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宿又岂会心里好受。他和夫人成婚不过一年,相处也不过两月,可他这位夫人,的确是样样完美,无可挑剔的。「是我的。」他终究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院中还吵吵嚷嚷的众人瞬间安静。...
齐宿又岂会心里好受。
他和夫人成婚不过一年,相处也不过两月,可他这位夫人,的确是样样完美,无可挑剔的。
「是我的。」他终究还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院中还吵吵嚷嚷的众人瞬间安静。
我的眼角努力挤出了几滴泪,两眼发红,直接闭上了眼睛。
此时不晕,更待何时!
丫鬟闻书伶俐地很,立马哭了起来:「夫人!夫人!」
她表现的比男女主还要不畏强权:「将军,我们夫人自从嫁到你们齐家,不知有何处对不起你们啊,你竟然要这样对她!」
紧闭双眼的我忍不住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
我爹镇国公赶紧接戏:「好啊,我以为我们两家是世家,不顾你齐家门厅萧条,还是将我膝下独女嫁到你们齐家。」
他胸口起伏,旁人见了都知道他气的不轻:「原以为齐家会好好她,这她肚子里还没有动静,就在外面养了小的,还大着肚子闹进了家里,真是一点体统都没有!」
旁边来做客的人家也对他这番言论点头赞同,纷纷认为齐家实在不是东西。
「我们夫人打小身子就弱,被你们气晕了过去,这可怎么办呐?」闻书继续稳定输出。
我爹叫闻书拿了毯子将我抱起,一脚踹倒了旁边的桌子,对着齐宿道:「留在你家还不知如何祸害我女儿,左右这才成亲一载,我们两家就好聚好散吧!」
齐母闻言,一抽气,啪叽,晕了过去。
我爹却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朝正门走去。
一回到镇国公府,我娘就哭着拉着我的手。
对我爹骂道:「当初我便说了,那齐家小门小户的,让你不要把婧儿嫁过去受苦,现在好了。」
我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娘,女儿不难过。」整治狗男女怎么可以不开心呢。
我娘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妹妹,所以难免娇气,红着鼻子嘴里还骂骂咧咧:「那齐家可真是个好人家!娘这就进宫,让你舅舅下旨让你们和离!」
「夫人,夫人。」我爹赶忙拉住了她,「眼下正是二皇子要紧的时候,不要节外生枝。」
二皇子是我表哥,正受重用。
我皇帝舅舅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虽然对我这位表哥委以重任,心里却始终猜忌不断。
闻言,我也摇了摇头:「爹爹说的对。」
「娘不要担心,如今道理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拍了拍我娘的手。
我爹沉思了半天,最后开口道:「你说,齐宿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是显王失散多年的亲女儿?」
我点点头。
我娘吃惊道:「还有这等事?我老早就知道老三那家伙是个风流货色,居然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
显王是和我娘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为人风流,喜好诗书,所以我皇帝舅舅从来没有猜疑过这个弟弟,甚至还允许他就在京都开府。
「果然,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怪不得生出这种女儿!」我娘还是愤愤不平。
我爹又说:「我知道了,对了婧儿,爹给你找了几个功夫上佳的护卫。」
我爹还是记得我说的被小舔狗抹了脖子的事。
他拍拍手,从后厅走出几个身材高大的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