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也开口:「大婶,你可以质疑朱浅浅,但请不要质疑我。」
王婶就看阿黄,当场看呆了,霞飞双面、耳垂染红、两眼痴呆。
随后她稳稳神,梳理着头发道:「这男孩这么优秀,会看上你朱浅浅?人家要啥样的没有?你别装了。」
话音一落,一个扛着锄头的大叔跑了过来,喊道:「王婶,还搁这儿梳头呢?你家祖坟让人刨了!」
王婶大吃一惊,粗口当场爆出:「我草它大爷,谁干的!」
「谁知道呢,全村的祖坟都被刨了!」
「那就好,一下子舒坦多了。」
「但只有你家的骨灰被扬了!」
王婶骂天骂地,跑去收她先人的骨灰了。
我看了一眼阿黄,阿黄端坐着,要不是睁着眼睛,我怀疑他圆寂了。
我妈把我拉到一旁说悄悄话:「浅浅啊,你真是走大运了,这男孩比明星还帅,又那么有钱,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你还怕他骗我啊?他能图我们家什么?放心,绝对不是骗子。」
「我是说你该怎么办啊,你连人家一条毛都配不上,迟早被甩,哎,以后有你伤心的。」
我嘴角抽了抽,让我妈去祖坟看看吧,兴许也被刨了。
我妈就笑嘻了:「我们是外来户,祖坟不在那儿,刨不着。」
晚上,阿黄留宿。
他作为大情种,是不可能离开我的。
可惜我家卧室少,杂物房多,没办法,阿黄跟我睡一个房间。
阿黄是拒绝的,他在屋子里到处走,说找个地方睡觉就行了。
很快他看中了大厅的沙发,说睡那儿可以了。
正巧我妈端着一盆水路过,哎呀一声脚滑了,一盆水全倒沙发上了。
阿黄闷闷不乐,回了我的房间。
我瞅着他,咽了咽口水。
太帅了!
太尼玛帅了!
白天在外边儿人多,我还不好意思,现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那荷尔蒙不得噌噌往上飙啊。
不过我们女孩子一定要矜持。
我就说:「来睡觉吧,我不会摸你的,也不会抱你,更不会骑你,你大可放心,我是个传统的女孩。」
阿黄深呼吸,跟个棺材板板一样躺下,闭着眼睛不吭声,也不理我。
我也躺下了,侧着身看他。
太帅了!
太尼玛帅了!
这哪里睡得着?
我琢磨了一下,把被子一拉盖着两人,正色道:「阿黄,到目前为止,我确认了你帅气多金、温柔善良、声音好听等等,但还没确认你是不是有八块腹肌。」
「如果你没有八块腹肌,我可不要你的。」
「真的?」阿黄一下子扭头看我,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我就跟他面对面了,呼吸都能闻到。
他身上有股大自然的清新气息,又有点像阳光的味道,太好闻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太帅了!
「真的,你没有八块腹肌,我不会要你的,但我得不到的男人,我也会毁掉,请叫我武·浅浅·则天」我有点生气,阿黄那么想跑吗?
他叹了口气,说早就知道我的为人了,小时候就领教过,他不会挣扎了,随便我怎么折腾。
我就说摸摸腹肌。
他闭上眼,宛如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我手往下面一伸,摸腹肌咯。
摸了几下,我说不对劲,怎么一大根,你这腹肌病变了。
他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看我:「往哪摸呢,往上点。」
我就往上点,终于摸到了八块。
好耶!
这一晚睡得异常安宁,摸了腹肌就睡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本来打算单纯无邪地玩一玩阿黄的腹肌,结果闻着他身上大自然的清香和温暖的阳光味,一下子就睡着了。
好闻的男人,比六神还要安神。
一觉醒来,天亮了,但阿黄不见了。
我就喊他,怕他跑了,他跑了我不又得去相亲啊?王婶不得又嘲笑我啊?
「在。」阿黄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他在阳台。
我过去一看,他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一脸被玩坏了的样子,看着东升的太阳想哭。
这可把我心疼坏了,我说你咋了?我只是摸摸你腹肌而已,至于这样吗?
阿黄不自觉夹紧了腿,很深地叹了口气:「你睡觉也一直在摸、抓、捏、揉、掰、搓,我怀疑你才是黄鼠狼。」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了。
我说怎么做梦那么香甜,原来是玩着腹肌入睡的。
「是我爪子痒了,但你也不至于一副被我玷污了的样子吧?不就是玩了你一晚上腹肌嘛,小气鬼,哼!」我撒个娇试试,听说女孩子这样撒娇,男人都扛不住。
我要把他哼得心花怒放。
但他表情更麻了,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我哼得心花怒放,反而像是被我哼出了脑淤血。
他幽幽道:「你玩的不是腹肌。」
我眨眨眼,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夹紧的腿,眼角直跳。
不会吧?
当年考三年驾照,我都没这么折腾过档位啊。
一时无言,东升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多少有些火辣辣地烫。
阿黄也沐浴在阳光下,他真帅啊,可惜麻了。
吃早餐的时候,我妈一个劲儿地问东问西,想打探出昨晚我们干了什么。
我看着她的黑眼圈,知道她肯定偷听了一晚上,但我只是挂挡瞎玩了一通。
我又看阿黄,他这会儿倒是热情了,毕竟他的设定是【孝顺我父母】,还主动给我妈夹鸡蛋呢。
我妈乐呵呵,越看阿黄越喜欢,恨不得把我当场许配给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