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宁至谦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阮流筝宁至谦小说全新章节列表在线免费阅读

时间:2023-02-14 06:03:1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宁至谦听声音回来,看着短发利落,像个漂亮的假小子一样的阮流筝突然有些陌生。
微微愣神地看着她,没来及收回视线。
三叔公因为是阮流筝提出小柱要检查,也是她建议做手术,所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一开口声音都有些哽咽:“我老了没啥见识,就是怕孩子遭罪,小柱出事。”
阮流筝安慰他:“放心吧,这个医院的医生都很厉害。”
三叔公信阮流筝:“那我就放心了。”
小柱一直站在三叔公腿边,仰着小脸看着阮流筝,突然变成短发的阮流筝对他来说非常陌生,又觉得二婶婶真好看啊。
阮流筝陪着小柱和三叔公去病房,顾修言不知道去了哪儿。
宁至谦则被鲁远达叫到了办公室,进门就喊着让他脱衣服:“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应该可以拆线了。”
让宁至谦躺下,看了他的伤口后,有些惊讶:“你伤口挣开过又重新缝合了?”
宁至谦点头。
鲁远达有些不可思议:“这医生手法可以啊,这种缝合方法要比我们原先的结实,伤口不容易挣开,而且非常考验手法。”
像他之前那种方法,愈合后容易留下一条蜈蚣一样的疤痕,而现在宁至谦的伤口,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毕竟人肉不是一块布,没有精湛的技术,根本做不到这样。
宁至谦抿了抿唇角没吱声,如果说是阮流筝干的,就要回答鲁远达无数个问题,有些谎是他也帮忙圆不过去的。
鲁远达又惊叹了几声:“回头有时间也学习学习。”
宁至谦想了想:“现在还有没有医生短期学习班?”
鲁远达有些惊讶:“有倒是有,可以来学习一段时间,但是不会留在医院,谁要来学?”
基本很多学完,就可以在家附近或者村镇里当个医生。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还要有推荐和考核。
宁至谦坐起来整理着衣服:“我想让安阮留下学习,回头我问问她。”
鲁远达对阮流筝改观很多,琢磨了一下:“要是安阮要学,回头考核成绩不错,我可以推荐她留在医院。”
宁至谦不能确定阮流筝有什么想法:“谢谢,等我先跟她商量一下。”
鲁远达又开始唠叨着:“都说安阮蛮不讲理,我看着就挺好啊,你年纪又大她那么多,平时多让着点,这女人是要哄的。”
被说年纪大的宁至谦,脸色有些不好看。
鲁远达收拾着东西也没看见,还在继续说着:“你是不是大安阮快十岁?还是十多岁?你老了她还年轻着,到时候不都要她照顾你,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对人家好点,而且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就别成天黑着脸。”
老牛吃嫩草的宁至谦脸色更难看的了。
起身准备离开,顾修言突然匆匆跑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儿呢。京市顾家来人了……”



宁至谦有些纳闷地看着顾修言,蹙眉沉思,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京市顾家?
顾修言关上门,也不管还有鲁医生在,着急忙慌地说着:“我看见顾老爷子的孙女顾朝阳了,她是不是调到你们这边了。”
宁至谦难得看顾修言大惊小怪一次,而他也不认识叫顾朝阳的女同志:“不认识。”
顾修言一拍脑门,才想起来宁至谦不知道顾朝阳是谁:“是顾老的二孙女,今年二十五岁,去年退伍回来,就是我说的那个男人婆,一直在等着安置工作,我刚看见她背着行囊拎着提包,在门口问二所怎么走,那不就是去你们单位?”
