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瑶呛得想咳嗽,但是在猛兽面前,她除了臣服战栗之外,只能憋着一切的不适。她迟疑一下,跟上了宫延枭的脚步,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折磨着她身上所有的感官,下身的不适越发明显,身体摇晃一下,略微抬起比常人生病后更加苍白的脸颊。...
房间里还残留着原始欲望发泄过后的气息,厚重的床帘投不进一丝光线,暧昧的灯光下将宫延枭的身影照得影影绰绰。
温清瑶稍稍抬起眼皮,看床上的人起身,吓得立即将目光放在了脚尖的地板上。
宫延枭毫不遮掩的起身,精壮的体魄展露无遗,随手抓起一件睡袍便搭在了肩头,连袖子都没有穿好。
“滚过来。”
充满戾气命令的声音落下,随即便是咯哒一声,宫延枭的指间多了一支烟,烟头晃晃上下移动着,走过温清瑶面前时刻意吐了一层云雾。
温清瑶呛得想咳嗽,但是在猛兽面前,她除了臣服战栗之外,只能憋着一切的不适。
她迟疑一下,跟上了宫延枭的脚步,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折磨着她身上所有的感官,下身的不适越发明显,身体摇晃一下,略微抬起比常人生病后更加苍白的脸颊。
房间配套的浴室很大,帝王般的按摩浴缸横在窗前,里面的水翻滚着热气。
宫延枭在她低头之时已经撇开身上要掉不掉的睡袍,踩着台阶直接躺进了浴缸,原本宽大的浴缸,瞬间被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填满。
热水覆盖了宫延枭身上每一道肌肉纹理,像是抹了一层油一样光亮,剑拔弩张,势头骇人。
温清瑶站在一旁,头低得后颈都绷直了,呼吸压得很低,深怕惹到宫延枭。
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像个恶魔,阴晴不定,黑暗危险,却有着一张性感邪魅的脸。
恶魔的双眸扫过窗外的樱树,嘴里压了一口烟,猛然瞥向温清瑶。
“服侍我。”
三个字像把利刃一样贯穿温清瑶的身体。
但是一想妈妈的命还在温祥和钱慧茹的手里,她只能战战兢兢的走到浴缸前蹲下。
可她不知应该做些什么,只能抬首看向宫延枭,却对上了他那双阴沉的眸子,她抬起的手来不及缩回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宫延枭几乎没有用力,就把虚弱的她拉进了浴缸里。
温清瑶挣扎着起身,却被宫延枭强硬的压在腿上,贴着火热的源头,她又开始发颤,周遭包裹的水也跟着她的身体幅度不大的泛着涟漪。
宫延枭一用力便撕了温清瑶身上老旧的格子衬衣,扣子在水面打转便沉了下去,温清瑶搂紧上身。
宫延枭的目光不由得愈发加深,想起了刚才床上肖蓝的表现,热情奔放,甚至足够的放荡配合,但是他觉得……不够。
温清瑶不如肖蓝美艳,身材也不如肖蓝丰满,却是宫延枭见过女人中最白的一个,因为皮肤白,所以身上别的颜色显得特别明显,哪怕是指腹稍稍用力揉擦,那红印都像是娇艳的花朵一样,催人采撷。
温清瑶如今身上除了被温祥用鸡毛掸子抽打的红痕,就属他留下的印记最多,像是白瓷上点缀的朱砂,勾人回味。
宫延枭抬起温清瑶煞白的脸颊,双眸黑白分明却异常的恐慌,这是他想要看到的眼神,温家的人看到他就应该害怕。
因为皮肤白,所以唇色才显得红润,也因为皮肤白,眼眸上上下睫毛漆黑根根分明,比别人擦了睫毛膏画了眼线还要浓郁,带着楚楚可怜的颤动。
如果温清瑶不是温家的人,或许他会对她温柔一些,偏偏她是!
想着,宫延枭比女人还要尖细的手指已经在温清瑶胸前落下了红色手印。
温清瑶疼得呜咽一声,抓着他向下的另一只手,用力摇着头,“疼,真的疼。”
宫延枭却一笑,眼角流转着致命的笑意,“疼就对了。”
宫延枭翻身将温清瑶架在浴缸旁,身体的冲动已经等不到他完全扒光温清瑶了,本能的寻着发泄口宣泄着。
碰撞的身体,溅起的水花,洒的浴室到处都是水,交织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而此刻房门外的一双高跟鞋微微跺了一下地面,怨恨的面容直勾勾的瞪着里面的一对人。
高烧才退的温清瑶,身体承受着成倍的蹂躏,结束后却还被宫延枭压在浴缸旁跪着继续服侍他。
温清瑶手里捏着毛巾,身上的衣服已经扣不住了,只能拢紧贴在潮湿的身体上,短发上的水珠顺着后颈带着凉意划过她的后背。
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着已经破皮的唇瓣忍着眼角的湿润。
“用点力!”宫延枭愠怒的开口,一手随意的搭在边沿,肌肉随着怒气发紧。
温清瑶强撑着意志,用力的擦拭着他的肩头。
宫延枭稍稍一动,露出了肩头的纹身。
见状,温清瑶浑身发怵,纹身上的鹰眼像是活了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睥睨微贱的猎物,目光阴鸷冰冷。
像极了眼前的宫延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