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谢南忱大结局免费阅读 荔枝春信小说章节目录

时间:2023-02-25 11:03: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终日摆烂的谢少爷眯了眯眸,腕间的沉香手串和掌中盘玩的玉竹摩擦出沉闷而危险的声响。
“是么?谢太太。”他倾身,灼热的气息贴近,“说说,我哪儿不够男人?”
*
后来,黎栀被大老板传唤,捧着一颗赤诚的崇敬之心,踏进那扇神秘的办公室大门。
落地窗前的身影挺拔清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腕上乌黑发亮的手串,曾千万次将她枕边染上清香。
【半世奔波,为名利逐,皆非我所愿。
唯你是我翘首渴盼的春天。
——谢南忱/裴六】
tips:
本文又名《我崇拜的大佬居然是我老公》《霸总老公每天和自己吃醋》。
先婚后爱。身心唯一。
男主美强惨,有病,会好,介意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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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每颗星都知道》~求个收藏
文案:
十七岁的秦肆是临港一中最张扬的人物。
女孩们互相聊起他,语气都不屑:
翻墙逃课,上网打架,无药可救的问题学生。
可迎面碰上,瞟一眼都忍不住脸红。
少年灿烂的眉眼和他张狂的个性一样令人难忘。
就是这样万众瞩目的秦肆,高中追了纪璇整整两年,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时她是年级第一,他是倒一。
*
再见面时,纪璇是就职公司的项目代表,而空降的甲方老板,赫然是当年那个笑起来颊侧有梨涡,坏得不行又对她千依百顺的秦肆。
只不过少年不再,笔挺的西装包裹住他张扬的灵魂,一切都恍如隔世。
纪璇以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他和她一样没打算提起。
直到那天,当她和秦肆单独坐在一家茶餐厅角落,她目瞪口呆地看他把一样样东西摆在桌面上——
国外名校的录取通知书,研究生毕业证,学位证,各种获奖证书……
对面男人勾起唇,浅浅的梨涡荡漾,桃花眼里缀满星星,像极了少年时候:
“校花,说了我考上一本就跟我谈,还算数么?”
纪璇错愕。
秦肆点着桌面上堆叠的证书,张狂自信一如当年:“这些你看看,够不够谈一辈子?”
*
后来,搬家收拾行李的时候,秦肆不慎打翻纪璇的一个旧糖果盒,掉出许多彩色的手折五角星,和一张泛黄纸条。
他指尖颤抖着捡起来,看清纸条上少女清秀的字迹:“请保佑秦肆,平安健康。”
日期是他离开的那一年。
1.暗恋成真,久别重逢。
2.双洁,he。


1  ☪ 第 1 章
◎不吃饭成不了仙,但是会死。◎
《荔枝春信》
折枝伴酒/文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盗版必究
—————————
五月中旬,雾城的乌云徘徊好几天,也没见动静,像是憋着场痛快淋漓的暴雨。
今天乌云最重。
黎栀穿着黑色连衣裙和鞋子,几乎和昏暗的天色融为一体。
母亲的葬礼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有点热闹。
戴着山茶花发簪的陌生阿姨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节哀。”
黎栀点点头,通红的眼又淌下一串晶莹。
喉咙干涩,憋出一句喑哑的“谢谢”。
这两天她听过最多的字眼就是节哀。
听麻了,脑子偶尔转不过弯来,有点恍惚,连谢谢也说得迟缓。
每当有人来上香,她都要回磕三个头。
数不清磕了多少个,她还是没能接受妈妈就这么离开了,变成一盒轻飘飘的骨灰,被水泥封在低矮的墓碑下面。
她亲眼看见封上的,依旧感觉像一场噩梦,天一亮,就能醒过来。
舅舅黎锐锋在清理墓碑前洒出来的灰,和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叫她:“走吧。”
黎栀没动,眼神呆滞地盯着墓碑上的灰白遗像。
舅妈梁木兰跟他说了些什么,说吊唁的宾客在饭店等着,表弟一个人忙不过来,要赶紧过去招呼,说照片在家要放满35天,说家里还有些衣服,到时候拿过来烧掉……
嗡嗡的,好多话,都像隔着层雾,没进脑子。
直到墓碑前只剩她自己,黎栀才恍然回神,想起舅舅最后说让她单独待会儿,留个司机在墓园门口等,他们先走了。
黎栀抱膝坐在地上,安静地陪着刚入土的妈妈。
隔着十几米的墓碑前还有另一群人,声势浩大,站了乌泱泱一片。
不知道逝者什么身份,进来的时候她留意到,车都是劳斯莱斯和宾利。
一对似乎是母子的中年女人和年轻男人悲痛欲绝地互相搀扶,年轻男人跟她一样,不停地磕头回礼。
旁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
身材像竹竿似的瘦高,脊梁挺得笔直,除了那套纯黑西装,不像是来吊唁逝者,倒像参观,从姿态上看不出一点悲痛。
格格不入的气质让黎栀不禁多留意了两眼,直到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投射过来的目光,才迅速将头撇开。
离得太远,光线也暗,她没看清对方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从她身后不远处经过,伴着窃语声:“葬礼上一滴眼泪都没流,头也没磕一个,真是枉为人子,不孝。”
“你少说两句。”旁边的女士劝他。
“我说错了吗?”男人冷哼一声,“白眼儿狼,他爹的葬礼,我们都还没走呢,他倒先走了。活该一分遗产都拿不到,我要是谢大哥,我也不给他。”
离开之前,她绕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和妈妈同天下葬的人。
墓碑比妈妈的精致,无论是打磨和石材或是刻字的工艺,都尽显豪奢。
墓碑中间写着——先考谢文骏之墓。
立碑人有两个名字:谢南忱,谢承泽。
她对着陌生人的墓碑鞠了三个躬,最后回头凝望母亲的墓碑片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里。
到墓园门口的路有点远,两旁都是常青塔松。黎栀顺着台阶往下,迎面上来一个穿黑衣,撑黑伞的中年男人。
抬眼看去,那张陌生的脸透过雨帘,温吞又和蔼。
“小姑娘,这是门口一位先生给你的。”来人穿着墓园的工作制服,边说边把手里另一把伞撑开,递给她。
“谢谢。”伞柄是暖的,一阵热流进到心底,雨水被隔绝在伞外,风也没那么冷了,黎栀勾了一下唇,“那位先生有说他是谁吗?我怎么把伞还给他?”
