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娆感觉到他在靠近,他的呼吸,越来越近……在两人的唇即将碰上的时候,江鹤辞忽的侧过脸,松开了她,携着怒火上楼,摔上了房门。巨大的动静之后,时娆才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娆感觉到他在靠近,他的呼吸,越来越近……
在两人的唇即将碰上的时候,江鹤辞忽的侧过脸,松开了她,携着怒火上楼,摔上了房门。
巨大的动静之后,时娆才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
翌日,时娆起床的时候,云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大抵是看到昨晚两人喝酒留下的酒杯,所以早餐是白米粥,养胃。
时娆刚走到餐桌前坐下,江鹤辞就从楼上下来了,原本是边朝饭厅走边低头在整理着西装袖口,在抬眼看见她的时候,他脸色微微一沉,转身径直走向了玄关处。
云姨留意到江鹤辞不正常的反应,疑惑的看向了时娆。
时娆窘迫的低头看着碗里的粥:“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云姨叹了口气:“男人嘛,发发脾气正常,时小姐你多撒撒娇,男人都吃这套。”
时娆嘴角抽了抽,她都不敢想她要是跟江鹤辞撒娇会不会被他一脚踹死,正常男人吃那套,他可不吃,她也不敢。
何况怎么看怎么莫名其妙,她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难道就因为她提到了她母亲?那不是他非要问她为什么学医的么?
到了医院,时娆还没走到办公室,就被小护士知会有人早早的在等她了。
她以为是熟悉的病患,也没放在心上,踏进办公室看见坐在她位置上一副富太太打扮的女人时,她感应到了什么,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
女人看见她,也没起身,翘着腿,双臂环抱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轻蔑的上下打量了她片刻之后,才开口:“你就是时娆?”
这个声音,让时娆笃定了对方的身份,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是的,我是时娆,乔太太有事吗?’
女人眼底掠过了一抹诧异,兴许是没想到时娆没等到她自报家门就认出了她:“我有事要找你聊聊,这里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时娆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来,并不想浪费时间:“乔太太,我很忙,而且……你想对我说的事,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答复你,不可能。如果不用看病,那请你离开。”
女人腾的站起身,恼怒的随手抓起办公桌上的笔筒朝时娆砸去:“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我肯来找你是给你面子!别不识抬举!你这幅姿容倒是跟你那贱人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笔筒里的笔砸在身上并不痛,刺痛时娆心脏的,是对方带着侮辱性的话语。
周围的同事都在劝解,有人将时娆拉开了。
时娆死死的盯着乔义良的妻子,双手攥成了拳。她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有资格说她母亲的不是?明明当初乔义良和她母亲好的时候在先,眼前这个女人,是后来者,凭什么对她母亲指手画脚?
乔义良的妻子见时娆不还手也不还嘴,气势更胜了:“看着我做什么?嗯?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跟我聊可以,我在你们医院门口等着你,等你愿意跟我聊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