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羽江宣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听羽江宣呈最新章节

时间:2023-02-22 11:09:2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偷听的江宣呈听到这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的两家见面,心里不忿极了,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不明白,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芸娘这件事情上,老天总是不能让他如意,他不甘心!
“我说路家的客人,芸娘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你们路家的子孙,你们这么慌急慌忙的开心个什么?”江宣呈面带笑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汪家主屋,且一开口就向屋里的众人扔出了一个炸弹,炸的屋内众人面色各异。
芸娘最先反应过来,“江宣呈,你胡说些什么?”
紧接着,汪父汪母也反应了过来,汪父皱着眉头,对着江宣呈喝道:“李家小子,那一日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往后我汪家不欢迎你的到来,你今日这么闯进我家院子还敢平白无故辱我女儿清白,我必要找你父亲讨个公道,若是你父管不得你,我就去找县太爷评个理也使得,我倒要问问,衙门中的官差办事竟是如此不讲究礼法不成?”
汪父气得胡子一撩一撩的,汪母也很是生气,但既然汪父已经训斥了李家那不知礼的小子,她就不骂人了,转而对着路家的来人解释,“路家姑母,此人乃是求娶我家芸娘不成来捣乱的,还请不要见怪!”
路家姑母还没有回话,江宣呈就说话了:“那路星河活着与芸娘做了那么久的夫妻都没有让芸娘怀上孩子,偏偏在路星河死了,芸娘怀上了孩子,这不是可笑吗?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你们说呢,路家的客人?”
江宣呈此话一出,路家来人中的青年男子和少年神色俱是一变,尤其是路家来的少年,面上满是愤怒,似乎下一秒就要找人算账,便是那惠姑母眼中也不由怔了一怔。
汪父和汪母直接被江宣呈这话气了个倒仰,汪父哆嗦着手指着江宣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汪母也直捂着胸口,只有芸娘还好些,却也是被气得浑身颤栗。
“江宣呈,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夫君路星河的,我敢用我的性命起誓……”
就在芸娘要赌咒起誓的时候,惠姨母说话了,“星河媳妇且慢,这个誓不用发,我相信你。”
江宣呈冷笑一声,“呵呵,路家派来的这位长辈看来有些一言难尽啊,我都这么出来说了,你居然还相信明显不对劲的事儿?你相信是你的事情,我可不乐意我的孩子将来认莫须干的人做长辈,还要叫一个死去的人做父亲,那多可怜,我可舍不得。”
听着江宣呈满口污蔑,汪母挣开芸娘扶着自己的手,寻摸着了一把鸡毛掸子,对着江宣呈就是一顿打,“猖狂的小子,滚出我家去,满口荒唐之言,我家芸娘从来就没有看上过你,你如此不择手段,真是穷形尽相。”
江宣呈一开始避让着汪母的打,可瞧着汪母不依不饶,自己单纯的避让有些招架不住了,便一把握住了汪母不断往自己身上招呼的那只拿了鸡毛掸子的手,“伯母,我知道我说出来是对芸娘不好,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孩子就这样离我而去啊。”
江宣呈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好像自己是要被抛弃的人一样,单瞧着还真有些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有了最开始的嚣张出场,却是不那么让人相信了。
眼瞧着江宣呈控制住了汪母的动作,汪父赶紧过去攥开了江宣呈的手,呵斥道:“放开,李家小子,你不要太无法无天了!”
芸娘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蓦地也走上前去,在众人来不及思考前,“啪”的给了江宣呈一个巴掌,刹那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包括汪父汪母,都被芸娘这一手给吓呆了。
“汪文芸,你敢动手打我?”江宣呈双眼赤红,眸子里满是欲择人而噬的危险,他一把抓住了芸娘的手腕,将芸娘拉到了自己眼睛近前。
芸娘还处在怒气当中,根本不惧怕江宣呈的恐吓,抛开了自己一直的涵养对着江宣呈破口大骂道:“我打你一巴掌是轻的,你如此欺辱我,我恨不能用刀子割你的肉。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和自私,好像全天下人都要顺从你一样,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个什么样!
