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瑶的身体艰难的在床上翻滚着,即便是看不见眼前的人,她都觉得周围的空气因为男人的靠近在凝结。她屏住气息,深怕自己的呼吸惹怒了眼前的人。...
温清瑶的身体艰难的在床上翻滚着,即便是看不见眼前的人,她都觉得周围的空气因为男人的靠近在凝结。
她屏住气息,深怕自己的呼吸惹怒了眼前的人。
男人挤进了她的双腿间,裤子光滑的料子摩擦着腿间的肌肤,冰凉的触感更像是蛇,她的觉得自己已经被危险盘绕,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不……不要。”温清瑶艰难的开口。
床瞬间摇晃了一下,她觉得耳边压下了一双手,带着掌风扇起了她几缕发丝,她的心脏发怵似的停止了。
男人的脸就在她的面前,她害怕的压下自己的呼吸,男人喷洒在她的脸上的气息炙热又危险。
下一刻,她的衣裳就被撕碎了,耳边的手滑过她的脸颊扼住了她的喉咙,另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身上游走着。
她感觉脖子上的手渐渐开始收紧,一阵干呕在喉间蔓延,蒙着布的双眼都开始湿润。
“唔……放,放开我。”温清瑶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男人却笑了出来,冷漠的嘲笑中竟然带着一丝玩心,更让人觉得恐怖。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双眼上的布被人扯开了,让她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魅惑危险的面容,一双狭长的双眸充满了嘲弄,嘴角挂着坏笑,赤裸的上身结实又骇人。
这个男人就是钱慧茹嘴里的宮先生,宫延枭。
她嫁过来只是为了平息宫延枭的怒气。
“温家的人只配一种体位!”
低哑的声音刚落,温清瑶的身体就被宫延枭翻了过来,跪趴在了床上。
这时,温清瑶才发现床头是一面大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她自己如此屈辱的跪在宫延枭身下。
宫延枭的手用力压低她的腰身,让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他却笑得更加猖狂,犹如进食前猛兽的狂啸。
温清瑶的身体一直都在发抖,眼泪冲刷着脸颊,嘴里颤巍巍的喊着放过她。
宫延枭却一脸兴奋的盯着悲惨的她,哼笑一声,“哭,继续哭。”
宫延枭撕下温清瑶的下身的最后一道防线,脸色却沉了下来,看着她臀部被人疼爱下的痕迹,不由得发狠抽了一下。
“啊!”温清瑶疼得唇上发白大喊一声。
“温家人果然老奸巨猾,想用个烂货来骗我!”宫延枭的手指用力一探,眉头紧促,察觉一指被干涩的包裹着无法动弹,骤然引出了他全身的欲望。
“不是,我不是。”温清瑶脑中一片混沌,除了疼就只剩下各种求饶的话。
但是宫延枭没有放过她,欲望燃起的时候,丝毫没有准备的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顿时,温清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一天之内遭受两次强暴,她整个人已经崩溃。
她叫唤了一声,感觉双臂捆着的身子都变成利刃嵌进了肌肤,像是要将她分割一般。
她咬住唇瓣,破碎的地方再次被咬破,鲜血溢出,染上了被子。
她不敢看眼前的镜子,只能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而宫延枭看温清瑶将脸颊埋进了被中,一把扯住了她的短发,将她的头仰起看着镜子。
“给老子看清楚!说!你在被谁干!”
温清瑶摇摇头,不肯说。
宫延枭更用力的深入她的身体,扯住她头发的手劲都不由得加大。
温清瑶只是顶着通红的双眸,空洞的看着一切。
宫延枭发泄一通后,直接把温清瑶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扔在了床上,扭动了一下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指间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后,“来人!把这烂货给我送回温家!我要温家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温清瑶尚存的理智还记得钱慧茹的警告,要救妈妈就是要稳住宫延枭。
“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求我?”宫延枭捏住温清瑶的下巴,“这就是你求我的样子?”
温清瑶挪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每一寸骨肉都在发疼,却还是只能跪在了宫延枭的面前,低三下四的哀求着,“别把我送回去,求求你,宮先生。”
宫延枭坐在了椅子上,沉默的等待着,显然是不满意她的求饶。
门外的人已经敲门,“宮先生,我们进来了。”
“不要!”温清瑶赤身大喊,身形摇晃的起身艰难的走到了宫延枭面前,膝盖一曲跪在他的面前,“宮先生,求求你,我……我会好好表现的。”
宫延枭邪佞的一笑,整个人都被邪气笼罩,他让门外的人退下去,然后捏着手中的烟头靠近温清瑶被绑的双臂。
温清瑶手腕被烟头的火苗烧灼着,她只能咬紧牙关忍着,直到绳子一松,她的双臂才颓然的垂下,手腕处多了一个烟疤。
她的身体被宫延枭抱起架在了他的双腿上,狠狠的刺穿,整张脸都变得煞白。
她不再反抗,予取予求,摆出各种承欢的姿态,顺从的呻吟,只有一双眼睛哀戚的为自己的落着眼泪。
昏迷后再醒来,温清瑶痛苦的发出低低的声音,可是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颠倒一般,她摸了摸额头,高温熨烫着手心。
不等她撑起身体,身后有人将她拽起,一路拖拽扔进了盛满冷水的浴缸。
没顶的冷水,让她四肢发僵,又让她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