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那年,祝慕森单膝跪地用一枚钻戒向姜盏柠求婚。
26岁这年,姜盏柠亲眼看见祝慕森将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其他女人手上。
姜盏柠站在祝慕森的办公室门口,手上的饭盒“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屋内二人齐齐回头。
祝慕森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安舒言却是心里一喜。
可她还没喜完,便听见祝慕森对她说:“你先走吧。”
安舒言反应过来后,姿态亲密地理了理祝慕森领带:“祝总,既然祝太太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经过姜盏柠身边,安舒言故意撞了她一下,眼底满是得意。
面对安舒言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姜盏柠的心亦忍不住狠狠颤了下。
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姜盏柠走到祝慕森面前,单刀直入:“为什么送她戒指?”
祝慕森无所谓的开口:“我和她生意上有往来,互送礼物很正常。”
姜盏柠呼吸一窒。
“可那是你说好送给我的结婚六周年礼物!”
祝慕森变得不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斤斤计较?”
姜盏柠浑身一震,面色苍白。
祝慕森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一张卡丢到她面前。
“这里的钱够你买十几枚那样的戒指,可以了吗?”
姜盏柠心里像是被千根针猛地一扎。
下一秒,秘书敲响门:“祝总,祝佩琳女士来了。”
祝慕森没看姜盏柠,直接对秘书说:“请她进来。”
姜盏柠忽然转身,将地上的饭盒捡起放在了一边。
祝佩琳是祝慕森的表姑妈,她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祝佩琳进来后,直接无视了姜盏柠,只笑着和祝慕森打招呼。
“慕森啊,宋家的小女儿知晴今年从京大商务系毕业,我听说你的秘书职位空缺,不如让她来试试,怎么样?”
姜盏柠脱口而出:“我不同意!”
和祝慕森结婚6年,祝佩琳一直看不起自己。
她想把人安排到祝慕森身边,无非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祝佩琳睨了姜盏柠一眼,嘲讽道:“慕森都还没说话呢,有你插嘴的地吗!”
姜盏柠心头一紧,说不出话来。
祝慕森这才瞥了眼姜盏柠,淡淡开口:“公司副总还差个秘书,让她去报道吧,我这儿暂时不缺人。”
说完,祝慕森又看了眼手表道:“等下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姜盏柠只得离开,还没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祝佩琳轻蔑的讥笑。
“不要以为慕森这次没答应就以为是你赢了,姜盏柠,我们来日方长。”
姜盏柠没有理会祝佩琳。
想到方才的安舒言和即将进祝氏的宋知晴,她只感觉到了疲惫。
第二天,医院妇产科走廊。
姜盏柠看着手中写着“确认怀孕”的报告单,心中五味杂陈。
嫁进豪门祝家六年未孕,现在如愿以偿,她该高兴才是。
可摸着腹部,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她将报告单放进包里,起身准备离开。
刚走没两步,眼前忽然掠过两个背影。
竟是祝慕森和安舒言。
姜盏柠下意识跟了上去。
前两天她和祝慕森说,希望他能陪自己来医院,他说没时间。
可此刻,他却有时间陪其他女人来医院。
姜盏柠心痛到都麻木。
妇产科医生办公室。
姜盏柠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安舒言的声音。
“慕森,这个孩子是我和你的爱情结晶,我一定会好好把他生下来的。”
听着这话,姜盏柠的脑子轰的一声。
秘书,下属,合作伙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安舒言的话,俨然成了压垮姜盏柠的最后一根稻草。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祝慕森看着门口的姜盏柠,惯来平淡的神色倏然一变。
还没等他再说出可笑的借口。
姜盏柠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祝慕森,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