我不过是念着你我自幼相识两家又是世交,所以给了你几分薄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那样一盆脏水泼在我头上,更是辱及了我的夫君。你屡次闯我家门,对我父母不敬,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别说与我夫君相比,便是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都看不上你!”
听了芸娘这一番痛骂,江宣呈看着芸娘的目光就像蛇一样阴狠,他愈发加重了捂着芸娘手的力度,好像是要将芸娘的骨头捏碎了一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
“汪文芸,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
芸娘被手上的疼痛扯得直皱眉,使劲用手挥开江宣呈的手,旁边的路家少年瞧见了,便上前来帮住芸娘,江宣呈一个挥手就将少年推得撞在了橱柜上,少年跌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后腰直呼“疼疼疼……”
路家的壮年男子见了,先去将路家少年扶了起来,然后也走到了江宣呈身前,说道:“这位郎君,请放手,毕竟这是我路家的媳妇,不容你这般放肆!”
江宣呈扯了扯嘴角,刀子一样的眼神对着路家的壮年男子看去,“有本事你就来救她,没本事就滚一边去。”
路家的壮年男子被激起了怒气,“平生也见过些不讲规矩之人,似你这般的却是第一次见,果然是我见识浅薄了,既要动粗,我也不惧怕你就是!”
几乎是在话语结束的一瞬间,路家的壮年男子就向着江宣呈攻去,江宣呈正满腹怒气想找人泻火呢,一把将芸娘推开,不躲不避接了路家壮年男子的招,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分胜负,江宣呈却笑得了起来。
“好好好,还真是个能打的,老子今天就先拿你撒气!”
说完,二人走到了院子里又缠斗了在一起,刚刚开端还好,两人像是势均力敌,可过来些时间,便可以发现路家壮年男子落在了下风,而去江宣呈的招数愈发毒辣起来,俱是向着路家壮年男子的脆弱部位而去,时而攻向眼睛,时而攻向下三路,路家壮年男子隐隐有些招架不住了。
又过了好些回合,路家壮年男子已经完全处于劣势了,几乎是被江宣呈压着打,眼角处挨了江宣呈好几下,眼眶里隐隐透出血丝,路家少年再看不下去了,大喊着冲过去要给路家壮年男子帮忙,却被江宣呈一脚给踹倒在了地上,半晌也没爬起来。
扶着芸娘的惠姑母惊呼一声,“星宇、星耀!别打了,都别打了!”
可江宣呈怎么会听她的,将路家少年踢开后,接着对路家的壮年男子对起招来,芸娘也很是心焦,她不能让路家的人在自己的娘家出事,否则她还怎么回去面对路家的人。
焦虑之中,芸娘突然瞧见了放在屋檐下的一根长长的竹竿,那是汪父用来拨荷塘清理杂草的,芸娘走到那一处拿起那根长长的竹竿,对着江宣呈使劲的敲打,嘴里喊道:“住手!别打了!”
江宣呈单方面虐打路家壮年男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了芸娘一眼,那眼中再无一丝讨好之意,也再无一丝喜欢,里面满是阴狠和愤怒,就像一头恶兽。
芸娘被这眼神看得心头发凉,手上的竹竿滑落在地,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后退。好在江宣呈也只是看了一眼,回转过头,他依旧对着路家的壮年男子虐打,直到路家壮年男子嘴角流出了鲜血,江宣呈才收了手。
他一脚将路家壮年男子踩在鞋下,用手拍了拍路家壮年男子的脸,狠着声音说道:
“知道老子最讨厌什么人吗?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姓路的人,你还敢对老子说教,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本来老子是想要废你一只手的,不过看在你有点子本领又是条硬汉的份儿上,老子先给留着,再要多管闲事,老子费的就不止你一只手了!”
在地上的路家壮年男子说不出话来,路家的少年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竟是哭出了声来。
路家的惠姨母则直呼:“猖狂!猖狂!”
江宣呈对此就当做没听见,他向着芸娘的方向走去,在经过路家少年时见到汪家少年哭泣的样子,骂了一句“脓包!”
