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兰对待徐淑怡,简直比亲生的还像亲生的。之前就一直疯狂撮合他和徐淑怡。
他对那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也明确拒绝过,可阮静兰就像疯魔了一般,不惜给他下药也要将徐淑怡送到他的房间里。
现在他和唐音结婚了,阮静兰和徐淑怡的算盘落空,自然得重新找个目标。
沈之凛虽然没有掌握沈氏集团,但也是国内知名的医学专家,是难得的青年才俊。
沈老爷子担心,阮静兰会不择手段,把主意转移到沈之凛的身上。
沈之凛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至极,他腾得从椅子上站起身。
一想到徐淑怡那副恨不得往男人身上贴的模样,沈之凛就恶心得不行。
让他娶这样的女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给他个痛快。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唐音和沈南洲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哥的确实年纪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知心人了。”唐音忍不住感叹道。
沈南洲长臂一伸,将唐音搂进自己怀里,低声调侃道:“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关心关心我们。”
“我们不是挺好的吗?”唐音茫然地眨了眨眸子。
沈南洲意味深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芒。
他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很好,但还可以更好。”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沈南洲缓缓俯下身,吻上了唐音柔软甜美的唇瓣。
“唔……”所有的话全都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声声呜咽和嘤咛。
男人的唇像滚烫的烙铁一般炙热,像是要将她灼烧殆尽一般。
宽大的手掌一只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敏感的腰窝。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遍布全身,唐音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
只能任由男人采撷。
沈南洲霸道地抱着她,舌尖纠缠着她的,强势地攻城略地,一寸都不愿意放过。
唐音的面颊仿佛被火烧过一般,滚烫的热度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唐音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渐渐被夺走,呼吸有些不畅。
她轻哼一声,伸手抵住男人宽阔的胸膛。
沈南洲依依不舍地将唐音松开,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满是餍足。
他低垂下眸子,视线紧紧落在唐音娇媚动人的小脸上。
女孩面颊微红,眸光潋滟,眼尾泛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澄澈的分明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一抹媚色。
被疼惜过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
被她娇嗔地瞪上一眼,沈南洲的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他将唐音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路过的佣人纷纷驻足。
等沈南洲抱着唐音进了卧室,佣人们纷纷面面相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这些佣人,大多在沈家待了很多年。
沈南洲的性子向来沉稳冷持,有着超出常人的自制力。除了发病的时候,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失控的模样呢。
她们面面相觑,最后捂着嘴偷笑起来,在心底默默为他们家二少夫人祈祷。
虽然沈南洲身中奇毒,但一直有健身的习惯,就算身中奇毒,也绝对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孱弱。
反观唐音,身材娇小瘦弱,像是没长开的小丫头一般,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干活?地拖了吗?碗洗了吗?”
管家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大家的议论。
他们慌忙散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管家轻哼了一声,然后一脸欣慰地注视着沈南洲的卧室方向,一张苍老的脸上挂满了满意的笑。
看来二爷和少夫人还真是恩爱呢。
相信过不了多久,家里就能再添一个新成员了!
他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子去!
沈南洲走进卧室,将怀里的唐音放进柔软的大床里。
唐音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忽然有一片黑影压过来。
紧接着,身上一重。
沈南洲俯身凑近,灼热滚烫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又掀起了一阵酥麻。
“老公?”
“嗯。”沈南洲深邃的眸子直直注视着面前娇软可人的小姑娘,粗粝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脸颊,“再叫一声。”
“老公!”唐音又叫了一声。
唐音嗓音甜中带软,又轻飘飘的,像是一根羽毛,勾得沈南洲心里痒痒的。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顷刻间就分崩离析。
他伸手,挑起她白嫩的下颌,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碾转,舔舐,吸吮……动作从一开始的温柔试探,到后面的疾风骤雨。
渐渐地,他觉得不够。
甚至还想要更多。
薄唇缓缓将她的唇松开,鼻息之间全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他的唇往下,落在女孩白嫩的脖颈,形状漂亮的锁骨。
唐音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快得几乎要跳出来了。
当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那片敏感肌肤上时,一股极致的酥麻感化为电流,顷刻间就流向四肢百骸。
“唔……”
她没忍住,嘤咛了一声。
莹润饱满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下,娇躯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下。
察觉到唐音的异样,沈南洲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
低沉的笑声像是大提琴音一般悠扬,夹杂着一丝愉悦。
“瓷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唐音一手拉过一旁的薄毯,将自己的脸深深埋了进去,脸上全是窘迫和羞赧。
刚才那一声……是她发出来的吗?
她怎么会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沈南洲将人缓缓松开,撑着手臂躺在床上,黑沉沉的眸子望着唐音,唇角勾着一抹欢愉的弧度。
“别躲着了,小心把自己闷坏了。”
“我不!”唐音瓮声瓮气,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不肯出来。
沈南洲无奈,只好伸手去扯毯子,“瓷宝乖,听话。”
唐音转了个身,面朝着沈南洲,但还是不肯把毯子取下来,“那……你说,你刚刚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沈南洲无奈,“好,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
那是不可能的。
刚才唐音的反应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张瓷白如玉的小脸上满是酡红,澄澈分明的眸子里只有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