“是谁我不太清楚。”大叔笑了笑,“不过那人说,你要还的话送到裴公馆。”
“哦,好的。”她点点头,再次道谢,“谢谢您。”
“不客气。”大叔呵呵笑,指着前面的路,“天冷,快回去吧,别感冒。”
“嗯。”
J形伞柄上有精致的描金图案,伞握在手里很沉,宽大的伞身将她整个人保护起来,从头到脚风雨不侵。
伞内还弥漫着一股香味。
原本她是没注意的,那香味淡到几乎没有,可抬手时,她闻见了沾在手上的味道。
是低调淡雅的沉水香。
**
葬礼过后,黎栀在家浑浑噩噩好几天,听着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几乎没下过床。
连打小跟她疯赶玩闹,特地从国外回来参加葬礼的黎宇,她也没搭理几句。
“不吃饭成不了仙,但是会死。”一米八几的大男孩站在床边叫她,“起来,吃饭。”
黎栀背过身:“没胃口。”
黎宇又从床尾绕过去,非杵在她眼皮子底下:“我明天就走了,你起不起?”
黎栀这才抬了抬眼。
黎栀跟妈妈姓,黎宇是她表弟,胜似亲弟。因为学习不好,被他爸送出国镀金。
19岁,正叛逆的年纪,唯独对表姐言听计从。
但反过来,黎栀不怎么听他的话。
这是他劝她吃饭的第三天。人都瘦得皮包骨了,还挺倔强。
黎宇蹲在她面前,痞里痞气地碎碎念:“你可想好了啊,你饿死了就没人管我了,我爱干啥干啥,学也不用上了。我这人吧,有多大能耐你也知道,我爸那公司交我手上迟早破产。到时候我们家没钱了,姑姑那墓地一年十几万管理费,我又出不起,就给你俩再找个‘风水宝地’,什么鬼子山啦,乱葬岗啦……”
黎栀把枕头砸他脸上:“你才死!你明天就给我去死!”
“我明天坐飞机,你咒我?”黎宇摔开枕头,膝盖抵在床上捂她嘴,“赶紧给我呸呸呸!”
黎栀张嘴咬他手,疼得他当场跳起来:“我草!三天没吃饭你还有力气?”
听见动静的梁木兰急匆匆赶过来,手里还拿着饭勺:“让你叫你姐吃饭,你在干嘛?”
黎宇委屈巴巴地给她看自己手上的牙印,指向罪魁祸首:“她咬我。”
“活该。”梁木兰瞪了他一眼,看向黎栀的时候秒变温柔:“饿了吧?快下来吃饭,你舅做了糖醋鱼。”
梁木兰走后,黎宇把地上的枕头拍了拍灰,扔给她:“行了?满意了?我这都挂彩了,您大小姐能不能赏脸吃口饭?”
黎栀整个人有点木,慢悠悠转头,看向窗外。
雨过天晴了,有阳光照进来,屋里这些天闷出的霉味仿佛消融了一些,头脑也变得轻盈一些。
她吸了吸鼻子,坐起身:“你出去,我换衣服。”
*
明天儿子要走,黎锐锋做了一大桌吃的。糖醋鱼,蒜香排骨,凉拌的香菜牛肉,两个素菜,一个汤,还有一罐熬得很烂的粥。
粥是给黎栀准备的,刚上桌,梁木兰就给她盛了一碗:“你都三天没吃了,先喝点粥垫垫,不然胃受不了。”
“谢谢舅妈。”黎栀接过来,用小勺子舀起来吹了吹。
香气扑鼻,是甜口的冰糖雪梨粥。
舅舅手艺一如既往的好。
然而舅舅的手艺,黎宇这小子没遗传到半分,到现在连速冻饺子都煮不熟。
“机票定好了?”黎锐锋问他。
黎宇漫不经心地“嗯”了声,接着啃排骨。
“去了之后好好学习,别又跟一帮狐朋狗友瞎混,不干正事。”黎锐锋道,“爸妈不在身边,你自己自觉。”
黎宇抖着腿,耷拉着肩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直到被黎栀狠狠踩了下脚,差点疼到晕厥。
忍住险些脱口的骂字,他面目扭曲地看了眼黎栀,又不情不愿地看向他爸:“知道了,我会自觉的,保证顺利毕业。”
黎锐锋对他期望不高,拿到毕业证就行。
梁木兰笑了一声:“你呀就服你姐,早知道让她去国外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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