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摩托几万,甚至是几十万,上百万都有。
靳晟看着冷舒亚骑着的这个,就很壕。
靳晟刚要朝着停车位的保时捷走去,被冷舒亚一把拽住了手腕,他的手虽然纤细,可是骨节分明很有力度。
这么一拽,靳晟还觉得挺疼。
“宫弈桓的车,你也敢开着到处晃?不怕在车上做手脚安监控啊?”冷舒亚笑道。
靳晟默认了他的观点,宫弈桓真的不是个东西。
对沈家还有她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她现在能获得短暂的自由,也是在宫弈桓的红线上来回游走。
指不定哪一天,他发疯又将她关起来。
“上来吧,”冷舒亚骑在了摩托上,修长的手臂伸到了靳晟的面前,递给了她一个头盔。
靳晟定了定神,接过了头盔,坐在了冷舒亚的身后。
“抱紧了!”冷舒亚轻笑了一声,还没有等靳晟反应过来,突然骑着摩托朝前冲了过去。
靳晟因为惯性直接摔在了冷舒亚挺直的背上,她下意识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腰。
摩托车风驰电掣的沿着滨海大道朝前窜了出去,随后急匆匆跟过来一辆黑色轿车。
冷舒亚在后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突然转了方向朝着一边的小巷子里拐了进去。
那条巷子,后面跟过来的黑色轿车根本进不去,一个急刹车不得不停在了巷子口,车里下来几个高大的男人,神情焦灼的打着电话。
靳晟很快被冷舒亚带到了一片烂尾楼区域,短短的时间内已经从城东穿过了闹市,直接到了平民们住着的城西。
这一片几年前曾经也有地产商盖了楼,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烂尾了。
到处堆砌着建筑垃圾,还有乞丐,流浪人员留在建筑里的破烂儿。
整个区域给人感觉分外的灰败,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靳晟跟在冷舒亚的身后,踩着水泥地板,沿着没有栏杆盖了一半儿的楼梯朝上走去,一直走到了最上面,大约已经七八层高了。
她爬楼爬的有点累,刚喘了几口气,走在前面的冷舒亚转过身看着她笑道:“沈小姐,你胆子不小嘛,不怕我在这个地方对你不利?”
靳晟一愣,随即苦笑了出来:“无所谓了,我其实很想死,就是对自己下不去手,你如果能帮忙,也挺好。”
冷舒亚原本开个玩笑,此时却对上了她那张姣美的脸,她眼神里的破碎感让他心头微微一跳。
三年前,就是这样的眼神吸引了他的注意。
三年了,还是这么有吸引力。
冷舒亚不开玩笑了,坐在了一处建筑废墟上,正对上了不远处的湖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景色居然出奇的壮丽。
靳晟也坐在他的身边,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过去。
钢筋水泥混凝土的都市丛林里,居然还能看到这么美的湖景,靳晟一时间有些怔忪。
冷舒亚别过脸看向了靳晟,他没想到会再一次遇到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确实长得好看,光一张侧脸就能令人怦然心动。
“脸上的疤什么时候去的?你的整容医生是这个!”冷舒亚冲靳晟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靳晟没理会他,心头暗自苦笑,宫弈桓选择的人绝对是一等一的顶尖医生。
“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吧?”靳晟定定看向了冷舒亚。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为什么知道我孩子的事情?”
冷舒亚本来还想拉一下家常,增进与这个女人之间的感情,没想到直接被人家打断了话头。
他修长的腿伸长,伸了个懒腰,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孩子气的委屈。
“哎,你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我那天陪了你一晚上,你手术后出现了感染差点儿死了,烧得迷迷糊糊的,又哭又喊如果不是我救你,你估计早就烧成了脑残。”
靳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身边的冷舒亚:“是你?”
“不对,我怎么不记得你了。”
靳晟想起来了,那天对她来说就是个噩梦,她被一群狱霸送到了监狱里的医疗室,说她发烧。
其实已经串通好了里面的狱医,将她的孩子给剖了出来,医生说孩子胎停了,可她觉得孩子应该还活着,就那么硬生生被取了出来。
她一直告诉自己孩子已经胎停了,可另一个声音却叫嚣着,她和宫弈桓都是凶手。
她压根就不该让这个孩子来到世上,她知道宫弈桓心狠手辣,一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可是都已经那么大了。
她至今不敢回想那个瞬间,疼得她撕心裂肺。
她对麻药不耐受,几乎是生剖,那些人也不会好心的帮她换别的药,就那么硬生生将她的孩子扼杀了。
那一晚,她用塑料袋裹着孩子埋进了最西面的那个仓库外的花丛里。
她那个时候意识完全是模糊的,幻觉和梦境交替,她不知道有个人在仓库里救了她。
此时冷舒亚说了出来,她点点滴滴回想了起来。
冷舒亚吸了口气,关切的看了她一眼:“你之所以忘记了我,是因为人的本能。”
“当一个人的经历太痛苦了,就会保护性的遗忘很多东西,比如那天晚上的记忆,你估计强行从脑子里剔除了吧?”
靳晟坐在台阶上,微微曲着腿,已经到了午后,斜长的阳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将刻印在地上的纤瘦身影拉得很长。
她两只手紧紧攥成了拳,好看的唇形此时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冷看向了远方。
确实很痛苦,痛苦到即便已经过去了三年,旁人提及那个孩子,她还是在微微发抖。
冷舒亚轻笑了出来,定定看着靳晟:“恨着宫弈桓,是吗?”
“要我说,那个人是真的狠,连自己的血脉都下这么重的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靳晟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淡淡道:“你喊我过来,就是为了重新撕裂我心头的伤疤,再撒上一大把盐?”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彼此之间不要卖关子了。”
冷舒亚微微一愣,心底莫名有些烦躁,她居然能把他忘记的这么彻底,大概就是因为他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日子没选对。
选在了一个她极力想要遗忘的日子,这可不行,他得让她慢慢想起来才行。
冷舒亚吸了口气,看向了脚下的湖景缓缓道:“我花几分钟时间帮沈小姐提一下醒,省的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个顶级大骗子。”
“湖城女子监狱你还记得吧?”
靳晟的手指微微攥紧,这辈子的噩梦,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冷舒亚道:“我其实是个医生。”
靳晟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身边坐着的俊美如天神的青年,如果他说自己是个杀猪的屠夫,她都不会感到意外,唯独他说自己是医生,这就让她感到很意外。
冷舒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靳晟道:“我想你们都听说我的身世了,毕竟在海城传开了。”
“我也无所谓了,我妈是东南地区一个小国家的护士,当地华人的女儿,不是那种超有钱的华商,就是个普通开小超市的那种商人。”
“她是当地私立医院的实习护士,没想到被来医院里看病的姓冷的富商看上了,那时候富商刚刚结了婚,商业联姻,你也知道的。”
“我母亲不愿意和他开始这种无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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