枭站着,半强迫的捏着南浅的下颚骨,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南浅的身上。
“这些想法,也不是我一时脑热的决定,而是深思熟虑的决定。”南浅继续说着,“你和我,还有初扬。不管是初扬能当润滑剂,还是别的关系。以前的生活我真的不想再碰了。我也不想再面临选择。不想逼你,也不想逼我自己。”
南浅说着苦笑一声:“看着你痛苦的选择,最终痛苦的人会是我自己。而初扬势必就会被影响到。我年纪也不了,真的没了当初无知无畏的冲劲了,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偶尔能见到初扬,就真的可以了。”
战枭的手,随着南浅的话,不由自主的一紧。
而南浅,脑海里剩下的是徐敏芝逼着自己做选择的模样,是战枭痛苦不堪的模样。如不爱,又岂能每一次都如同刀绞。
起码在她这里,只是单项选择,放弃或者坚持。
而在战枭那,却是双向选择。
所以,南浅选择了最保稳的方式。
她禁不起再一次的被人抛弃和丢下,也禁不起世俗最卑劣的眼光。就如同在商场的那一刻,碰见徐敏芝的时候,南浅有一种一夜清醒的感觉。
战枭再多的话语,都不如徐敏芝出现带给自己的震撼。
大概,当年是真的怕到骨子里了。
在英国的这么多年,每逢暴雨的季节,南浅都会胆战心惊的,就算后来抑郁症好了,只要下暴雨,南浅就怎么都没能从那样的梦魇里回过神。
她应该庆幸,英国阴雨绵绵来的多,很少暴雨。
而如今,在江城——
南浅自嘲的笑了。
这样的表情却一瞬不瞬的落在战枭的眼底:“这是你要和我说的?”
“是。”南浅没否认。
南浅以为战枭会凶自己,会训斥自己,结果,战枭就是这样淡淡的看着自己,看的南浅神经紧绷。
她的红唇动了动,但最终却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而战枭的手已经松开了南浅,南浅的脑袋低的很下,不声不响的站着。
“随你。”许久,战枭淡淡的说着。
说完,战枭就直接勾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朝着套房外走去,甚至,没再看南浅一眼。
南浅楞了下,听见套房的门被关上,她苦笑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悲凉。
这人是真的生气了吧。
战枭有多骄傲,南浅怎么会不知道。
放的下身段哄着自己,自己却不上道,战枭只是这样冷淡的看着自己,已经算是很好的涵养了。
但是,她真的过不了那种坎。
每一次在梦里,都是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无力却又痛苦。
南浅长叹了口气,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的,她知道,自己追出去,战枭会回来,然后呢?
他们还是停留在同样的阶段,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矛盾上。
她和战枭之间,从来就不是他们两个人这么简单。
南浅不知道站了多久,说不出是委屈,还是别的情绪,但南浅却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红着眼眶,眼眶也酸胀的难受。
甚至南浅怎么回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的,南浅自己都不知道。
一直到美的电话打来,南浅才缓缓的醒了过来,接起手机,声音里带着疲惫。
美欢快又暧昧的声音传来:“南浅姐,我没想打扰你和战总。但是,时间到了,所以我提醒下你,15分钟以后,司机就在楼下等你了。”
“好。”南浅应了声。
美注意到南浅的情绪,又俏皮的说:“战总也跟去么?最近剧组的姑娘都羡慕坏了,战总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是那狗粮一把又一把的撒啊。”
南浅没应声。
战枭前不久才被自己气走了。
但美就当南浅不好意思:“好啦,南浅姐,我挂啦。”
“嗯。”南浅这才应了声。
南浅挂了电话,收拾了下,就很快下了楼,之前的情绪,已经被南浅藏的很好了。
结果,南浅在走出大堂的时候,美紧张兮兮又两眼发光的站在保姆车边,看见南浅的时候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浅姐——”美叫着,说着比了比车内,“大惊喜噢。”
南浅下意识的觉得是战枭回来了。
她心跳有片刻的加速。
毕竟,能让美这么兴师动众的和自己说的,除了战枭,南浅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战枭回来了,南浅忽然安静了下。
“很大很大的惊喜噢,今天剧组的姑娘们估计都要尖叫了。”美的神色越发的兴奋,“毕竟真的只有南浅姐在,才有这样的福利呢。”
美说的没头没尾的。
这下,南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美,打开车门,然后,南浅也愣住了。美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