宁至谦倒是听说过,单位会分过来新人,不是去他们保卫部门,而是去内参部。
相对来说更适合女同志。
只是惊讶,顾修言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
阮流筝送三叔公和小柱去了病房,见小柱脱了鞋,脚趾和脚后跟都露在外面,心里不忍,决定出去给小柱买双袜子。
出医院大门时,看见个穿着绿军装的姑娘,背着军绿色被褥,身上斜背个军绿色挎包,上边还用毛巾绑着个白色搪瓷缸。
阮流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虽然这时候的军装肥大朴素,却掩不住姑娘身上那股英姿勃勃的气质。
难怪这时候会说不爱红装爱武装,确实好看啊。
姑娘似乎感受到阮流筝的目光,回头冲她灿烂一笑。
阮流筝礼貌地回了个微笑,然后出门,再回来时,已经不见那个姑娘。
到病房时,鲁远达和宁至谦,顾修言都在,鲁远达正在给三叔公讲手术的风险还有手术时间。
医院没有后来的那种人山人海,而明天正好空出一台手术,决定先给小柱做了,早点恢复大家都能心安一些。
三叔公完全没有概念,很多太专业的东西听不懂,只能默默看着宁至谦,让宁至谦拿主意。
鲁远达也能看出三叔公的紧张,和善地笑着:“老人家,你不用紧张,这真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术,而且小柱年龄小,恢复起来快,三天就能出院。”
三叔公压着心里的恐惧,看着宁至谦:“你拿主意就好。”
确定了手术时间,鲁远达又叮嘱了几句,怕让孩子从今晚就开始禁食会饿到他,就让喝点稀粥或者奶粉。
阮流筝想着一会儿去招待所把奶粉和麦乳精拿过来,正好给小柱手术前后补身体。
鲁远达走后,三叔公坐在病床边,因为紧张害怕,手都在发抖。
宁至谦按着他的肩膀:“三叔公,小柱肯定不会有事,你这样让他能感觉到,他也会害怕。”
三叔公用掌心擦了眼泪,哽咽得说不出话,只是伸手摸着小柱的脑袋。
宁至谦知道说得再多也安慰不了三叔公的紧张,还是要让他去慢慢接受,让顾修言在病房里陪着三叔公,他带阮流筝出去商量点事。
阮流筝还挺奇怪的跟着宁至谦出去,有些好奇:“什么事情?”
宁至谦把和鲁远达商量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是不错的机会,表现好了能留在市里。”
阮流筝琢磨了下,现在还没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应该是晚两个月才会公布,她留在市里确实利大于弊,只是想想宁至谦要回家属院:“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宁至谦点了点头:“我伤好后就要回单位。”
阮流筝拧眉:“可是分居不利于夫妻感情的。”
宁至谦沉默,他和阮流筝似乎不存在感情的。
阮流筝也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她争取不到考大学的名额,能通过这种学习当一名医生,以后再想办法进修也行。
而且她也不能一直让宁至谦养着,只有在市里,才能学习的同时,想点办法挣钱。
要是回了家属院,每天除了无所事事地跟那些不喜欢她的人斗智斗勇,要不就是闲着没事,织毛衣聊是非。
可是不回去,就要跟宁至谦分开,这个老男人,她还没攻下来呢,充其量现在就是不讨厌她。
还有就是,因为责任愿意照顾她。
宁至谦默默看着阮流筝纠结的表情,有些不解,有这么难决定吗?
而且留在市里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阮流筝纠结了一下,抬头看着宁至谦:“那我可以回去看你。”
宁至谦点头:“每周一三五,后勤处的车都会来市里拉物资,你到时候下午三点去总站等着就行。”
阮流筝瞬间就不纠结了,男人和事业,她当然是都要了。
心情不错地眉开眼笑起来:“好,我们回招待所,把奶粉和麦乳精拿过来给小柱,这些天他都只能喝稀的,奶粉要比稀饭有营养。”
回去路上,还不忘让宁至谦去买篦子,看着细密的梳子,感觉每个梳齿之间就能过一根头发,用手扒拉了一下,原来这个就是篦子。
两人到招待所时,又遇见了那个穿绿军装的姑娘。
姑娘大概刚办完入住,拿着饭盒下楼,估计是要去食堂吃饭。
看见阮流筝还友善地笑了笑,再看见宁至谦时,跟活见鬼一样,瞪大眼睛,退后几步,突然转身往楼上跑。
阮流筝想大概是因为宁至谦太严肃,让人第一眼看了会感到害怕。
刚才那个漂亮姑娘不就吓走了?
