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妤站在门外,忧心忡忡。林母的病不会凭空消散,想到以后那高达十几万的手术费,苏令妤暗下决定,不管母亲支不支持,她都要“下海”经商。苏令妤离开林母家就去纺织厂了。徐丽娟见到她张口就讽刺:“不过扭了个脚就请假那么久,一点苦也吃不了的人也配做班长?”...
苏令妤站在门外,忧心忡忡。
林母的病不会凭空消散,想到以后那高达十几万的手术费,苏令妤暗下决定,不管母亲支不支持,她都要“下海”经商。
苏令妤离开林母家就去纺织厂了。
徐丽娟见到她张口就讽刺:“不过扭了个脚就请假那么久,一点苦也吃不了的人也配做班长?”
苏令妤根本就不在意徐丽娟的话,认真的工作。
徐丽娟自讨没趣,见车间主任过来检查,连忙闭嘴。
主任看到苏令妤回来,招手吩咐道:“这个月要出产的布料少了三成,你注意分配一下原料。”
苏令妤恍悟,原来从这时候起,纺织厂的效益就不好了……
她心中沉甸甸的,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躲都躲不了。
晚上回到家,苏令妤一推开门就看到陆禹东在地上做俯卧撑。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赤着的上半身上,朦胧可以看清汗水从他手臂的肌肉流过,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在地上。
苏令妤顿在门口,莫名有些脸红。
陆禹东恰好做完500个,他起身拿过一旁的帕子擦着汗,淡淡看着苏令妤说:“怎么了?”
苏令妤顿时脸颊发烫,捂着脸颊道:“没什么,我去做饭。”
陆禹东却说:“我已经把饭做好了。”
“那我去端菜。”苏令妤将饭端上来,陆禹东也穿好了衣服。
两人安静地对坐着吃完饭,见陆禹东要收拾碗筷,苏令妤忙抢着收拾起来:“我来吧!”
她磨蹭了很久,终于,在陆禹东要去洗澡前鼓起勇气叫住了他。
苏令妤深吸口气:“丛羡,我想要从纺织厂辞职。”
陆禹东顿在原地,看了苏令妤很久。
久到苏令妤无措的攥紧了衣角,他才好似讥讽的开口:“你还是和之前一样。”
说完,陆禹东头也不回的就去洗澡了。
苏令妤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之后,苏令妤只觉陆禹东好似在躲着自己,不仅早出晚归,每当她想主动搭话,他也会找借口离开。
过了几天,苏令妤下班回到家中,就见陆禹东正在桌前写着什么。
她主动上前,下定决心要和陆禹东谈谈。
正要开口,陆禹东就将手上的纸递到她面前,语气冷淡:“签了吧。”
苏令妤低头一看,标题栏的六个字刺入眼中——离婚申请报告!
苏令妤脸上血色一瞬消失,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禹东,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她用力拉住陆禹东的手:“我明明已经改了,为什么还要离婚?”
陆禹东明确感觉到她的手在抖,但他还是抽回了手:“你不需要做出改变,只是我们不合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