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没什么感觉。

「那就提前，你决定。」

「可是我最近好忙。」

他眼神迷离看着我，「结婚酒店都定好了，时间不好改，还是年底吧。」

「嗯。」

我应了一声。

他留恋的在我脖子上亲了亲，最后放开我，去换了鞋，临走前嘱咐我晚上记得关窗，还有检查天然气，有事给他打电话。

我都说好。

他很细心，很温柔，考虑周全，跟他在一起，我好像也不需要动什么脑子。

用我妈说的话，我应该和他在一起，感觉像多了一个爸。

我苦笑。

为什么每一次他来了，走的时候我都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是很正派的人，拒绝婚前X行为，我甚至怀疑如果有一天他发现我不是第一次会有多震惊。

外面又开始下雨，电视里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不可抑制的我想到了和何彦那晚。

那年我19，他比我小了几天。

「你是不是讨厌我？」我逼问他。

「我讨厌你整天跟男生混在一起。」

他盯着我。

「怎么，觉得我是坏女孩？」我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领。

「嗯……」他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整个脸红的不像样子。

「那坏女孩现在要亲你一下，你怕不怕？」我当时就想着这小子油盐不进，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看到他吓到的表情，我知道他怕了。

然后我就亲了他。

香香软软的，像果冻，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下。

初吻就是这种感觉吗？等我抬头，发现他眼睛竟然红了。

「江桃……你起来，我有点难受。」

他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哪里难受？」我不懂。

他红着眼瞪着我，「你还是不是女孩子！」「……」还敢挑衅我？我又凑到他嘴边，「我……我可以伸s头吗？」我小声问他。

「……」他盯着我不说话，最后别开脸，也没说不可以，那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