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我和晓娜很亲昵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大学毕业了,然后画面不停地切换,一会儿是在婚礼,一会儿又是在医院。然后我就被晓娜拽醒了,她手里还捏着手机和人通话,电话那头是刘佩佩。...
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我和晓娜很亲昵的样子,看起来已经是大学毕业了,然后画面不停地切换,一会儿是在婚礼,一会儿又是在医院。
然后我就被晓娜拽醒了,她手里还捏着手机和人通话,电话那头是刘佩佩。
看着头发凌乱的晓娜,我有些心虚,赶紧把注意力放在刘佩佩的电话上。
「晓娜,我对不起你们,我今早看到了一张手机的照片,顺口就说了是凌峰的,然后我妈就上纲上线了,我没忍住,把你们昨晚的计划说出去了。」
「你害死我们了。」和我在一张床上的凌峰,哭丧着脸说道。
学校领导果然打给了我们家长,并要求我们一起去学校接受问话。
然而我们四人里,只有凌峰的妈妈在本市,其余人的父母都在外地,于是校长与副校长的审判几乎都落在了凌峰妈妈和他身上。
我站在校长办公室靠窗位置,忽然听见外面广播体操的声音响起,我把窗帘稍稍拉开了一点。只有高二年级放假了,现在做课间操的是高一学生。
透过缝隙,看着体育场排列的上千人,我眼前一黑,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是晓娜拽住了我,才没让我摔倒。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校领导的批评还在持续,凌峰妈妈一边赔笑一边训斥凌峰,而晓娜仍然在抓着我的胳膊。
「那两个同学,你们在干什么?当着我们的面拉拉扯扯的,像话吗?」副校长眼睛一瞪大喝道。
于是我和晓娜多挨了五分钟的批评。
下楼时正赶上学生退场,楼道根本走不通,我俩只好暂时在楼梯口附近的水房等待。
我的头晕仍然没好,尤其见到很多人时,就更严重了。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你现在是不是非常容易头晕?」晓娜盯着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你在我面前可不止晕了一两次了,之前在地铁上也是这样。」晓娜严肃道。
「可能我有点晕人,一见到人多就犯晕。」我苦笑道。
「但愿如此吧。」晓娜不再言语,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在学校门口和大家汇合后,凌峰妈妈礼貌地让凌峰和我们分开了。
最初的六人团体,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
「现在我们要人没人,要办法没办法了。」我往客厅沙发上一瘫,叹气道。
「就算教室查得不顺利,查找方向还可以回到李超他们身上嘛。」任建说道。
「可是李超之死就和赵杰一样,没有一点征兆,这怎么查,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控制起来,这不天方夜谭嘛。」晓娜摇头道。
「尸体消失,对了,如果死掉的尸体都会消失,那我们只要守着尸体,或许就能找到办法呢?」任建接着说道。
「可是我们已经进不去停尸房了,而且就算能进去,也不可能长时间逗留。」我摇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无能为力的感觉真难受。」任建叹气道。
老天好像知道我们的心情,适时来了场阴雨。
这种氛围使我烦躁得不行,我忍不住喝了句「别下了」。
任建听了后,笑话我神经病,熟料雨真的停了。
「我去,你不是雨神转世吧!」任建目瞪口呆。
我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结合之前的遭遇,难道说……我真的有「言出法随」的能力?
仔细回忆一下,在教室里,保安抓我们时,我当时想的好像是「要是『脏东西』教训一下他们,我们就能逃了」,在教室里时,我脑中想到了某个小说剧情,结果就出现了那些诡异遭遇,而在李超死前,我脑中出现的是某个电影的撞车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