顾朝阳抱着盆子跑回房间,翻腾着从行李里找出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扉页里夹着一张照片。
半个巴掌大的黑白照片,边缘已经磨毛,泛着黄。
是他们一家六口的合影,父亲母亲,大哥顾陆明和二哥顾峦城,姐姐顾北倾和她。
是二哥刚参军那一年的合影,相貌清隽温柔。
只是三年前,二哥寄信回来说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却没说什么秘密,不久后就牺牲在战场。
顾朝阳红着眼摸着照片上的人,刚才楼下遇见的那个男人,和哥哥顾峦城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二哥是个温润和煦的男人,而刚才那个男人,眼神锋利,像头狼。
是和二哥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他们为什么长得那么像?



第66章你就是神医
顾朝阳想想二哥,眼泪都要冒出来,她是一个从小跟男孩子打架都不会哭的姑娘,使劲压了压眼眶,又看着照片。
大哥和二哥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并不像,大哥眼睛细长颧骨高,是普通的相貌,母亲经常说大哥可能是像了奶奶家那边的人,相貌普通。
而她和姐姐还有二哥,像爷爷家这边的人,骨相精致好看。
可是世上真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吗?
顾朝想了想,把照片揣进口袋,她要再去找那个男人看看。
匆匆下楼,已经不见刚那一对男女,准备去服务台问问。
“朝阳?”
顾朝阳还没走到服务台,就有人喊她,转身有些惊喜地看着来人:“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顾陆明戴着个黑框眼镜,让本不出色的相貌多了几分稳重斯文。
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顾朝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报到,正好我来这边也有点事。”
顾朝阳不疑有他,因为大哥平时真的很宠她和姐姐,开心的笑着:“哎呀,我都二十五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陆明推了推眼镜:“走,先去房间聊,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顾朝阳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看见的告诉大哥,两人回了房间,她就直奔主题:“大哥,我刚看见一个男同志,长得和我二哥一模一样。”
顾陆明拧眉:“你就是太想你二哥了,你自己想想,你在大街上认错多少回了。”
顾朝阳有些着急:“不是,这个不一样,这个真的特别特别像,我还拿照片对比过。”
顾陆明眼中闪过阴毒,看来宁至谦不能活着了。
更不能让顾家人发现他的存在。
谁能想到,三年前,只弄死了顾峦城,宁至谦受那么重的伤竟然活过来了。进了现在的二所,他根本没办法再动手。
伸手压着顾朝阳的肩膀:“再像也不是,你想想妈这三年因为你二哥出事,头发都白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顾朝阳努了努嘴:“可是真的很像,我不会跟咱妈说的。”
顾陆明又推了推眼镜:“你也克制一些,要记住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
顾朝阳没再吱声,大哥说得也对,长得再像有什么用,他终究不是二哥。
……
阮流筝又指使宁至谦帮她梳头发,用篦子把头发仔细刮一遍,竟然又抓了一个虱子,和一些活着的虱子蛋。
心里自我安慰着,长虱子也算是融入这个时代的第一步,宁至谦不是说了,很多家里都会有这个东西。
手里举着小圆镜子看着,能看见宁至谦很专心地俯身给她梳头发,只是手指真的很笨拙,又弯眼笑起来:“宁至谦,我留在市里住哪儿啊?”
宁至谦只是纳闷阮流筝一直没有回家,到底知不知道黎家已经搬走?
还是说阮流筝已经不是原来的阮流筝,所以那个家对她是陌生的,她才不在意的。
“医院会提供宿舍,你要是不想住宿舍,可以在附近租一间房子住。”
阮流筝直接拒绝:“我住宿舍就行,租房子还要花钱,家里就你一个人挣钱,我们还是省着点吧。”
宁至谦手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认真开始找虱子。
确定头发上真的什么都找不出来时,阮流筝才觉得头皮舒服了不少:“难道就没有药可以治一治?”
宁至谦摇头:“没有,很多人用农药直接抹在头发上。”
阮流筝瞠目:“农药接触皮肤都会引起中毒,更不要说抹在头皮上,这些人就不怕死吗?”
