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心酸,也只有在此刻才敢放纵。
悲伤在房间回荡,没有谁来安慰。
夜幕一点点降临,窗外簌簌落着冰雪。
房间里的哭声一点点低了下来。
时晴整理好心情,为病床上的母亲掖好被子:“妈,我出门了。我在外面会好好照顾自己,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顿了一下,她又轻声补充一句:“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您能醒过来。”
一步三回头离开病房,时晴带上口罩走向电梯,刚要进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她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债主。
时晴不由握紧手机,连忙走到拐角接听,很快,一道凶横的声音传出——
“时大明星,你要是再不还钱,可别怪我去网上曝光你,要是成了欠钱不还的老懒,你的星途可就毁了。”
时晴一慌,忙解释:“能不能再宽限一段时间,等我拿到新角色后,很快就有片酬。”
“超出一天利息翻倍,再给你一周时间,要是没看到钱,我就去医院先把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弄死。”
“不要,我会还钱的——”
“嘟嘟嘟”,电话已然挂断。
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时晴后背已经湿透。
她不知道当年爸爸是从哪里借的钱,这些人像吸血鬼一样,用巨额的债务逼着她,五年前妈妈就是为了护着她,被推下楼梯摔成植物人。
这五年来,时晴没有一天睡好觉。
她每天提心吊胆,若不是进到娱乐圈,她根本没有能力偿这些债务。
她必须要拿到角色。
时晴摩挲着兜里的房卡,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入夜,风雪更刺骨。
时晴感觉呼吸间,只剩下凉意。
或许是因为太冷了,哪怕进了酒店,哪怕站在暖气下,她握着放房卡的手还是发抖。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颤抖打开了房门。
推门而入,她抬头边见到了靠在床边的厉北浔。
他穿着白色浴袍,端着一杯红酒慵懒摇晃着,睨向她的目光露骨挑剔,时晴感觉自己的尊严好像被踩到了泥里。
但她还是忍着心酸,竭力露出一个笑:“厉导,我来试镜。”
第三章 第一次
时晴的话落后,室内一片寂静。
她局促不已,如同审判一样,等待着他的回答。
良久,厉北浔却意味不明笑了声,放下酒杯:“试镜啊,那你可穿太多了。”
时晴一僵,她垂下头,手指颤了许久,但还是抬不起手解衣服。
房间很安静,她都能听到自己挣扎的呼吸声。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痛和难过。
未几,下巴却被抬起,厉北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他凝着她的眸光幽深的好似要把她吸进去。
却冷道:“哭什么?要是不愿意,门就在你身后,自己走。”
离得近,时晴能清晰看见他眼中的嫌弃,心口顿疼,眼中本能萌生退意。
可下一秒,却听厉北浔威胁:“不过我话放在这里,你要是现在走了,我这个电影里绝不会有你。”
时晴一颤,求救似的握紧他的手腕:“厉导,我真的很需要一个角色,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现场跟您表演一段,我一定能演好的。”
话落,却听他问:“你就那么想出名?”
话一出口,厉北浔徒然沉下脸,冷笑道:“表演那就大可不必,你的虚情假意确实演得好,本导早就深有体会。”
顿时,时晴原本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失。
却见他挑明:“时晴,你在娱乐圈混了五年,应该明白,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划过她的耳际,最后停在她的衣扣上,摩挲暗示:“一次,给你个露脸的角色,怎么样?”
时晴整个人僵住,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厉北浔的嘴里,听到这种轻贱。
张了张嘴,喉咙却堵了棉花般,疼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落,他打横抱起她。
他微笑望着她,伸手爱怜触碰她脸颊的样子,就好像他还爱着她:“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角色?”
时晴情不自禁溺进此刻的温柔,像被蛊惑般问:“我如果要女主角呢?”
厉北浔手指一顿,而后收笑,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
接着,他嗤笑一声,眼尾带着毫不怜惜的狠意:“那你今晚怕是得死在这里。”
时晴吓得满脸无措,本能喊出依恋的名字:“阿浔,我怕!”
却见厉北浔暗着眼讥讽:
“装什么清纯,这种事情你不是很熟练?”
第四章脱光
时晴摇头否认,却见他泄愤似的一把提起她的腰,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干巴巴的一举没入。
时晴痛的张大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她整个人好像被撕裂成两半,身体不由自主在疼颤。
冷汗和眼泪大滴大滴滑落,好疼好疼。
厉北浔此刻也僵住,他朝下望去,却见洁白的床单上,落着红梅点点,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是第一次?”
最狠的利刃莫过于最爱之人的不信任。
时晴含泪偏开头,在厉北浔眼里,自己是多没有底线?若不是爱他,她怎么可能愿意做这种事?
但她的难过落在厉北浔眼中,却是对他的拒绝。
他神色一冷,抬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讽道:“这么不情不愿?想为谁守身如玉呢?”
时晴也曾幻想过和厉北浔的亲密,可没先到这么疼。
身体疼,心更疼。
却感觉他俯身在她的耳际,作弄般咬着她的耳尖,带着沙哑的恶意说:“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可不会体谅你初次,招惹了我,你今晚就好好受着吧……”
眼泪又涌出,模糊了时晴的视线,心好像也模糊了,爱她的阿浔在哪里?
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厉北浔却真的不再给她缓冲的时间,抱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尽情品尝着她的美好。
还不忘在她的耳边,用爱人般呢喃着的语调,放浔羞辱她:“眼泪可真多,是不是感受到我们的身体很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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