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通常婚礼后是会休息几天,要么出去玩儿,要么夫妻二人在家里二人世界,沈黛怡因今天要去复大讲课,所以推迟了一天。
他们是有计划了五天的婚假。
沈黛怡想起下午三点去复大讲课这个事儿,瞌睡虫全跑了。
“那你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宋清衍好笑地把她从被窝里扒拉起来。
女人眼睛还有点肿,他想起她昨夜在他怀里哭着绽放。
很美。
破碎感强烈。
昨夜让他失控不已。
宋清衍指尖碰了碰她的眼尾,“接下来的五天婚假,想好去哪里玩了吗?”
他空出了五天的婚假,之前问过沈黛怡,想去哪里玩儿。
沈黛怡说没想好,但今天必然是要想好的,今晚可以出发。
“想去泡温泉,其余的时间,想在家躺着。”
“好。”
沈黛怡想,出去肯定避免不了要酱酱酿酿,还得出去玩儿,多累啊,与其出去外面,不如在家里。
在家,确实是比较正确的选择了。
出去,沈黛怡或许也没有心思玩儿。
沈黛怡起身洗漱,镜子前,雪颈上全是昨夜缠绵留下来的暧昧痕迹,一路从锁骨。
她脑子里回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脸颊冒热。
微信里,沈黛怡接到顾佳知的消息。
:“特地中午后才给你发消息,起了吗?”
:“我昨晚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他看起来就很会做的样子,就是好像挺难追。”
没想到顾佳知在她婚礼上还看对眼了男人,她很好奇,“看上谁了?”
顾佳知是做文物修复的,她很会画画,她把那个男人给画了下来。
顾佳知:“是男方宾客,你帮我问问宋清衍他的身份?”
沈黛怡:“好。”
她把画给宋清衍看:“知知托我问你他的身份。”
宋清衍瞥了一眼画里的人:“姜家,姜潮。”
沈黛怡听说过姜潮,还是因为那张黄花梨交椅。
沈黛怡:“他是姜潮,知知。”
顾佳知听说过姜潮,但昨晚还是第一次见到本尊。
她眯着眼睛,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追姜潮,然后,睡他。
-
沈黛怡吃过午餐,又喝了两杯蜂蜜柠檬水润喉咙,嗓子算是恢复了往日里的清甜,含了一点润喉片,见效很快,总算不哑了。
她穿着珍珠白的丝质衬衫,领子偏高,把那些引人遐想的痕迹,挡的严严实实。
长裙是日系浅色棉麻绑带群,沈黛怡挂上简单明了的珍珠耳环,温柔慵懒的半扎发,整个人温婉大方。
宋清衍出现在衣帽间里,整个人从身后逼近。
“宋太太,喷了什么香水?”
“小苍兰。”
她只是喷了一点儿。
味道会比较淡。
宋清衍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他呼吸洒落在雪白脖颈,引起一阵酥麻。
“眼睛不红了。”他薄唇碰到了天然莹润的珍珠,意有所指。
现在这双勾人的桃花眸,画了很好看的眼妆,眼珠子像宝石,光滑,宛若水洗过的那般。
“我敷了眼贴消肿了。”
她长记性了。
以后怎么都不哭了。
越哭,宋清衍越来劲儿。
温柔,而又粗暴。
此时,镜子前,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呈现无比亲密的姿态。
沈黛怡看了一眼,莫名脸有点红。
她提醒:“宋清衍,我们要出门了。”
宋清衍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宋太太,急什么,时间还很充足。”
不充足,一点都不充足。
沈黛怡故作淡然:“那我下楼再喝杯水。”
宋清衍却一本正经地:“我不太舒服,需要宋太太替我……看看病。”
看看病……
和之前的脉诊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
“你,你哪里不舒服?”
宋清衍在她耳边低声了四个字。
她听的很清楚。
男人说的是小宋清衍。
沈黛怡遭受了一万点的暴击。
宋清衍语调危险不已:“给宋太太半个小时的时间帮我把病治好,我们再出门?”
沈黛怡红唇轻抖,不知说什么好。
什么风光霁月的天上仙。
这根本就是个……坏男人。
……
裙摆摇晃,女人白皙长腿若隐若现。
宋清衍再一次危险逼近。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复大中医系。
宋清衍手搭在方向盘上:“宋太太生气了?”
沈黛怡美眸瞪了他一眼:“你弄脏了我的裙子。”
“是我的错。”
沈黛怡还是别过头,“不接受。”
宋清衍确实是没忍住:“别气了,等宋太太讲完课,任你处置,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什么用词啊。
玩弄。
她是那种人吗?
沈黛怡还是顺着男人的台阶下了:“那我要好好地想想怎么玩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