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爷那么关心娘娘,她们的心情才好了一点儿。
云若月看到这桌子清淡的饭菜,这才有了点食欲。
“你想吃什么,本王给你盛。”楚玄辰温柔地看着云若月,声音低沉性感,听得云若月的心跳陡地加快,有种少女心萌动的感觉。
“我想喝芥菜粥。”云若月本想拒绝的,可楚玄辰的眼神太深邃,声音太柔情,她突然好想享受一些他的宠爱,便没有拒绝了。
罢了,在她离开之前,再享受一次吧,恐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好。”楚玄辰说完,便给她盛了一碗芥菜粥,粥有点烫,他就放在唇前轻轻的吹了吹,吹得冷些了,才递给她,“来,快吃吧。”
“谢谢。”云若月接过来,慢慢的吃了起来。
这时,陌离突然在外面探出了个头,盯着他家的王爷,心疼的道:“王爷,你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要不要也吃点儿?”
“什么,你没吃东西吗?”云若月不敢置信的看向楚玄辰,看他神色正常,她还以为他吃了。
“本王不想吃。”楚玄辰冷冷的说。
“怎么能不吃呢?不吃东西会生病的。”云若月说完,也给他盛了一碗粥,递给他,“来,你吃吧。”
她发现,只有他关心她,她都没有关心过他,看他这样子,挺孤独,也挺可怜的。
所以,她的心也软了下来。
“谢谢。”楚玄辰接过粥,客气的吃了起来。
他的吃相十分优雅,吃得很慢,仿佛不在吃饭,而在享受生活。
和他比起来,云若月因为极饿,吃得快了些,显得有些粗鲁,她赶紧也吃慢一点,免得丢脸。
吃完饭后,她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不少,许是吃的都是些清淡之物,她便只有点点不舒服,没有想吐的感觉。
看到云若月气色变好了,楚玄辰这才放下心来。
“你身子不舒服,今晚,本王就歇在这里。”吃完饭,楚玄辰一脸霸道的说。
“不用了,我吃了东西,就好多了,我习惯一个人睡。”说完,云若月冷冷的起身,就进了屋。
这个时候,她是没办法和他一起睡的。
被云若月拒绝,楚玄辰也没有强留,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他的背影,满是惆怅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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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烤串儿,你要吃吗?”楚玄辰一走,凤儿就赶紧拿了一串烤串进来,准备给云若月补补身体,因为她今天吃得实在是太少了。
“呕……”一闻到这肉味,云若月难受得胃里一阵翻涌,她转身,对着垃圾桶,就把刚才吃的粥全部吐了出来,直到吐得脸色发青,浑身无力。
“娘娘,你怎么又吐了?”凤儿焦急的走上去,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快把烤串拿走,我闻不得这味儿,太闷了。”云若月赶紧捂起鼻子,难受的蹲在地上。
她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闻到肉味,就想吐?
凤儿吓得赶紧把肉拿出去,“对不起娘娘,我以为你不爱吃肉菜,就想着给你做点儿零嘴,开开胃,没想到这烤烧你也闻不得。糟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而且,还是重病,想到这里,她担心死了。
“应该不是,可能是天气变化,我感染了风寒才会这样。”感染了风寒也会想吐的。
“那奴婢去给你熬点姜汤水来驱寒,要不要找大夫开点儿药?”凤儿关切的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有药的。”
等凤儿收拾好出去之后,云若月漱了个口,就回到自己的卧房,她现在有点困了,想睡觉。
只是,她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怀疑,为何她的这些症状,都像怀孕了一样?
可她除了五个月之前和楚玄辰有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从医疗系统里掏出了一根验孕棒,无论她有没有和别人做那事,总之,验个放心也好。
五分钟后,当她看到验孕棒上面那两条鲜红的线时,紧张得把验孕棒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
为什么验出了两条红线?
难道她怀孕了?
不可能!她都没有和男人做那种事,怎么会怀孕,肯定是验孕棒坏了,她得重新换一根验。
可是,她接连换了三根,验出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都是两条红线,代表她怀孕了。
一根验孕棒有问题,不可能这么多都有问题,她还是相信科学的。
看到这些结果,她的身子顿时轻颤起来,在这个年代,丈夫没有宠幸她,她却突然怀孕,这意味着什么?
天哪!
她到底是怎么怀孕的?难道某天夜里,她被人迷晕了,所以才怀了孕?
她对此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突然,她想起来了,两个月前,楚玄辰和南宫柔圆房的那天夜里,她好像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的男主角还是楚玄辰。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浑身酸痛,嘴唇发麻,脖子上有好多红痕,她当时还以为是虫子咬的,可又不像。
现在回想起来,她才发现不对劲。
糟糕!
难道她那晚上被人下了迷情药,被人欺负了?
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娘娘,我给你打水来了,你快泡泡脚吧。”这时,凤儿体贴的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凤儿,王爷和柔侧妃圆房的那一夜,可有贼人潜进绯月阁来?”云若月问凤儿。
“没有啊,那晚好好的,怎么可能有贼人,娘娘,你怎么这样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凤儿疑惑的道。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云若月赶紧说。
泡完脚后,云若月就上床休息。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但她知道,在这个封建礼教十分严格的社会,女子被套上了层层的枷锁,一旦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有可能被活活打死、烧死、浸猪笼,或是被唾沫淹死,身败名裂。
所以,这个孩子是留不得的,否则她就完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虽然心疼这个孩子,但孩子来路不明,她要如何留。
万一他的父亲是个采花贼,或者是个强盗、土匪之类的歹人,那更不能留了。
看来,她要想办法打掉这个孩子,她医疗系统里有药,只要用药,就能流掉他。
不过,药物流产也有大出血的风险,但趁现在月份还小,可以药物流产,再过几天,恐怕就只能引产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从系统里,把米非司酮片和米索前列醇拿出来,这两样药配合,就可以终止妊娠。
把药准备好之后,她替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坐在桌子前,准备服药。
她打开药,左手拿药,右手拿水杯,颤抖的把药往嘴里放。
突然,她的手抖了一下,她的脑海里,仿佛闪过一个在襁褓中的、粉粉嫩嫩的小婴儿,他正呆萌呆萌的看着她,吃着小手手,嘴角流着小口水,笑得乐呵呵的,样子可真可爱呀。
她突然退缩了。
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打掉,她于心不忍。
而且,自行服用药物流产,很容易造成大出血或不全流产,到时候伤了身体,导致一生不育就惨了。
她还是先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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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柔侧妃带着她的母亲柳氏前来向你请安了。”第二天一大早,云若月才起床梳洗好,外面便传来红儿的声音。
“这个柔侧妃,才怀孕就来显摆,肯定又是来示威的,娘娘,咱们别理她。”正在给云若月的发髻插珠钗的凤儿一听,便生气的道。
“无妨,如果我现在不见她,她早晚会来炫耀,不如见见,看她想耍什么花招。”云若月说完,冷冷的起了身。
云若月走出去后,便看到了一身隆重打扮的南宫柔,和笑得像个笑面虎的柳氏。
柳氏的打扮倒不隆重,不过低调中不失华贵,那衣裙看着素净,可布料上绣着淡淡的花纹,点缀了很多银线,走起路来,闪闪发光,处处透着小心机。
再看她的相貌,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可那皮肤却白里透红,保养得比十八岁的少女还要好,那脸盘子也生得慈眉善目,温柔无比,整个人的气质是温婉淡雅、柔丽可人的,怪不得这么多年了,还一直在南宫府很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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