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沈南洲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小说最新章节列表(唐音沈南洲)

时间:2023-02-15 16:06:1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徐淑怡被唐音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怔愣在原地。
“徐淑怡,这里是梁家,不是任你撒野的地方。你不要脸,沈家还要脸呢,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唐音低声警告道。
她冷冷地扫了徐淑怡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厅。
梁家的庭院里有一处小湖,湖边凉风习习,将花圃里的花香吹散到此处。
唐音缓缓闭上眸子,安静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如果说宴会上觥筹交错,所有宾客谈笑风生,那么这里就是一片净土。
安静的几乎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阵阵蝉鸣。
突然,心口传来一阵刺痛,一丝丝刺骨的寒意从体内渗出来。
唐音身形微微晃动了一下,连忙扶住身侧的树干。
剧烈的疼痛如同一阵疾风骤雨,几乎要将唐音淹没吞噬。
她死死攥紧了裙摆,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唐音顺着树干缓缓蹲下身子,慌乱地找出一个逢春丹吃下。
逢春丹的效果几乎微乎其微,唐音颤抖着双手将银针正从口袋里拿出来。
她从来没有给自己施过针,心里突然生出一丝紧张。
然而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萧逸洲还没来,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帮她。
唐音死死咬紧了牙关,将银针对准了自己的穴位,一颗心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还不等她扎下去,不远处就传来一阵躁动。
宾客们谈笑的声音突然变得慌乱焦急。
唐音隐约听到了沈南洲的名字。
她强忍着毒发的疼痛和周身刺骨的冰冷,猛地从地上站起来。
还不等她站稳,身后突然有一双手猛地推了她一下。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直直地跌落进湖水里。
冰冷湖水将唐音周身全部包裹起来,与体内毒发时传来的阵阵幽冷混杂在一起。
冷。
刺骨的寒冷几乎要将唐音整个人吞噬。
唐音被呛了好几口,手里的那包银针也在挣扎间掉在了水中。
她慌乱地在湖水里寻找。
不少听到声音的人纷纷走过来。
“出什么事了?我刚刚好像听到落水的声音了!”
“呀,快看!水里是不是有个人?”
“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原本好好的宴会,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的事?听说沈二爷毒发了,现在这里又出事了!”
唐音猛地从湖水里探出头来,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沈南洲怎么了?”
岸上的人被唐音吓了一跳,顿时大惊失色。
她们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脸色吓得惨白。
“你、你……”
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唐音颤抖着从湖里爬出来,晚礼服湿了个透,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头发湿漉漉的,水顺着发梢滴落,看上去十分狼狈。
然而却丝毫没有遮掩她的美。
“你刚刚说、沈南洲怎么了?”
唐音冷声问道。
女人认出唐音,猛地回过神来,指了指大厅的方向,“二爷毒发了,梁老爷子正在那守着呢!”
话音刚落,那人只感觉周围传来一阵凉风。
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她侧眸看去,就看到唐音慌乱地朝着大厅的方向跑去。
脚步虚浮却透着几分焦灼。
唐音急匆匆地跑进大厅,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包银针。
这包银针是洛无双特地为她打造的,是十八岁生日那天洛无双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这两年她一直十分珍惜。
没想到今天她竟然掉进了湖里,银针也跟着掉了进去。
为了找银针,她在湖水里待了很久。
即使现在已经出来了,身上还带着湖水里的冰冷寒气。
然而唐音此时顾不上其他,满心满眼都是沈南洲。
梁家的大厅里此时已经空了,很多宾客都被赶了出去,只剩几个梁家人在那守着。
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将正处于暴动边缘的沈南洲死死按在沙发上。
沈南洲双目赤红,死死咬紧了牙关,似乎在隐忍着痛苦。
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一层狂风暴,仿佛下一秒就会席卷而来。
所有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只敢在距离沈南洲十米之外站着。
唐音看到这一幕,心脏忍不住骤停了一瞬。
她脚步慌乱地冲过去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老公!”

