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医院顶楼VIP病房。
穿着白大褂的温许许靠在门口,翻看着手中的病例,想着陆医生嘱咐她的话,“温许许,厉总要是再不配合锻炼,恐怕这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温许许白皙美艳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她深吸一口气推开病房的门。
男人半躺在床上,见到她时俊朗的脸庞瞬间变得狰狞,深邃的眼眸中寒光腾起。
温许许早已习惯了他的目光,平淡的出声道,“医生说你不配合复健,你是准备躺床上当一辈子的废人?”
听到这话穆衍邺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抓过床头的杯子用力的朝着温许许的方向扔了过去,“滚!”
温许许一个闪身躲开,上前几步直接按住他的手腕,“起来。”
“放开!”男人微抿的薄唇压抑着怒火,说话的声音更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温许许直视他这张完美到不行的脸,“好,你不想下床运动,那就在床上动。”
她直接伸手脱下身上的白大褂,里面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套裙,穆衍邺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眼中的厌恶更甚,“你要干什么?”
“你会躺在床上是我的过错,我为此将后半辈子都赔给你了,既然都是夫妻,行个夫妻之实不过分吧,你总不能让我守一辈子的活寡,或者你是想我出去偷男人?”
温许许故作镇定的看着他,无视穆衍邺恼羞成怒的脸,伸手就脱下他身上的衣服,这两年每天帮他擦拭身体,虽然已经看过了无数遍,但指尖划过他依旧分明的腹肌时,脸还是微微泛红。
她嘴上说的厉害,但实际上操作还是第一次,还好一些常理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温许许犹豫了两秒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穆衍邺,“是个男人就动起来,我可不想天天被人说嫁了个没用的家伙。”
“嫁给你两年连男女之间最该有的滋味都没尝过,你还算什么男人。”
“你现在躺在床上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不过你都躺了这么久估计早就不行了吧。”
温许许咬着牙说着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话,但穆衍邺却依旧冷漠的看着她没有半丝反应。
她心一横,干脆讽刺的开口,“你躺在床上之后,那个女人可有来见过你一次,我可是听说她跟你的好兄弟,不知道有多性福!”
“闭嘴!”即便穆衍邺心里百般不愿意,但他只是腿不能动,并不是连最基本的功能都丧失了,三年没碰过女人,又加上温许许故意的撩弄他早就有了反应。
温许许冷笑,“你有种就让我闭嘴!”
“好,你想做,我就陪你做!”穆衍邺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双手用力的抓起她的身体,又狠狠的往下一按。
“啊……”温许许痛呼出声,方才强装的镇定瞬间瓦解,美眸更是因为疼痛隐隐含泪。
穆衍邺不屑的勾起嘴角,“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原来还是个雏?”
即便疼痛难忍,温许许的嘴巴依旧不饶人,“我是个雏也比你这个废物要好!”
“废物?”
“你说谁废物?”
温许许眼里滑过一丝喜色,她附身凑到穆衍邺的耳边,不屑的吐出一个字,“你!”
关上门之后,温许许有些艰难的站在原地,小腿甚至还微微打颤,本来绑好的长发也凌乱的垂在肩头,她重新披上白大褂扶着墙在一旁的长椅坐下。
方才所有伪装起来的镇定跟刻薄,全都是希望那个男人能够重新站起来。
不过,刚刚那一幕足以证明她成功了吧。
温许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陆医生,三十分钟后你带两个护士来VIP病房,病人已经能够下床行走了。”
“什么,我现在就过去!”另一边陆医生的声音有些急切的响起。
温许许慌乱的接过话,“等……等一下,他还在洗澡,三十分钟之后过来,我待会还有个手术,先挂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好八点整,京城已经持续了好几天的高温,就从大门走到停车场这么点路程,温许许便觉得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她快速的钻进车内,将冷气开到最大才略微松了口气。
她抬头,后视镜中映照出一张白皙冷艳的脸,抬手揉了揉眼下的黑眼圈,连续几日的加班手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又加上下午跟穆衍邺的那一出,现在仅剩的念头就只剩下回家好好的睡到自然醒。
从电梯出来,温许许隔着门刚掏出钥匙,就隐约的听到房内传出一丝音乐声。
推开门,屋内只有床头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男人慵懒的坐在灰色地毯上,两条长的不像话腿随意的交叉在一起,视线正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液晶屏幕。
灯光浅淡的照在他眉骨跟高挺的鼻梁中间,显得眼睛更加的深邃,男人听到声音抬头同她对视。
温许许将包往茶几上一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出去。”
男人开口,这是一张毫不逊色于穆衍邺的脸,声音同样低沉的很好听,“小落,你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你还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爬上我妹的床吗?解释你每次背着我跟她都是假的吗?陆瑾泽,你俩的孩子都是我流掉的,请问你还想解释什么?”温许许弯了弯嘴角,狭长的眸子无波无澜的盯着他。
“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才嫁给那个废物的对不对?”陆瑾泽一把抓过她的手腕。
温许许冷笑一声,“报复?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会嫁给谁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爱他。听到没有”
“爱?他能给什么?”
“给我你给不了我的一切!”温许许嘴硬的挣脱开他的桎梏,“再不滚出去,我就报警了。”
“小落,我最后忠告你一句,断了腿的穆衍邺,他也还是大名鼎鼎的厉家大少,不是你能招惹的起,你因为什么嫁给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幸福。”
“滚!”直到房门又被用力的关上,温许许才像被抽光了全身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她捂着胸口无声的流泪,只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她才敢把憋了一天的委屈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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