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菊哭着说:“俺家小黄我养了四五年,是最听话的小狗了,我平时从牙缝里省出来一点吃的养她,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打死了她?”
她泪眼婆娑,旁边顾山有些心疼了,握紧拳头站起来,他本身对陆知青印象就不好,这会儿对着才走出来的白若溪就冷声说道:“陆知青!是不是你打死了金菊的狗?”
白若溪穿一件白底蓝碎花的长袖衬衫,下身依旧是一条黑色的长裤,两条麻花辫乌黑油亮,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温柔清冷之感,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微微蹙眉,看向那只狗,再看向白玉玲。
白玉玲一阵心虚,故意抬高声音:“你看我干什么?这狗为什么会埋在你屋子门口?是你打死的吗?陆知青,你看人家姚金菊多伤心!那可是人家养了好几年的狗,你也太狠心了!”
说完,白玉玲后退一步,看向地上:“哎呀,这怎么还有血迹?!”
所有人都朝地上看去,果然,从河边埋小狗的地方往白若溪屋子门口是有一道血迹的。
这不就是证明了就是白若溪弄死的小狗吗?
姚金菊握着拳头,气愤地看着白若溪:“你为什么打死我的狗?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绝对不放过你!”
其他围观的知青们都议论开来。
“这陆知青为啥打死姚金菊的狗?”
“谁知道?他们俩都要嫁到顾家去了,兴许是陆知青看姚金菊不顺眼?”
“也是,自古以来嫁两个儿子的多少都有矛盾,这李小草还不知道会不会更偏心城里来的知青呢……”
“啧啧,陆知青心眼真坏,人家的狗又没惹她!”
见姚金菊哭得伤心,白玉玲添油加醋:“白若溪,你这样真是太过分了!亏得顾家还要娶你,这还没结婚你就对姚金菊都是敌意,等你们成了妯娌,你还不得欺负死她?”
姚金菊一直哭,顾山心疼不已,本身他就对陆知青观感很不好,认为白若溪是在欺骗雷洛。
所以此时顾山一脸正义地护着姚金菊,斥责白若溪:“我们顾家绝对不会娶一位性子毒辣的女人!不管长得多好,家里多有钱,我们顾家都不稀罕!
陆知青,你最好是把金菊的狗怎么死的说清楚!否则我作为雷洛的大哥,绝对能做主不让拦住你们的婚事!”
本身白若溪对顾家的人印象都挺好的,因为她喜欢雷洛,所以爱屋及乌。
但现在看着顾山,她都有些怀疑,这个顾山是不是也欺负过雷洛挺多次的?
白玉玲又在帮腔:“就是,白若溪!你倒是解释啊!”
白若溪眼神冰冷:“你狗叫个什么?你哪只眼看到是我打死了姚金菊的狗?这么上赶着朝我身上泼脏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你爹娘呢!”
说完,她又瞪了顾山一眼:“亏得你还是雷洛的大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要喷我性子毒辣?我告诉你,我稀罕雷洛不是因为你是他大哥,而是雷洛就是雷洛!我跟他结婚,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随便发表看法!”
旁边有围观的人说:“可是这血迹就证明是你……”
白若溪微微提高声音:“这血迹谁都可以洒!何况这只狗身上的血迹都干了,我门口的血迹怎么还是鲜红色?很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顾山脸色一变,姚金菊也懵了,大家都窃窃私语,会是谁故意这样?
白玉玲有些慌了,微微后退想跑,白若溪指着她冷笑:“白知青!你右胳膊上怎么还有血啊?”
血?白玉玲倒抽一口冷气,赶紧地把右胳膊藏在身后。
白若溪却又笑道:“唉?左胳膊上也有啊?一大块血迹!你干什么了?”
白玉玲倒退几步,两只胳膊都藏在身后,心里不住地想,自己明明很注意了呀!怎么还会有血染到衣服上呢!
没等她跑走,白若溪上去一把抓住了她:“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你胳膊上有没有血迹!你这么心虚干什么?是因为这只狗就是你打死的!然后意图栽赃到我身上!”
姚金菊眸子里都是恨意:“白知青!你为什么这样做?我跟你可不熟悉!”
其他人也都恍然大悟!
“原来是白知青啊!”
甚至有跟白玉玲一个屋子的知青也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白知青今天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子味道,原来是血腥味!她还问我借皂角洗了半天!”
“这人心真黑啊,自己打死了人家的狗,又陷害到陆知青身上,真恶心!”
白玉玲气得大喊:“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
白若溪上去给她一巴掌:“凭你做贼心虚的恶心样子!不是你干的你藏什么胳膊?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那狗看起来可不只是被打死了那么简单,看着它身上的伤口形状来猜,你估摸着是想吃了它!”
白玉玲脸上红肿,她最近总是挨打,又被八哥啄过好几次,本身就只能算是清秀的脸现在越来越难看。
她又饿又气,疯了似的对着白若溪喊:“那又怎么样!是它先咬我的!我去打狂犬针还欠着钱呢!我吃了它又怎么样?它活该!”
姚金菊心痛不已,她一手养大的狗,就这样被人打死,甚至差点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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