沈南洲被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死死压着,咬着牙奋力反抗。
这两个人很明显并不是沈南洲的对手。
沈南洲抬起脚,一脚将其中一个人踹倒在地。
手臂微微用力,一把将那人按在地上。
原本骨节分明的手掌此时紧紧握成了拳头,朝着那人挥去。
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瞳孔骤然紧缩。
然而想象中的血腥画面并没有来临。
就在沈南洲的拳头即将落在那保镖脸上的时候,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从大厅外传来。
所有人都注意到,沈南洲听到声音后动作微微一顿。
保镖趁着他怔愣的功夫,猛地用力翻身,将沈南洲重新困住。
然而沈南洲的理智只恢复一瞬,很快又被体内的残毒侵蚀。
唐音望着这一幕,眼眶突然有些酸涩。
她慌忙朝着沈南洲的方向走过去。
然而走到半路,却突然被人拦了下来。
“二少夫人,沈二爷现在六亲不认,你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帮我准备消毒工具,我要给他施针。”唐音低声道。
“什么?施针?这可不是儿戏!”梁大夫人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震惊和错愕。
不是梁大夫人看不起唐音,只是唐音太过年轻。
尽管之前梁老爷子提到过,唐音是洛无双的徒弟,梁大夫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一个小姑娘,就算真的有医学天赋,难道还能比得过那些医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大佬?
简直可笑!
如果沈南洲在梁家出事,他们梁家可就脱不了关系。
她作为梁家当家主母,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唐音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一声。
她朝着身后的祁斌冷声吩咐道:“既然梁家怕惹事,我们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祁斌,把二爷带走。走出这扇门,不管二爷出了什么意外,都与你们梁家无关。”
听了唐音的话,梁大夫人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没想到唐音竟然会直接拆穿她的想法。
她讪笑两声,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梁家可不是怕惹事,我们只是担心你医术不精。”
“爷爷既然能把二爷交给我,那就说明他绝对信任我。梁爷爷,我们就先回去了,扫了您寿宴的兴致,改天我和二爷亲自上门赔罪。”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了车,唐音慌忙从车里找出药箱。
药箱是唐音特地准备的。
沈南洲出门在外,总是会遇到各种危险。
尤其他身处高位,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总是会遭遇暗杀和追杀。
唐音准备了各类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里面有中药也有西药,每一瓶拿出来都有市无价。
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唐音死死咬着唇,低垂着眸子,掩饰眸底的痛苦。
这十几年来,唐音几乎没断过药。
她从来不知道断了药会这么痛苦。
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体内渗出来,连骨头缝里都透着极致的冷。
唐音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觉得每一寸血肉都仿佛被放进了绞肉机里疯狂搅动。
疼得几乎无法喘息。
可是她不能松懈。
也不能喊疼。
沈南洲还需要她。
唐音猛地深吸一口气,将银针进行消毒。
好在面前有椅背挡着。
如果祁斌此时回过头,一定能发现唐音此时双手颤抖得有多厉害。
“祁斌,去方洲集团。”唐音哑声吩咐道。
祁斌愣了一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夫人,你说去哪?”
“方、洲、集、团。”唐音咬着牙重复了一遍。
哪怕只有四个字,也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脱力地靠在椅背上,紧紧握着沈南洲的手。
沈南洲此时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他靠在唐音身侧,安静地阖着眸子,一张脸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车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将男人俊美深邃的轮廓勾勒出来,褪去了几分平日里的冰冷,多了些脆弱的美感。
她缓缓抬起手,想要触摸沈南洲的脸颊。
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唐音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浑身冰冷,不能把身上的凉气传到他身上。
她果断收回手,将银针扎进他的各处穴位。
做完这一切,唐音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几乎将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了。
此时的她头发散乱,还带着几分未干的湿气。
一张脸苍白得不像话,更像是一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仿佛稍微一碰触,就会立刻碎裂。
祁斌望着后视镜里的唐音,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夫人,您身上怎么湿了?”
之前祁斌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沈南洲的身上,没注意到唐音身上已经湿透了。
此刻看去,祁斌在心底默默懊恼。
他太粗心了,竟然这么久都没察觉。
“不小心掉进了湖里,已经没事了。”唐音淡淡道。
祁斌皱着眉点了下头,心底却存了几分疑虑。
根据他对唐音的了解,她绝对不是这么粗心的人。
难道夫人在梁家受欺负了?
