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指挥下,商晟开始给她穿衣服。
秦以歌眯着眼睛扫到男人此刻眼观鼻鼻观心,认真给她穿衣服的模样,忽然浮现出一个坏心思,她贼贼一笑。
软软糯糯地开口问道:“商晟哥哥,你之前给别人穿过衣服吗?”
“没有。”
“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
“嗯。”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给你个奖励吧?”
商晟抽空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和一排挂扣做斗争。
她努力抬起手抓住他正在忙碌的大掌,他被迫停下手上的动作。
苍白着小脸的秦以歌甜甜一笑,“我肚子这会儿也没那么疼了,就是呼吸有点不顺畅,你帮我看看是哪里有问题?”
话音落,她带着他的手落在一个地方。
男人眉心一跳,眸底染上一层淡淡的情欲。呼吸粗重几分,一股气体在体内放肆流窜,幽深的双眸落在某个地方怎么都移不开。
他喉结微微滚动,再开口时嗓音已经暗哑,“秦以歌,我奉劝你——”
“什么?”她慵懒地窝在床上,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咪。
他艰难的说出几个字,“不要玩火!”
秦以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结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精彩一些。
她脸蛋贴在枕头上,眨眨眼,表情无比乖巧,“那,商晟哥哥,你喜欢吗?”
商晟差点就失去了控制力,他在高位已久,很少如此被动。
没想到,这次被动却是秦以歌带给他的。
并且还是因为这种事情!
他喉咙发干,大掌微微用力,盯着她声线毫无波澜道:“你就是仗着自己身体不舒服,以为我不敢动你!”
才敢如此大胆!
秦以歌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给他一个人畜无害又略微苍白的笑容,“那要不,你动动我?”
“……”商晟的眼神炽热,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燃烧出一团火焰将她点燃。
“秦以歌……”
“别这么叫我嘛,叫我以歌,老婆,宝贝,亲爱的都可以。”她踏上调戏他的路一去不复返。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商晟撑在她身侧的双臂青筋凸起,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暗哑缠绵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老婆?”
完了,秦以歌觉得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她认识商晟这么久,才知道他的声音好听到能让人耳朵怀孕。
温热的唇覆上她的樱唇,这一刻他仿佛找到了爆发点。
秦以歌就倒霉了,嘴唇又疼又抗拒不掉他热烈又霸道的吻。
战火一触即发,她叮咛一声。
沉浸在浴火中的商晟睁开眼睛,身下女人脸色苍白到不像话。
他猛然起身,痛苦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待情绪稍微缓过来一些,他开始给她穿衣服,同时沉声警告道:“秦以歌,等你好了再这样你试试!”
秦以歌肚子快疼死了,她这次终于没有了调戏商晟的力气,任由他给自己穿好衣服,打横抱起离开住宅。
港市启明医疗中心
接到商晟秘书的电话,医生早就在岗位上等候了,第一时间给秦以歌做了检查,急性肠胃炎。
听到要输液,秦以歌痛苦地哀嚎一声,不仅如此,在输液前还要做皮试。
紧接着,很多人都看到了很有趣的一幕。
VIP病房里,女孩儿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到痛哭流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即将被抛弃并转卖出去。
商晟没有一丝不耐,面无表情地揽着女人的腰,示意护士可以开始了。
如果不是深知秦以歌有多怕疼,商晟都会以为她是在故意整他。
每个人承受疼痛的能力都不一样,而她是最不能承受疼痛的那种。别人可能觉得二三级的疼痛,对于她来说能高达六七级,事实曾经证明过,一点都不夸张。
护士的手刚碰到秦以歌,她立刻退缩一些。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的怕疼,并且深知做皮试会更疼。
她的反应让护士一脸无奈。
商晟将秦以歌额前的长发撩到耳后,试图和她谈判,“就疼一下。”
“我知道。”可就那一下她也受不了。
上次在医院输液,那个时候还好一点,因为她发烧,浑身肉本来就是疼的。所以当针头扎进去的那一刻,她也就嚎叫了一下,就直接睡着了。
“你要是一直不做,一直输不上液,肚子会一直疼。”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嚎叫了一路。
“我会做的。”只不过她想再等一下。
她也想豪气冲天地把胳膊伸到护士眼前,豪爽地说道:“来吧,做吧!”
更不想让曾经因为她被疼哭过,嘲笑她承受能力太弱的商晟再次嘲笑她。
但是……她真的没那份勇气。
男人低头,望着女人的眼底尽是柔意,“护士长马上要跟着大夫去查房,你这样会耽误她的正常工作。”
“我知道了。”这次秦以歌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红着眼睛伸出胳膊。
商晟眼底划过一抹赞赏,他就知道这招有用。
别看秦以歌胆小怕疼,但是不喜欢给人添麻烦。
针头扎破表皮的那一刻,秦以歌疼到差点昏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她一手抓住商晟的衣角,下唇被她死死咬住,没有血色的樱唇差点被她咬出血丝。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承受扎针输液的痛苦,秦以歌在内心暴风哭泣。
等到一切都稳定下来,已经是七点多。
女孩儿蔫蔫地蜷缩在病床上,一只手扎着针,她看着商晟忙完在床旁坐下。
对上她的目光,商晟道:“睡吧。”
秦以歌没有闭上眼睛,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声问道:“这次你怎么不嘲笑我了?”
她记得之前有一次她被输液疼到哭了两声,他当时就笑了,并毫不客气地嘲笑她,说她秦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矫情。
商晟顿了一下,想起她说的什么事情,他表情略微不自在,“之前不知道你承受疼痛的能力……”压根就没有一点能力,他说得尽量委婉一些:“对疼痛敏感度低于常人。”
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她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见他。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最后在乌黑的发间消失不见。
商晟伸出大掌附在她的眼角,帮她擦掉泪痕,语气里满是无奈,“认识十几年了,秦以歌你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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