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女子?”顾梨澜微微眯起了眼睛。
顾梨澜本来还想问点什么,但看着他满身地伤痕,顶着一张自己弟弟的脸,到底有些不忍心道。
“我看你伤的挺重的,去医馆看看吧”。
江修洋摇了摇头,漂亮的眸子失落地低了下来道“不了,我身上没有钱”。
这时,那对夫妇冒了出来,那中年女人恶狠狠道“我就知道,你还在这里,快跟我回去,赔钱货”!
她就说看到这里有点血迹,怎么可能往那边走。
江修洋身子有些害怕的颤抖道“娘,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嫁给贾小姐”。
中年女人的夫郎走上前挽住女人的胳膊,不屑一顾道“你娘也是为了你好,就你这已经被人看了身子的男子,也就人家贾小姐能不嫌弃你,愿意娶你了”。
“人家可是愿意出二十两聘礼呢,你要知道知足啊”他唇角邪恶地勾了勾。
江修洋咬住下嘴唇,有些难过。
自他母亲娶了继爹爹之后,他在家里的日子大不如从前。
如今自己才十五岁,他就给母亲吹枕边风,要自己嫁给一个大自己十岁的二婚女人。
且那女人极丑极胖,还有家暴倾向,她上一任夫郎就是被她打死的。
就为了那贾小姐愿意出二十两银子。
说什么被人看了身子,那天晚上自己在房里洗澡,不知怎么突然一个女人出现。
还没等他尖叫,他和母亲就都出来了,非说被看了身子,当时自己都一直蜷缩在浴桶里,怎么会被看到?
可无论解释了无数遍,他们都自动屏蔽。
江修洋无助地蹲在地上。
抱着头,忍不住绝望。
“赶紧的,跟我回去和贾小姐成亲”江修洋的娘粗鲁地走过去,拖着他的手。
顾梨澜伸手拦住了她。
江修洋的娘,皱着眉头瞪着眼睛道“你想干嘛?”
“多少钱?我把他买下来”顾梨澜漫不经心道。
就算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她也不容许长着弟弟面容的人被如此欺负。
莫绝尘眸光幽深了几分,他刚刚也看到了妻主的表情,妻主应该是认识他。
可他不想妻主再娶夫郎了,明明说过了只需要他们在她身边的,妻主就是个大骗子!
江修洋继爹听到,露出一副贪婪地模样,扯了扯他的妻主。
“我要四十两银子”江修洋母亲仰着下巴,狮子大开口道。
江修洋身躯一震,贾小姐出二十都很多了,她居然要四十两银子。
那可是农村人一家四口,能吃喝三年的花销呢。
他惴惴不安地看向顾梨澜,眼神有些灰暗。
他怎么好意思让她花那么多钱,可她若不买自己,那自己就要被送到贾小姐家了。
“我买了,把他的身份证件给我”顾梨澜假装从衣服口袋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四十两银子。
“你把他身份证件给我,我就把银子给你”她拿着银子在他们两人眼前晃了晃。
顾梨澜看出了他心情有些低落。
摸了摸他柔软乌黑地脑袋,温柔道“我只把他当弟弟看待,他以后还是会嫁人的”。
莫绝尘怔怔地看着顾梨澜,点了点头。
扶着江修洋的胳膊,走了一会儿,来到医馆。
江修洋身上有七处血痕,大概是觉得他还要嫁人,所以没往脸上打,脸上还是白白净净的。
像一个阳光男孩。
大夫给他包扎完,买了盒药膏,一天涂抹两次,早晚各一次。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江修洋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衣袖,弱弱道。
刚刚他也听到了,这个女子不打算娶自己,所以自己还是不要碰她比较好,怕她会生气。
顾梨澜回头看了一眼,温和地说道“顾梨澜是我的名字,你就叫我姐姐吧”。
他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道“好”。
出了医馆,顾梨澜就让江修洋和莫绝尘先进马车里等着。
自己则去梅花衣坊买衣服。
可不能忘了润凌凌的生辰礼物,不然这小家伙,肯定会难过地掉珍珠的。
她走了进去,里面的成衣,很是好看,不过贵也是真的贵。
她随手摸向了一件淡青色的团花纹锦缎袍子,手感很好。
又看向了另一件,佛头白刻丝黄貂皮袄。
她觉得,这件粉黄色的貂皮袄很适合他,粉黄的皮毛上还带着点神秘紫色,摸着很柔软,穿上一定很暖和舒服。
不过,这种真正的貂皮一定很贵。
“老板,这件衣服多少钱?”顾梨澜指了指这件衣服道。
老板在前台听到,抬眼就看见客人指着她刚进的那件货。
她一脸堆笑地走过去道“客人好眼力,这可是我最近得到的貂皮袄,纯正的貂皮和上好的丝绸料子做的。
本来是要五十两的,但看着女客人你是真心想要这件衣服,你出四十两就好了”。
顾梨澜皱了皱眉头,她还是觉得有点小贵了。
老板看到顾梨澜皱着眉头,赶紧道“这样,你出三十五两拿走吧,最低价了,现在这天气石貂可不好猎啊”。
“好,我买了,给我包起来吧”顾梨澜从口袋里拿出三十五两银子递给她。
生辰一年也就一次,贵点就贵点吧。
提着包好的衣服,走到隔壁卖糕点的铺子里。
买了桂花糕、玫瑰酥、和蒸栗粉糕,各一包,花了二两三十文银子。
这种糕点平常百姓也就只有过年过节才会买一点点,解解馋。
平常时候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哪里ᵚᵚʸ还会花那钱。
顾梨澜用衣服挡着从空间里拿出两串糖葫芦。
走到马车旁,把衣服和糕点放进去,然后,把糖葫芦递给他们。
就驾着马车回去了。
江修洋拿过糖葫芦,心里冒出一丝丝温暖。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吃过糖葫芦了,都忘了糖葫芦的味道了,依稀记得上次吃糖葫芦的时候,还是爹爹在世的时候。
那时候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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