祁斌本想询问,但见唐音面色难看,又悄悄把话吞咽了回去。
很快,车子停在了方洲集团大厦门前。
“夫人,方洲集团到了。”
“嗯。”唐音缓缓看了眼沈南洲,见他还在睡着,就没有打扰。
“祁斌,照顾好二爷,我很快就回来。”
“是。”
祁斌眼睁睁看着唐音进入方洲集团大厦,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夫人为什么要来这儿?
难道现在更重要的不是二爷的病吗?
祁斌转过头,朝着后座看了眼。
沈南洲还在昏睡着,一张精致深邃的俊脸难掩病态。
唐音畅通无阻地进入方洲集团。
很多员工还没下班,看到唐音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由大吃一惊。
“大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大小姐,你身上怎么湿了?难道外面下雨了?”
望着他们担忧关切的神色,唐音心底一暖。
“我没事,大师兄呢?我找他有急事。”
员工犹豫了片刻,随即指了指会议室的方向道:“总裁正在开会,商讨下一季度的新品。”
唐音点了下头,抬脚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诶……”
员工下意识想要阻拦,然而根本没有拦住。
唐音此时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所谓的后果。
她只知道,沈南洲如果再不救治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他体内的毒拖得越久就越严重。
前二十四年他已经承受得够多了,既然上天把她送到了他身边,她就绝对不会再让他承受这样的苦难。
萧逸洲此时正坐在会议室里,听下属汇报。
唐音上次交给他的护肤品配方,他找专业的团队研究过,效果几乎比国内最好的祛痘产品效果不遑多让。
而他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产品所用到的原材料成本极低。
现在的年轻人十分注重护肤,化妆等概念。
方洲集团旗下的所有护肤产品几乎能满足他们全方位的要求。
“接下来着重测试一下产品适合的肤质和副作用。”萧逸洲低声吩咐道。
尽管他相信唐音研制出的所有配方,但基本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员工们纷纷点头。
到逸洲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萧逸洲缓缓抬眸,视线突然定住。
他皱起眉,诧异地望向来人。
“瓷瓷?你怎么过来了?你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萧逸洲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唐音走去
他慌忙解开西装扣子,将西装脱下来,披在唐音的身上。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小心着凉。”
唐音拢了拢身上的西装,眼眶通红地望向萧逸洲。
“大师兄……”
“出什么事了?”萧逸洲担忧地问道。
唐音朝着他身后的员工们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萧逸洲眼皮狠狠跳了跳,沉声吩咐道:“散会。你们先回去吧。”
员工的眼底满是八卦和好奇。
唐音以前经常来公司。
员工和股东们都知道,萧逸洲有一个十分疼爱的小师妹。她不仅是方洲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还是方洲集团旗下药妆品牌真正的的创始人。
外人都知道萧逸洲具有非常强大的投资天赋,还招揽了一批十分神秘的研究团队。
然而他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神秘团队,其实只有唐音一人。
原本他们还想坐在这儿看些八卦,没想到萧逸洲突然一个眼神扫过来。
他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十足的冷意,化为泛着冰冷光芒的利刃。
员工们狠狠打了个冷颤,慌忙收拾东西离开。
很快,会议室里就只剩下萧逸洲和唐音两个人。
“现在可以说了?”萧逸洲挑了挑眉。
唐音缓缓上前一步,眨巴着一双湿润的眸子,可怜巴巴道:“大师兄,我想要那几味药。”
唐音突然过来,萧逸洲原本还挺开心。
此刻,却猛地沉下脸来,“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
“我真的很需要那几个药。我老公毒发了,我不能置之不理。大师兄,求求你了。”唐音嗓音哽咽,眼里满是恳求。
没有那几味药,沈南洲会死。
尽管她能利用别的方式帮沈南洲提高寿命,却还是治标不治本。
毒发时的痛苦没有人比唐音更了解。
沈南洲毒发的时候,比她要承受的痛苦和折磨还要严重一千倍一万倍。
唐音不敢想象,沈南洲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
可她舍不得他继续再忍下去。
萧逸洲被唐音的话气笑了。
他嗤笑一声,低沉的嗓音挟裹着冷意,“唐音,你知道这几味药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凑齐吗?”