“因为大家都不懂,觉得不喝进嘴里就没事。”宁至谦解释完,又说了一句:“下个月,你外公会过来。”
阮流筝惊得心里一紧,原主外公来,那她是一天也别想蒙混过关了。
毕竟一个人改变那么大,亲人肯定一眼都能发现。
所以她好奇,那些穿越者,是怎么做到让家人不发现,芯子已经变了个人。
笑容有些僵硬地看着宁至谦:“真是太好了,我也很想外公了。”
宁至谦看着阮流筝僵硬的笑,抿了下唇角:“他过来就待半天。”
阮流筝瞬间松口气,半天还是好糊弄的。
闲聊着,阮流筝把奶粉和麦乳精装好,和宁至谦一起回医院。
晚上几人都陪在医院,因为第二天一早,小柱被排在第一台手术。
三叔公一夜没合眼,和宁至谦不停地念叨着去世的长东,还有长东父母,时不时抹了一把眼泪。
一直到孩子推进了手术室,老人家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小柱手术时间不长,阮流筝是一点不担心,见顾修言和宁至谦都守着,她决定去买点早饭过来。
下了楼没走多远,被个女人突然拦住了去路:“是你,你就是神医啊,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阮流筝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一跳,仔细看了看是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人已经有些激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你说我家庭出问题,还说让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阮流筝才想起来,是那个对她翻白眼的售货员。
女人眼睛都要红了:“你说的真的太准了,我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医生说我有肝炎。”
阮流筝一脸平静:“那就好好治病,肝炎控制住就没事。”
女人突然哭起来:“你不是会看相吗?你能不能看看我男人会不会回心转意。”
阮流筝懵了一下,敢情这女人的重点不是在看病上,而是那个出轨的男人:“这个我看不了,再说这样的男人,你还要他干什么?就像一根黄瓜,都在粪坑里泡过,你还捡回来吃,你不觉得恶心吗?”
女人愣住了,瞪眼看着阮流筝,又哭着离开。
阮流筝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她说错了?
一转身,就见宁至谦站在身后不远处,神情莫名地看着她。
不确定宁至谦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索性当什么都没发生,惊讶地问:“你怎么下来了。”
宁至谦递过来两张粮票:“你粮票掉了。”



第67章你亲亲我,我就不害怕了
阮流筝接过粮票,直接忽略刚才遇见的那个女人:“那我去食堂买馒头了啊。”
宁至谦点点头,看着阮流筝离开再转身回去,脑海里却全是阮流筝脆生生的话,这姑娘真是什么都敢说。
小柱的手术和阮流筝想的一样,非常顺利成功。
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已经中午,三叔公听说手术成功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宁至谦见阮流筝熬了一晚上,两只眼像兔子一样通红:“你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陪三叔公等小柱醒。”
阮流筝也是实在熬不住,而且她睡一觉起来,可以换宁至谦他们晚上休息。
回到房间,阮流筝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在床上就开始睡。
一晚上没睡,而前一天晚上因为担心头发上的虱子也没睡好,所以这一觉就睡得格外沉。
沉到感觉有东西压着自己口鼻,沉重得让她无法呼吸,挣扎着醒来,才发现房间里充满了浓烟。
昏暗中,能模糊看见有个男人拿着毛巾使劲捂在她口鼻上。
求生的本能,让阮流筝屈膝踹向男人的肚子,两只手也抓向男人的脖子,尖尖的指甲戳进他的皮肉。
男人似乎没想到阮流筝会醒过来,吃疼后退了一下,就听楼道有人喊着:“快,二零五房间着火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男人怕暴露,转身跳窗逃走。
阮流筝被烟雾熏着,加上又被捂得差点窒息,实在没力气去追坏人,举着手小心护着指甲里抓下来的行凶者的皮肉组织。
大火是从隔壁宁至谦他们的房间烧起来,所以阮流筝房间里只有浓烟却没有火苗。
火很快被扑灭,阮流筝也被服务员砸开门扶了出去。
都觉得这场火有些莫名其妙,大白天怎么会着这么大的火,服务员给阮流筝倒了一杯水:“你没有被吓着吧?起火原因还在调查呢,说可能是客人在房间里吸烟,烟头点着了床上的床单被褥。”
阮流筝怕手指里东西会掉,没有接服务员的水杯,很坚定地否定了服务员的话:“他们不吸烟。”
她跟宁至谦近距离生活这么多天,从没见他抽过烟。
而顾修言,他自己也说过,因为职业原因,是不抽烟的。
这明显就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只是对方为什么还要弄死她?
