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战深.....”
蔚蓝紧紧的攥着床单,面色苍白的看着身后的男子,陆战深在她耳边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如画,如画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如画。”
蔚蓝绝望的闭了闭眼睛,以往,她只会默默的忍耐着,可是这一次,她大着胆子抗拒,“不..要..战深,我不是温如..如画,我是蔚蓝。”
疼痛让她浑身痉挛着。
陆战深丝毫不怜惜,伸手掐住了蔚蓝的脸,逼迫着她看着自己,一张英俊的脸更是冷漠无情,“蔚蓝,你当初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不就是装成如画的样子吗,你不是很爱我吗?怎么连这一点都受不了了?你以为逼走了如画,怀上那个孽种,就能当上陆太太了吗?”
蔚蓝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妥协,他怎么嘲讽她侮辱她都可以,唯独在孩子上,她吃力且虚弱的说道,“南南...不是孽种..他..是..我们..的孩子..”
女孩眼底的光芒璀璨,如同万丈星河一般的闪耀,让陆战深一怔,然后男人嘲讽的冷笑着,一巴掌落在了女孩的脸上,折磨着她,“再说一遍,那个孽种不是我的孩子。”
蔚蓝脸颊泛着红肿,她眼底喊着泪水,坚定的说,“南南..是..我们..的孩子...”
她这句话,似乎是彻底的惹怒了陆战深。
男人扯住了她的长发,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蔚蓝,你也不照照镜
子看看你自己,有什么资格为我生下孩子,那个孽种,我能留着他一条命就不错了,这辈子,你都只是如画的替身而已。”
——
陆战深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她的身上,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陆战深站在床边整理着衣袖,眼底嘲弄的冷哼了一声,“如画就要回来了,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我发现你背地里招惹她惹得她不愉快,我饶不了你。”
蔚蓝颤抖着肩膀,将泪水咽进了肚子里。
温如画就要回来了,或许这样是好的吧,这样,陆战深就不会这样折磨自己了。
这两年,她无时无刻的不活在折磨里面,她爱他被他厌恶着,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她多次的想要解释..
蔚蓝听着窗外传来车辆引擎的声音,慢慢的动了一下,她知道陆战深走了,忍着疼痛坐起身,他很少来这里,有时候一周有时候一个月来一次,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每次都会极其狠厉的折磨自己,蔚蓝知道,他在报复她。
报复她,逼走了温如画。
那个他放在心底的女人。
两年前,他跟温如画的订婚典礼,当时她虽然伤心,但是就想着再多看他一眼就离开,但是没有想到被打晕了,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身侧是陆战深一脸怒气的样子,接着,像是设计好了一样,媒体蜂拥而进,无数闪光灯对准了他们。
为了陆家的脸面,这场订婚礼,不得不变成了她跟陆战深的订婚礼,而温如画伤心去了法国。
蔚蓝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但是每当她想要解释,陆战深从来都不会听,每次都是折磨她。
洗完澡,蔚蓝去了隔壁儿童卧室,看着正在睡梦中的小家伙,轻轻的躺在南南的身侧,怀上南南,其中的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怀着身孕被他送到医院想要打掉孩子,她以死相逼才留下了南南,换来的 就是,他更加的讨厌她了。
蔚蓝看着小家伙睡得这么香,心里却难受极了,你放心,妈咪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
周六,蔚蓝抱着南南踏入陆家的客厅,就听见里面传来陆夫人的笑声,“如画,你都不知道,战深这两年,想你想的紧,你回来了就好,要不是公司一堆事情,战深一准去法国找你去了,当初啊,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接着是温如画的声音,“陆姨,你别这么说,当初是我不好,现在已经想开了..”
蔚蓝抱着孩子的手僵了僵,她站
在玄关,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温如画回来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南南抱着她的脖子,似乎是看见她不走了,伸手拍着她,“妈咪,妈咪..走..”
陆家的佣人张妈从厨房走出来,看见了蔚蓝抱着孩子站在玄关,出声说道,“少奶奶,你来了。”
客厅里面带着笑声的谈论一瞬间停止,蔚蓝点了点头,将小家伙放下,默默的换了拖鞋,就听见陆夫人呵斥的出声,“她算什么少奶奶啊,张妈你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吗?”
南南松开了蔚蓝的手,跑到陆夫人面前,奶声奶气的喊着,“奶奶,奶奶抱..”
陆夫人虽然对蔚蓝不算很好,但是对南南,是很不错的,但是此刻,陆夫人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温如画,甩开了南南的手,南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委屈的哭了起来。
蔚蓝赶紧走过去抱住了南南,轻轻哄着 。
陆夫人瞪着蔚蓝,“谁让你带着这个小东西来这里的,我们陆家不欢迎你,赶紧给我滚——”
蔚蓝抱起孩子就准备走。
就听见张妈喊了一声,“是少爷回来了。”
陆战深走进客厅里面,温如画站起身连忙迎了过去,扑在陆战深的怀里,“战深,你回来了。”然后伸手像一个妻子一样帮着陆战深解开领带。
陆战深握住了温如画的手,爱怜的看着她,“抱歉,公司里面有事,现在才赶回来了。”
抬起头,男人的目
光落在蔚蓝身上,眼底露出不满,“你来这里做什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