芸娘瞧着逼近的江宣呈,也有些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江宣呈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很是吓人,他对着芸娘问道:“汪文芸,我对你不好吗?除了读书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死了的路星河?”
一提到路星河这个名字,芸娘的表情变了,像是瞬间充满了能量一样,也不再畏惧了,“江宣呈,你自视太高了,你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夫君,我夫君温文尔雅,你粗蛮无礼,我夫君温柔体贴,你暴力自私,我夫君尊我护我,你却只会污蔑害我!
你说你对我好,简直是可笑至极,你对一个人好就是编造谎言害她吗?就是对她的父母大放厥词吗?江宣呈,你这种人根本不懂喜欢,你没有和离之前,我瞧着你对玉娘像是有几分听从,我还以为你是有一丝真心的,可你却为了你自己心里的那一丝不舍得与玉娘和离。
那时我就知道,你这种人自私至极根本就不会顾及别人,我心里早就厌烦极了你这自以为是的性格,只不过我碍着情面没有直言出口罢了。可就因着给你几分面子,没有扯下你的脸皮子,你就这般纠缠,我几次三番拒绝你,你都不放在心上,今日更是这般行事,简直是令人作呕!
我夫君是天上的明月,你这种人就是地底的烂泥,你凭什么与他相比?我就是瞎了聋了,你骨子里的恶臭味也能将我熏死,我也不会看上你!”
芸娘的这一番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流畅,江宣呈作为听话的人,眼中的危险也越来越盛,却一直在忍耐,垂放在大腿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越来越紧,额际青筋暴起,强制自己听完全部。
“说完了?”江宣呈一把掐住了芸娘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汪文芸,谁都有资格说我,独你,没有资格!”
江宣呈掐住芸娘的脖子的手不断收紧,汪母扑腾过去使劲掰开江宣呈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急得汪母哭了出来:“你放开芸娘,放开她!放开,放开……”
眼见着芸娘的瞳孔不断收缩放大,如玉的面庞憋得通红,院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声:“孽子,还不住手!”
在女生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中年男子快速过去给了江宣呈一个巴掌,大喝道:“放手!”
江宣呈的手放了下来,自己也踉跄着退了几步,靠在一边的墙上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类似笑的声音。
中年男子也就是李父,顾不得江宣呈,赶紧扶着捂着脖颈咳嗽个不停像是要软到在地的芸娘,“芸娘,没事吧,都怪我家这个孽子……”
李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汪母推到了一边,汪母自己扶好了女儿,嘴里骂道:“这看着是没事的样子吗?李柱,我告诉你,如果我芸娘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我汪家和你李家不死不休!”
汪母放完这句狠话,也来不及说什么其他的话解气,直接对着汪父喊道:“夫君,快点过来,抱着咱芸娘去医馆瞧瞧去!”
汪父离得本就不远,汪母一喊他就走过去抱起了芸娘往外走去,被汪母推了的李父也连忙跟上去帮忙,汪父倒是没有拒绝,两人合力带着芸娘往医馆去了。
李母一脸歉意的对着汪母道歉:“汪嫂子,真是对不住了,我家这个孽子给你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先在这里给您赔罪了,等芸娘好些了,我定给你个交待!”
说着,李母对着汪母深深的弯下了腰鞠了一躬,汪母本来不想给李母好脸色瞧,可看见素日里讲究的李母如此低声下气,到底是相交了多年的人家,生硬的声音还是稍稍软和了一些。
“李夫人,我汪家担不起你们家的交待,你儿子再来我家搅和一通,我全家人都不要想活命了!瞧见院子里的那两位了吗,一个壮年男子,一个大小伙子,都是你家那儿子揍得,现在还趴地上起不来呢,你先将你家这儿子从我院子里领走,若是有良心,就顺便帮他们叫一辆马车来,我好送他们去医馆!”
李母顺着汪母的眼光看去,院子中间的地上躺着人,正是一个壮年男子,一个少年,两人隔得有些距离,一个瞧着比自己年龄稍大一些的妇人正在两人之间一脸担忧焦虑,嘴里像是还在喊着两人的名字,粗听着像是“星宇、星耀”。
李母走了过去瞧了瞧两人的伤势,嘴里也是道歉不停,先是对着中间像是伤者亲属的人鞠躬道歉,再是对着地上的两个伤者鞠躬道歉,一直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江宣呈这时候表情松动了,快步走到李母身边,一把拉起正给少年鞠躬道歉的李母:“您在做什么?”