阮流筝休息了一下,感觉头没那么晕,举着两只手去医院找鲁远达,主要别的医生她也不认识。
让鲁远达把指甲缝里的皮肉组织取出来去化验。
鲁远达听完经过,也是挺惊讶:“大白天就有人敢进屋行凶,这是不要命了?”
却也不得不告诉阮流筝一个残酷真相:“你就算有了这些皮肉组织,化验结果出来也不好找凶手啊。”
阮流筝知道这时候通过DNA去找一个凶手很难,却依旧想试一试:“你先帮我检测出来,万一以后能用呢,主要我也没看见人长什么样,只记得个大概身高。”
鲁远达觉得阮流筝这个办法也不错,就是现在综合能力太薄弱,只有重大刑事案件,才会做DNA比对。
将阮流筝指缝里带着血丝的皮肉一点点刷出来,赶紧拿着去后面检验室亲自检验。
宁至谦是听护士聊天,才知道隔壁招待所是起火,想到阮流筝还在房间里,赶紧跑回去,发现就是他和顾修言的房间着了。
顾不上多看,先去找阮流筝,服务员告诉他,阮流筝受伤自己去医院了。
宁至谦又赶紧回医院,找了一圈去鲁远达办公室,就见阮流筝正站在门口脸盆架边上,用力搓洗着手,使劲抠着指甲的洗,还一脸的嫌弃。
阮流筝抬眼看宁至谦,呀了一声:“你怎么来了?小柱醒了?”
宁至谦摇头:“你没事吧。”
阮流筝想想自己的遭遇,眼睛一耷拉,仰着小脸像个可怜的小狗狗一样:“你差一点就见不到我看了,多亏我劲儿大,那个坏人差点捂死我。”
宁至谦垂眸,阮流筝细白的下颚还有青痕,估计是对方用力按压时留下的,应该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却波及到了阮流筝。
有些抱歉的开口:“对不起。”
阮流筝叹息老男人的不解风情,她是要道歉吗?
既然撒娇没用,那就来个狠的,踮着脚尖往前凑了凑:“没事,你亲亲我就不害怕了。”
宁至谦脸上的淡定破裂,有些窘迫地看着阮流筝。
阮流筝瞪眼:“让你亲你就亲啊,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鲁远达推门就见宁至谦杵在门口,接着就是阮流筝的虎狼之词,让他都听着尴尬,心想都说这小两口感情不好,这不是挺好的。
人都已经进来,就打着哈哈推了下宁至谦:“站在门口干嘛,进去啊。”
阮流筝也尴尬,调戏宁至谦被鲁远达听见,不过本着脸皮厚,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笑吟吟地跟鲁远达打招呼:“怎么样,这么快就检验出来了?”
鲁远达点头:“AB血型,其他我都记录好了。”
想着阮流筝什么都不懂,也就没细说。
阮流筝心里惊讶,可真是太巧了,那个太监顾长运也是AB型血。
宁至谦跟着鲁远达走到办公桌前:“我看看。”
鲁远达把结果递给宁至谦:“你能看得懂吗?不过就算有这个,你们想找到凶手也很难,还有你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天天有人想弄死你呢?”
宁至谦摇头:“不清楚。”
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开始白天纵火,还对阮流筝下手,那说明他已经着急了。
阮流筝凑过来看了几眼结果:“如果是针对你的,为什么要弄死我?”
凶手这个思路就很难让人捉摸,你杀人对象是宁至谦,你就对宁至谦下手啊,为什么要对他并不喜欢的老婆下手?
