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褴褛,杂乱的头发胡乱的盖在头顶,几乎遮住了全部的脸,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
跟身边这样精致的店,还真的是有些格格不入。
“夏沫染,真的是你吗?”只有那双眸子此刻闪闪发光的看着她,就像是发现了宝物一般。
夏沫染点了点头,激动地走上前,“你也出来了?这两年你过得如何?”
“还好。”
说完之后,夏沫染也有些后悔了,这两年在监狱里,她所遭受的……
“你呢?你现在怎么样?”他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夏沫染,也看不出脸上是喜是悲。
“我……”
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用力的拽住,她痛的惊叫了一声。
傅信言目光阴冷的锁定在白风折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饥渴了吗?连乞丐也不放过?”
这句话一说出口,夏沫染动作僵硬在原地,也忘记了去反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风折。
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
她的双手握拳,目光慢慢变得平静而又疏离,盯着眼前的男人。
傅信言冷傲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雕塑。
居高临下的样子,像极了他年少时说讨厌的样子。
而站在他身旁的白风折把头压得很低,卑微的就像是这世间的任何一粒尘埃。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双手用力的一甩,挣脱了男人的手。
目光清冷的盯着他,“我也是一无所有的乞丐,我甚至还如一个乞丐,你这么高尚的人,求你放我走吧!”
夏沫染眼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傅信言不知为何,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他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他还是很在意夏沫染的一举一动。
刚这么想,却在下一秒又说出了伤人的话。
“你是我的玩物,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把你交给一个乞丐?”
“傅信言,你……”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昨晚是谁在我身下欲求不满的求我?”傅信言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再次靠近夏沫染。
后者脸上染红,一步步的后退,“不要再说了!”
他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种话?他一定要这么羞辱她吗?
傅信言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的笑,伸手揽住夏沫染不经一握的柳腰。
黑曜石的眸子闪着寒意,冷冰冰的直贴上夏沫染的唇,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
“唔……”口中只能呜呜的叫着,却再也发不出别的音节。
正在这时,余光一瞥看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风折,已经慢慢的转过身去。
屈辱的眼泪在夏沫染的眼中轻晃,她猛的咬了一下傅信言进攻的舌头。
顿时血腥味充满了口腔,傅信言闷哼一声,大力一甩夏沫染便摔倒在地。
“啊……”
听到尖叫声,白风折才扭过头去,目光阴森森的十分骇人。
夏沫染疼得厉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在这时,看见一双粗糙而又布满茧子的手,朝她神了过来。
她猛然抬头一看,居然看见白风折站在眼前,他的眼睛依旧带着淡淡的光。
夏沫染咬了咬牙,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可终究没有伸出手去。
她扭过头去,不想与白风折直视,他现在肯定很看不起她吧……
“夏沫染,你不要怕,我会回来找你的。”
白风折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慢慢的转过头,就看见他已经收回手,目光移动到身旁那个倨傲的男人脸上。
那双墨色如夜一般的眸子,仿佛夹杂着沉寂的幽光。
半晌,他终于再次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夏沫染,“我会打败这个男人,实现我们的约定。”
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夏沫染呆呆的看着那个背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傅信言的车。
“没想到这两年你居然跟一个乞丐厮混在一起。”
面对傅信言的冷嘲热讽,她选择无视。
只是刚刚白风折得话,让她很在意。
那个承诺只不过是她一句无心之话,没想到他居然记了两年。
傅信言看着夏沫染出神的表情,心里越发烦闷,一个倾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夏沫染惊呼一声,双手推拒着。
“在我身边还在想别的男人,看来我还是得好好疼爱你,你才能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撕扯夏沫染身上刚换的衣服。
“这里还有人,你疯了吗?”
夏沫染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刚刚说完这句话,司机便很“识相”的下了车。
车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夏沫染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傅信言,看来你这两年的艳福不浅啊。”夏沫染也忍不住讥讽,说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
傅信言凑近她白皙的脸颊,看着那精致的面容,脸色阴云密布。
“你倒是越来越堕落了。”这话意有所指,深沉的眸子更加阴沉,只要一想到刚刚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女人,永远的困在身下,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床,这样就不会勾搭别的男人了。
狂如骤雨的吻,激烈的落在夏沫染的身上,她原本就浑身酸痛,两年来营养不良,此刻身心俱疲。
看见身下小女人的表情时,傅信言的眉头皱了皱。
昨夜他几近报复一般的索取,已经把她快要吃干抹净了,今天她的脸色压不大好。
正思忖着,就听见了夏沫染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恶狠狠的话。
“傅信言,你……这个混蛋……”
他斜飞入鬓的眉毛一挑,嘴角挂着冷冽而又残忍的笑。
“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傅信言眼神变得慌乱,动作僵硬,终于放开了一直钳制着她的手,眼神复杂的盯着脸色惨白的夏沫染。
修长的手慢慢来到她细腻平滑的脖颈,手指一点点的收拢,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
夏沫染就那样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毫无还手之力,她不再挣扎了,但是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没有觉得快乐,反而有些害怕。
终于,他缓缓的收回手,深深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时,给苏晓添打了个电话。
苏晓添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傅信言,“她怎么了?”
傅信言淡淡的开口,“你在这里看好她,千万别让她跑了。”
车子里的夏沫染已经衣衫完整,就是脸色不大好,苏晓添刚准备开口问女人的来历,傅信言已经大步流星的朝着对面的酒店走去了。
看着静静睡着的夏沫染,苏晓添倒是对她产生了兴趣。
谁不知道傅信言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要爬上他的床。
但是这么多年,他堂堂一个傅氏总裁,居然洁身自好到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
妹妹苏晓云便借着媒体,也才杜撰出来一个未婚妻的名号。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摇了摇头。
看来苏晓云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车子里躺着的女人,或许身上藏着傅信言不近女色的秘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弯弯的弧度,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夏沫染。
这个女人长得真的挺养眼,肤白貌美,五官精致皮肤细嫩,身材匀称而又不失性感妩媚。
苏晓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正想的出神,不经意的却撞入了一双澄澈又有些迷茫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