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准备解释,沈安安截住了她的话。
“大家不要怪洛洛,我想她也是情不由己,洛洛你不用担心,我和宸意不会碍你和随遇的路。”
前世苏洛说的话,她现在尽数奉还!
此事坐实,各位看热闹的纷纷指责苏洛,一众人谈论着离开。
沈安安看着苏洛如同斗败的公鸡落荒而逃,不觉扬眉,她转身去准备早饭。
可下一秒就对上了周随遇深邃的眼眸。
周随遇手中提着两个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和用的,笔挺的身形就站在不远处的桦树下。
“你不是走了吗?”沈安安不知道他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
周随遇冷漠地从她身旁走过,淡声回了一句:“凌晨搭车去了一趟县城,给你和宸意买了些用品和吃的。”
他将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一木桌上。
“谢谢。”沈安安从善如流将东西清理放进橱柜中。
周随遇看着她忙前忙后,就是不提刚才的事,他周身的气场都冷了下来。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沈安安手一顿:“什么?”
“沈安安,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连别人?你知道名誉对一个未婚女性有多重要吗?”
周随遇字字不吐脏言,却字字诛心。
他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一群看戏的老婆子围在沈家,只问沈安安为什么要牵连苏洛。
沈安安喉间一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大早带着一群人来我家,质问我为什么要回娘家。”
周随遇一愣,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难道她错了?你不是无缘无故带着宸意离家出走?”
外面暖风都吹不散他话中的冷意。
沈安安眼尾不觉红了一片,正要叫他滚。
这时宸意自己穿衣服起来了,他揉着眼睛。
“嗲嗲,娘,你们在吵架吗?乖孩子都不吵架的。”
沈安安忙收敛神色,去抱他:“宸意,我们没有吵架,你饿了吧,娘给你做吃的。”
话落,她无视周随遇去到灶房。
周随遇一个人站在原地,眸色复杂。
直到夜里他都没有离开,外面燥热的厉害。
屋内更甚。
沈安安哄着儿子睡后,就听到外面周随遇洗凉水澡的声音。
她正想把男人关外面,手才放在门上,周随遇就回来了,湿热的大掌一把握住了肩膀,视线灼热。
“你放开。”沈安安本能想抽出手。
周随遇身上的白衬衫都是湿的,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性感:“沈安安,你也够了。”
话落,他长臂一揽,将女人整个抱了起来。
年轻时候的周随遇果然和三十年后不一样,不会克制,也不懂柔情,更不再是君子。
沈安安想挣扎反抗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看着男人的手熟练地拨开了她的衣服。
六月的天就像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夜里大雨倾盆。
周随遇根本不似他外表的斯文,一夜索取不断。
翌日他难得软下声音:“我要去县城工作,你听话好好带着宸意。”
这就像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前世沈安安遵循床头打架床尾和,以为只要睡一觉,什么矛盾就没了。
但重活一世,她明白,不是这样的。
她双目有些空洞:“周随遇,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周随遇一愣,沉声:“你是我的妻子。”
一周后。
沈安安独自带着宸意哪儿也不能去,只能踩着缝纫机做一些好看的儿童服装,准备有时间了去城里卖。
前世宸意丢了后,为了去找他,沈安安走遍了半个国家。
在每个未果难熬的日子里,她只能麻痹自己学习新的事物,那三十年她成了服装设计师,还开办了一家公益儿童服装店。
“娘,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小衣服?”宸意站在一旁,奶声奶气问。
沈安安温柔一笑:“等赶集的时候可以拿去县城卖呀,有钱后,才能让我们宸意生活更好。”
宸意虽然没有听懂太多,但知道娘是为了自己,小嘴笑嘻嘻:“娘真好。”
话落,他又忍不住问:“我们去县城,会见到嗲嗲吗?”
提到周随遇,沈安安眸色暗了暗,但却不好当着孩子表现出什么。
“爹爹要上班,可能见不到。”
“好吧。”宸意一脸的失望。
沈安安看儿子这样也心疼,周随遇不喜欢自己,每月就回来一两次,父子两人聚少离多。
可宸意是真心喜欢周随遇,经常和自己说,以后要变成爹爹那样的男子汉,保护自己……
翌日,一早。
趁着赶集,沈安安背着宸意,带着自己那些做了一周的衣服搭车去县城。
现在这个时候,县城做买卖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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