唐音咬着下唇,心虚地别开视线。
她知道。
七年。
为了凑齐这几味药,萧逸洲几乎跑遍了全世界。
其中一味龙莲果,是萧逸洲拿命换来的。
那味药生长在高山雪原,几乎已经绝种了。
萧逸洲为了得到这味药,几乎踏遍了大江南北。
唐音眼眶通红,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伸手拉住萧逸洲的衣摆,无助地恳求道:“大师兄,求你了。”
“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连命都不要了?”望着她这副模样,萧逸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唐音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喜欢他。而且他比我更需要它们。我虽然偶尔毒发,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他不一样。”
没有这几味药,沈南洲就算活下来也会经常承受多大的折磨。
“大师兄,算我求你了,只要你把药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唐音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此时,她还在强忍着胸腔处传来的阵阵刺痛。
眼前也开始有些恍惚,眼前的画面忽明忽暗,天旋地转。
可是她不能倒下。
绝对不能。
至少不能在此刻。
如果萧逸洲知道她毒发了,绝对会把药交给她。
再忍忍。
再忍忍就过去了。
她可以的!
萧逸洲死死盯着唐音苍白的面颊,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无力感。
无论唐音想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可唯独这件事,他没办法答应。
望着唐音乞求的眼神,萧逸洲艰难地移开视线,缓缓闭上了眼。
楼下。
祁斌坐立不安,眼睛不停朝着方洲集团大厦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斌内心焦急得不像话。
沈南洲还在昏睡,眉心紧紧锁着,似乎还在隐忍着痛苦。
唐音进去这么久,依旧没有出来。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祁斌在心底默默祈祷,恨不得立刻冲进方洲集团。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下车的时候,一个娇小的人影从方洲集团走出来。
祁斌眸光一亮,连忙开门下车迎接。
“夫人,您可回来了!”
唐音苍白如纸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浅笑,将手里的盒子递到他手里。
“拿好。”
“这是什么?”祁斌连忙伸手接过盒子,疑惑地问道。
唐音坐进车里,狠狠松了口气。
她虚弱的嗓音从唇齿间溢出,“药。”
“这……这该不会就是能解二爷体内的毒的那几味药吧?”祁斌震惊得张大了嘴巴,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这两个月,祁斌一直暗中在世界各地寻找这几味药。
但是正如唐音所说,这几味药极为珍贵稀有。
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凑齐。
两个月的时间,祁斌只找到其中两味。
唐音低“嗯”了声,将自己的头靠在沈南洲的肩膀上,缓缓闭上了眸子。
好累。
好冷。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藏在西装外套之下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疼。
祁斌满心欢喜,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夫人,你也太厉害了!之前大少爷和老爷子亲自去求萧总,他都不为所动。您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声音雀跃又惊喜,然听在唐音耳中却格外吵闹。
唐音皱起眉,冷声呵斥道:“闭嘴!开车回家。”
“好嘞!”祁斌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放好,发动引擎朝着沈家老宅的方向驶去。
唐音侧过头,安静地注视着沈南洲的睡颜。
她嘴角微勾,澄澈的眸子里溢满了细碎的光芒。
很快,车子到达沈家老宅。
祁斌将沈南洲从车里架出来,朝着里面走去。
徐淑怡和阮静兰早就回来了。
此时看到几人满身狼狈,阮静兰忍不住皱眉。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厌恶。
祁斌焦急道:“二爷在宴会上毒发了,幸亏二少夫人帮忙医治,才控制住。”
“真是晦气!既然知道自己有病就该有自知之明,好好待在家里。真是给沈家丢脸。”阮静兰抬手在鼻尖挥了挥,轻蔑地冷嗤一声。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我老公有你这样一个不分是非不明事理的母亲,才是真正的丢人!”唐音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沉声呵斥道。
“你,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阮静兰眼底满是错愕和震惊。
“怎么?自己做的事不对,还不允许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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