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朊和薄景迟在一起六年,了解他的每一个喜好。赛车,游戏等等。当然,也喜欢她。
只是她发现,那些东西在薄景迟的心里都比她要重要,而她要的婚姻他也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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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朊爱惨了薄景迟。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阮朊在薄景迟最火的时候向他提出了分手。
薄景迟身边的朋友纷纷给他支招求和,却见男人冷笑着嘲讽阮朊:“行啊,只要你今天出了这个门,我们就再无瓜葛。”
阮朊头也没回地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薄景迟了解她,就等着她受够了苦回来找他。
然而,等了大半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薄景迟慌了。
在一次摩托车比赛后,薄景迟看见观众席上阮朊在为另一个男人擦汗。
脸色瞬间阴沉,经过观众席的时候,身旁的朋友暗自捏了把冷汗。
无人的角落,阮朊被酒气冲天的男人圈在摩托车间,男人猩红着眼眸,修长的手指拥着她的腰肢,垂眸吻着她勾人的眉眼,声音喑哑:“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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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都说,薄景迟矜贵高冷,淡漠的。
只有阮朊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疯狂。
B市的四月已经变得暖融融的,街上的行人们都换上了春装,阴雨连绵的那几天已经过去了,天气预报说,未来十五天都将会是大晴天。
“今天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啊~”咖啡馆里的角落,女人勾了勾烈焰红唇,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耳朵上的三角耳环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阮朊也轻啜了一小口咖啡,刚才点单的时候走神了,一不小心点了杯美式,也没加奶加糖就喝了,苦涩感瞬间窜入喉咙,她素来不爱喝苦咖啡,不过也只是轻轻地一蹙眉,很快把杯子放下了。
“为什么?”她抿着唇很认真地想了一想,几度思寻无果后疑惑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好像也不是你和男朋友的纪念日吧?”
耿乐乐又喝了几口咖啡,揶揄道:“我约了你十次,有九次半都约不出来人,今天难得成功约出来你这个大小姐,可不得好好纪念一下嘛。”
阮朊听出了她打趣的意思,抿着唇笑了笑:“你惯是会打趣我,怎么不说说上大学的时候是谁为了陪男朋友,好多次宿舍活动都没参加?”
翻起旧账,耿乐乐轻哼了下:“行行行,是我是我,是我重色轻友对不起咱们的革命友谊。”
桌子上放着敞口的杯子,总是会让人时不时地就想端起来喝两口。阮朊习惯性地又喝了一口,咖啡的苦涩再次入喉,让人很是不舒服。耿乐乐注意到了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不由得关心道:“你怎么回事,都开始有黑眼圈了?我记得你以前通宵都很少有黑眼圈的。”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撒在两人的身上,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很是舒服。阮朊的位置刚好是对着太阳的,稍稍一抬头就能与阳光直视,阳光耀眼得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了。
阮朊微微蹙了蹙眉,偏过头,闻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眼睛,随后很快放下,弯了弯唇:“最近有点失眠,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失眠你还喝咖啡?!你疯了啊,也不怕猝死。”耿乐乐皱着眉拿走了阮朊面前的美式,招来服务生小哥。
服务生小哥很快拿着菜单站在桌边询问道:“您好女士,请问需要什么?”
阮朊似乎猜到了她要做什么,“不用——” 很快,服务生就端来了牛奶,耿乐乐把牛奶推到阮朊面前:“你还是喝点牛奶吧,你为什么会失眠啊?”
阮朊顿了顿,然后摇头笑着说:“可能是太闲了吧,所以没事做睡不着?”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你家薄景迟现在不是有助理了吗?你应该没事了啊,他养着你,你不是刚好可以在家写写剧本吗?”在说到薄景迟的名字时,耿乐乐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阮朊和耿乐乐是发小,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一个学校的,知道关于阮朊和薄景迟之间的事情。阮朊大学学的是编导专业,这是她热爱的专业。
阮朊眸色一黯,“我写了,投给了一些公司,但是都被拒绝了。一个写的不如一个,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人家拒绝也是正常。”
“怎么会?”耿乐乐不由得大惊,阮朊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对文字很敏感。大学里她的成绩优异,写出来的剧本曾被编导专业最严苛的导师都夸赞过有灵气的。“你的剧本是咱们专业出了名的有灵气,老周头都夸过你,你的要是不好,谁的还能好?”
“真的。”阮朊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迷茫地捧着牛奶杯:“最近很烦躁,静不下心来,心里堵得慌。”
“朊朊……”耿乐乐担忧地看着她,阮朊弯唇笑了笑,“干什么一副我要死了的感觉?行了行了,你别担心了,大概就是暂时没灵感吧,我再慢慢想想。”
耿乐乐还想再说什么,阮朊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的备注让阮朊眼睛一亮,立马接听。手机那端传来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在家?”
每一个字都很普通,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却又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和性感,阮朊唇角不由得上扬,手指勾着衣角搅啊搅:“我和乐乐在外面。啊,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
“宣传片提前拍完了。”客厅里,男人靠在落地窗前仰头看着窗外,眉间带着一丝疲惫,但声音依然温和:“你们要是结束了,就提前给我发个消息,我来接你。”
阮朊的唇角从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没垂下来,男人的声音低沉从手机的那一端传来,挨着耳边,仿佛是他本人就在身边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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