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缘的这本《病娇大佬独宠我》非常有趣,主角故事精彩,下面为大家带来章节片段:...
第5章
祁宴满意的颔首:“把人带下去。”
“祁宴,这笔账,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们算清楚。”祁傅云放下狠话,转身大步离去。
秦暮望着他的背影讷讷,找祁宴算账就找祁宴,为什么要加个“们”呢?
“老情人走了,舍不得了?”一声讽刺的冷笑,自背后传来。
还不等秦暮开口,秦池率先开口怼他:“你是聋了吗?听不到我妹妹刚才说对你情根深种,对祁傅云根本没有半点意思。”
秦池一脸痛心疾首,他也不知道自己娇养长大的妹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眼瞎的:“小暮,按理说哥不应该干涉你情感上的选择,可这变态实在......”
“你说谁变态,给我滚出去。”祁宴暴躁怒吼。
“我跟我妹妹说话,有你什么事儿?”
祁宴不甘示弱:“我跟我未婚妻说体己话,轮得到你插嘴?”
秦池还要再呛,祁宴突然抬手烦躁的揉向太阳穴:“伤口痛死了......”
秦暮见状,拦住秦池:“哥,要不你先回去吧,祁宴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静养。”
秦池一副“女大不中留”的惆怅表情:“小暮,你记着,如果那个变......祁宴敢欺负你,跟哥说,哥第一个找他算账。”
秦暮点点头,送秦池出去,总算敢松了一口气。
还好祁宴的双腿没断,想起剧本里他失去双腿,精神分裂的疯批表现,秦暮心里就一阵恶寒。
“小暮?”病房里,男人端着腔调,学刚刚秦池唤她的语气。
秦暮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完了,腿没问题,脑子却坏掉了。
“过来。”祁宴的口吻里,染上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和。
秦暮依言照做,看着祁宴清和的表情,知道他心情不错,于是在他床前坐了下来。
**刚一落凳,男人的大手陡然扣住了她瘦削的下巴:“秦暮,别以为供出秦晚,你就能置身事外了。”
他不断用力,微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疼的让人抓心挠肺。
“你为什么会有秦晚的电话录音,你自己心里应当清楚的很吧。”
秦暮皱起秀气的黛眉:“祁宴,你还是不信我。”
她本以为,自己真心相待,祁宴刚才的表现,已经完全信任了自己。
“你连爱了那么久的祁傅云都能说放下就放下,心狠的程度,令我都自愧不如。”
他眸底清冷,如寒潭般幽深,不带一丝人味儿:“你叫我怎么信你?”
秦暮猛然将脸从他手里抽了出来:“就当我那500cc的血喂了狗!”
她赌气起身,转身就走,可还不等到门口,她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栽了下去。
病床上,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眉头蹙着,似乎被噩梦魇住。
祁宴抬手轻轻撩拨开她额前的刘海,露出额前大片的淤青,正是仓库爆炸时,她以身护住他留下的痕迹。
可这些,她都没有说。
“人什么时候能醒?”
“祁先生,夫人体质差,一口气输500cc的血,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加之有轻微脑震荡的情况,我也不能够保证什么时候醒。”医生如实相告。
“废物。”祁宴暴躁的怒骂一声,“给她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不要留下后遗症!”
“是,是。”医生擦了擦额前的汗,退出病房。
祁宴的手抚摸上她冰冷的脸颊,像一块冰,没有丝毫的温度。
怎么这样凉。
他眉头一皱,将人抱进了怀里,用自己身体的温度给她取暖。
看着她慢慢沉静下来的睡颜,祁宴眉头皱的更深。
这女人,不要命了吗?
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给他输那么多的血,是想让他愧疚一辈子吗?
睡梦中,秦暮觉得浑身冷极了,乍然有个大火炉靠了过来,她不假思索的环住住了“火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堪堪搂住了祁宴的腰。
祁宴浑身一僵,后背顿时绷的笔直动弹不得。
秦暮冰凉的小脸贴在祁宴胸口,秀眉紧蹙,粉唇微掀,无意识的呢喃道:“祁宴......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祁宴表情复杂的皱起眉头来,看着她睡梦中认真的神情,他有些恍惚。
这还是以前那个自私嚣张,不可一世的秦暮吗?
“祁宴......好不好嘛?”她紧闭着双眼,又问一遍。
明知道她现在没有意识,祁宴沉吟片刻,低声微不可闻的应:“好。”
睡梦中的女人,似乎体温回升,额前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祁宴见状,正要松开她,却被女人纤细的手腕给搂的更紧:“不要走......”
祁宴心尖一软,语气带上了些许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温柔:“不走,我去帮你拿药。”
那一双小手这才松懈几分,他趁势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咔嚓”一声细微关门的声音,病床上的秦暮睁开双眼,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这第一关,算是过去了吧。
前世秦暮坏事做尽,被男主利用坑害了祁宴还做尽坏事,是导致祁宴黑化的直接凶手之一。
其实她读完剧本,知道祁宴这个人本性不坏,只是他遭遇的背叛太多,还失去了健全的身体,所以性情才变得扭曲。
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守护祁宴,抱紧祁宴的大腿,不让任何人伤害祁宴分毫!
祁宴的身体很快恢复,祁家家主很快召他回去处理公司事务。一连几天秦暮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他却派来了最好的护理专家照顾秦暮。
秦暮乐得自在,她在自己的世界整天除了工作拍戏,根本没有属于自己休息的时间,这回好了,她终于可以体验米虫闲散的生活了。
正吃着护理阿姨做的香甜红枣羹,病房外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秦暮嘴里含着食物,含糊不清的应道:“请进。”
一道笔挺落拓的人影大步走了进来,俊逸的脸上眉头紧锁着,神情冷漠之中透着些许的不情愿。
秦暮掀眸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顿时没了食欲,放下手里的碗和调羹:“呦,祁先生,稀客啊。”
她皮笑肉不笑的疏离道:“你是来找我们家祁宴的吧,不过你来的不巧,他前天已经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