鲁远达也摇头表示不懂:“总之你现在要小心一点,也找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阮流筝跟宁至谦从办公室出来,想想自己生命都受到了威胁,还没占到这个男人的便宜,绷着脸看着宁至谦:“宁至谦,我以后晚上一人睡不安全。”



第68章抓住那个凶手
宁至谦猝不及防,扭头诧异地看着阮流筝。
阮流筝故意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还好是白天,要是晚上大家都睡死了,对方不是想气捂死我,而是一刀扎死我,你觉得我还有抢救的机会?”
宁至谦点头,阮流筝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次凶手估计是想造成阮流筝死在火灾中的假象,所以才会捂着让她窒息而亡,只是没想到阮流筝会醒过来,还会进行有力的反击。
如果凶手真的持刀行凶,阮流筝就不可能这么完好的站在面前。
阮流筝最会歪理邪说,掰着手指继续细数:“你看我这样可是完全因为你,你是不是就应该保护我的安全?而且,对方今天还只是想捂死我,他万一发现我长得好看,有点其他企图,你说让我以后怎么活?”
宁至谦立马否定:“不会的。”
阮流筝叹口气:“你也不是凶手,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还是你觉得我不好看,让人看了下不去手那种?”
宁至谦瞬间不语,就是不懂,阮流筝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这个上面来。
阮流筝伸手挽着他的胳膊:“所以,你要好好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宁至谦有些不自在的想抽回胳膊,却被阮流筝抱得更紧,胳膊肘部分甚至能感受到一片柔软。
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开口说话声音都有些紧:“快松开,让人看见不好。”
阮流筝看看走廊里没有半个人经过,再看看老古董宁至谦,虽然这个年代风气纯朴保守,可是小年轻偷偷谈恋爱,也是热火朝天啊。
偏偏宁至谦就跟个出土文物一样,真期待看见他动情的模样。
心里想着,抱着却更紧:“我害怕,刚才都差点都死了,你让我抱抱怎么了?”
等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阮流筝才松开手。
两人去小柱病房时,小柱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玩小鸭子的玩具,要不是脖子上缠着一圈纱布,都不像是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因为第一次有玩具,小柱很开心,不停地给小鸭子上弦,然后看着小鸭子在病床上蹦跶。
三叔公在一旁难得露出笑意,盯着小柱,眼睛都不眨一下。
顾修言则躺在隔壁病床上睡得正香。
小柱看见阮流筝进来,羞怯的笑着,又指了指小鸭子,让阮流筝看他的小鸭子。
阮流筝笑着过去摸了摸小柱的脑袋:“谁给小柱买的小鸭子呀,怎么这么好玩呢?”
小柱指了指呼呼大睡的顾修言。
阮流筝夸赞着:“那个叔叔真是个好人,等小柱能说话了,一定要记得说谢谢叔叔。”
小柱点头,抿着小嘴笑着。
三叔公心算是放了下来:“看见小柱醒了我也踏实了,这孩子有福气,能遇见你们。”
阮流筝听宁至谦和三叔公聊天,也知道宁至谦小时候,三叔公的儿子和儿媳对他很好,笑着说:“那不是应该的,五叔五婶以前那么照顾长锁,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当说到长锁这个接地气的名气,阮流筝脸上的笑意都浓了几分。
宁至谦知道阮流筝这是在笑他的小名,让他也很无奈,也不知道这个很普通的名字,为什么能让阮流筝每次笑得那么开心。
过去拍醒顾修言,喊他出去说话。
顾修言迷迷瞪瞪地跟着宁至谦出去,听他说完火灾和阮流筝差点被弄死,也非常地惊讶:“这么疯狂?这么看来你最近遇到的都是一个人干的。”
宁至谦点头:“开始时,他可能并不想弄死我,只是想单纯地毁掉我的前途,但是现在看,他就是想要我死。”
顾修言摸着下巴有些不明白:“想要你死,为什么要弄死嫂子呢?”
宁至谦已经猜测过:“他肯定以为我能走到今天,都是程老的背后相助,如果让阮流筝死于意外,那就是我照顾不力,程老肯定会对我有意见,然后再找机会弄死我。”
顾修言就挺奇怪:“这么费劲儿吗?直接杀了你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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