李母推开江宣呈,也不与他说话,只是重新给少年鞠了一躬,“小郎君,对不住了!”
被李母推开了的江宣呈,沉默的看着李母做完这一切,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自己少年时闯祸打架看着自己母亲为自己赔礼道歉的时候,那时自己心里满是嫌弃和害怕,嫌弃母亲低声下气,害怕回家要面对母亲的怒火。
如今看着,却觉满目心酸,江宣呈耳边回荡着芸娘骂自己的话,眼前却是李母佝偻着身子低下头去的画面。
他闭了闭眼睛,就这样吧,年少时的悸动欢喜,青年时的失而复得却不可求,不要了,都不要了,他也再没有回头路了。
老天爷总是跟他开玩笑,给他唾手可得的错觉,又给他惨淡收场的结局。其实一切都是错的,年少时以为青梅竹马,长辈乐见其成,终成善果,实际却是从没被看上过,粗蛮无礼、暴力自私,污蔑害人……
哈哈哈哈,虚妄活了大半生,终究是错了,错了啊!
李母面对汪母没有怎么样,给人赔礼鞠躬道歉没怎么样,可在看到江宣呈闭了眼睛的时候红了眼眶,这一次她没有骂江宣呈,她只是走到江宣呈面前轻轻对着江宣呈说了一句“走吧。”
母子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汪家院子,没有交谈,没有眼神交流,李母的步伐沉重而无力,像是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江宣呈母子两人离开了没多久,汪家院子就来了两架马车,汪母与惠姑母两人帮衬着两位车夫将地上的路星宇和路星耀两人挪到了马车上,锁上了院门,陪着去了医馆……
因着良玉要去看遇难车夫的家人,孙夫子和姜夫人二人左思右想,决定去雇上几个镖师随行,虽然要花上些钱,但只要保证了安全就比什么都强。
这一日清晨,孙夫子就出了门,率先到了简师傅家里。为什么去简师傅家里呢?简师傅早些年便是县里铁虎镖局的镖师,还是他那一代镖师的强中好手,孙夫子寻思着让简师傅帮着去镖局挑几个好手。
自打良玉认了这简师傅做长辈后,这几日家里做的吃食无一漏掉简师傅,每次都是孙夫子陪着良玉送过来,简师傅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却也没办法拒绝,小姑娘一声声的“简叔”,将这简师傅的一颗心捂得暖极了。
简师傅正愁着自己这光收人情,却不能帮上点忙,这会儿听到孙夫子的来意,当即就点了头,“是要好好关注安全,我这张老脸在镖局还有几分颜面,走,我陪你去,也看看铁虎镖局后辈们的手上功夫!”
简师傅驾着马车领着孙夫子去了镖局,进去也先不说是来请镖师的,只说自己回来看看。现在镖局的教头都是与简师傅同代的镖师,简师傅提出跟后辈们比划比划后,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并将还在镖局的镖师都叫着到了演武场。
简师傅与这些后辈比划了好一阵子,一共打了十几局,才从比武台上下来,嘴里赞道:“不错,不错,这一代的后辈手上的功夫都有几分水平。”
教头过来与简师傅碰了个拳,“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些个小子们往日都是牛气哄哄的,现在都蔫了,哈哈哈哈,老简你来的好,正好是帮我给这些自大的小子们上了一堂好课,叫人外有人啊,天外有天啊!”
简师傅摆了摆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老了,刚刚好几次都是险胜,我是胜在经验了,体力和灵活都比不上这些年轻人了,尤其那两位,比这个年纪时的我强!”
教头笑了笑,“那两个就是这一代的领头人了,分别叫做姜锋和何允嗣。姜锋你应该有印象的,咱以前教头的儿子,他小时候咱们经常逗他玩来着。何允嗣是两年前来的,外地人,本身就是个武者,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咱们这地不问过往,只以武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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