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苏韵瑶的双眼流下一行削了你。她喜欢了这个男人五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羞辱。苏韵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就,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秦萧泽,别、别这样,一会儿就是册封大典了。”
苏韵瑶一袭明黄色的四爪龙袍绽放开来,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
马上就是皇太女册封大典了,身为长公主的苏韵瑶却在寝殿里和人厮混。
“长公主殿下就这么着急去册封大典。也是,当了皇太女之后多的是郎君伺候你。”
仔细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袭朱红色的太监常服,然而却是一个美貌惊人的假太监。
这是东宫的秘密。
五年前苏韵瑶在青楼救下了这个漂亮的孩子,将他带到皇宫里来。秦萧泽对外宣称是太监,但实际上并未阉割。
五年的时间让当年的小孩子成长为了美貌倾天下的绝世美人。苏韵瑶和秦萧泽在东宫里做过无数次,无论是在寝殿还是温泉池亦或者是马车上。
秦萧泽总是有无数次的手段挑逗得她身娇体软,最后绵软无力地雌伏在他身下。
苏韵瑶慌张解释:“没、没有。秦萧泽,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你。”
“公主殿下说得倒是好听。”
秦萧泽话音刚落,苏韵瑶主动抱紧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上他绯色的唇瓣。
她翻过身张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身上,用行动表面了对他在意。
黏腻的声音不断从寝殿中传出,苏韵瑶意识混乱丝毫没有注意到寝殿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你们在做什么!”
寝殿大门推开,一袭明黄色龙袍的白发老人和一众文武大臣站在门口。目怒睁圆地看着忘乎所以的两人。
当今天子只有一女,宠得好似掌上明珠。可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竟和低贱的太监厮混在一起!
画面实在太过糜烂,文武大臣们以及身后的侍卫们都不敢上前一步。
听到身后那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韵瑶这才从沉沦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从秦萧泽身上起来,却被秦萧泽翻身压在身下,重重地进去。
苏韵瑶又羞愧又害怕。
羞愧的是她已有婚约却和人苟合,害怕的是秦萧泽只怕是要被处死。
和苏韵瑶惊慌乱的模样不同,秦萧泽脸上的表情却是诡异阴冷的。
他伸手掐住苏韵瑶的下巴,逼迫她扭过头看向皇帝以及所有的文武百官。
“苏君宴,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大玥王朝皇室唯一的血脉,未来继承皇位的皇太女殿下。正在被我这个低贱的太监干。不止这一次,三年前她就爬上了我的床。她对外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只要我勾一勾手指,她就脱了黄袍让我亵玩。对我而言就是一条下贱的的妓女。”
皇帝听到秦萧泽的话,双眼泛白重重地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苏韵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个男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将她捧在心尖上,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之间三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秦萧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骗你?”
秦萧泽伸手掐着苏韵瑶的肩膀,狠狠撞着她,“我秦家保家卫国,你的父皇却怕功高震主,一道圣旨屠杀我秦家满门男子,女子皆被卖为官妓。你猜你为什么三年前会在青楼遇到我?那是因为母亲为了不让我死将我扮做女子,而我却在青楼里见到了我的姐妹血亲被践踏欺辱生不如死!”
他扭过头看向满脸抽搐双眼泛白的皇帝,脸上阴狠的笑容更浓,“苏君宴,那些人怎么对付我母亲和姐妹的,我就怎么对付你的女儿。我让她跪在我胯下,她就这跪着。让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比妓女都不如!”
皇帝一口鲜血吐出,想要下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苏韵瑶并不知道,秦萧泽和皇室会有如此血海深仇!
可他们五年的时间并不是假的。
她把她从青楼里救下时,一开始他冷言少语。夜晚甚至都不肯闭上双眼。
苏韵瑶便整夜陪着他,身为长公主的她除了要练武学文,还洗手作羹汤,只为了让他多吃一口饭菜。
即便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有了婚约,将来注定嫁给旁人。为了弥补她,这五年来为了他的前途铺好了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帝令交给了他。
“秦萧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别人对不起你,我呢?这五年来,我可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韵瑶的双眼流下一行削了你。
她喜欢了这个男人五年,如今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羞辱。
苏韵瑶做梦都没有想到,父皇在被气得中风晕倒不就,她就被御林军关进了天牢。
勾结敌国,以帝令出卖十万麒麟军,边关沦陷!而举报的人正是东宫内侍秦萧泽!
苏韵瑶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女儿,更是马上要册封皇太女了。她怎么可能会勾结敌国出卖麒麟军?
她无力地坐在天牢之中,如果真的是秦萧泽利用帝令勾结敌军再嫁祸给她,那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真的就那么恨她?恨得想让她死?
天牢里泛着阴冷的寒气,秦萧泽一袭紫色蟒袍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和这天牢格格不入。
见秦萧泽过来,苏韵瑶立刻大声呼喊:“秦萧泽,你明明知道帝令不在我手上。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还我清白好不好?”
还不等苏韵瑶说完,就见狱卒殷勤地为秦萧泽打开牢门,随后恭敬地端来椅子:“千岁大人吉祥,您如今可是端王眼前的红人,又一统东厂成为千岁爷,可喜可贺啊。”
“端王?秦萧泽,你是端王的人?”
苏韵瑶从地上站起,她双眼一片血红。父皇膝下无子只有她这一个女儿,皇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如今她被陷害入狱,皇叔端王便成了皇位的继承人。
“是又如何?”秦萧泽靠在椅背上,眼底的笑意泛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