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咱眼皮子低下出现了瘟疫,竟无人奏报,都瞒着咱!”朱元璋气的在殿内来回走动着,忽然看到毛骧,又上前一脚将其踹到在地:“还有你们锦衣卫,作为咱的耳目,也没发现。咱要你们何用?”“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毛骧慌乱翻身,一个劲重重磕头,磕的额头头破血流。...
“哥,这药什么味啊!好臭啊!”
蓝斌还没来及说话,蓝灵儿已经捂着鼻子,连连后退,一脸嫌弃道。
边上朱雄英没有说话,但已经逃得远远地,手捂着鼻子,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好像多闻一会儿,人就没了一样。
至于吗?至于吗?这浓缩的大蒜精华的味,有那么重吗?
蓝斌翻个白眼,没理蓝灵儿等人,对着翠娥,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温和的味道:“放心,这药没毒。只是味道稍微浓郁了一些而已!”
翠娥听蓝斌这么说,没在怀疑,更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让蓝斌当众之下,下药毒死自己。不由得按照蓝斌说的,将琉璃瓶口对着嘴巴,仰头喝了很小一口。
下一秒,嘴里一股辛辣感觉袭来,一个劲用手扇着张开的嘴巴:“好辣,好辣!水,我要喝水!”
蓝斌看翠娥拿着琉璃瓶晃来晃去,怕她把琉璃瓶扔了,连忙夺了过来,又将木盖子盖上后,才想起翠娥:“来人,快给她拿水!”
“斌儿,你这到底是什么药?她怎么这样了?”蓝胡氏看着翠娥接过一个丫鬟递过去的水壶,一个劲灌水喝,皱了皱眉道。
蓝斌干咳一声,没有解释,目光紧紧盯着一直灌水喝的翠娥,额头冒出大量的汗水,询问道:“怎么样?你的病,好点了吗?”
“没…我好了?”
大汗淋漓的翠娥,灌完水,正要说没有时,发现鼻子通了,身体也变得轻松了很多,人也精神不少,没有刚才那种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劲的感觉。
蓝斌眼睛一亮,急忙道:“真的好了吗?”
“嗯,出了一身汗,我感觉好多了!”翠娥再次感觉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来大蒜素是真的提炼成功了。
也没让我失望,不但对风寒有奇效,还因为古人没有服用过任何抗生素,身体没有耐药性的缘故。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
蓝斌想想心里就喜滋滋的,有了大蒜素,不敢说能治所有疾病,至少治疗一些特定疾病没问题。算是多了一份保障。
……………
乾清宫。
正在和太子朱标商讨政事的朱元璋,接到宦官禀报,锦衣卫指挥使毛骧有急事求见,微微皱眉道:“让毛骧进来!”
“是,皇上!”宦官后退出乾清宫后,才转身离开。
很快,一袭锦衣卫飞鱼服的毛骧,满头大汗,一脸惶恐模样,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地上,急促道:“皇上,出大事了!刚刚接到锦衣卫百户张信的奏报,蓝玉之子蓝斌、之女蓝灵儿和皇长孙殿下在游玩南京、城时,遇到一位身患天花的病人…”
“什么?咱乖孙遇到得了天花的病人?”朱元璋眼前一黑,身躯连连后退,天花可是传染性极强的瘟疫啊!
而且还是不治之症。
若是乖孙感染上天花,那…。
“父皇,父皇!”
太子朱标也被震了个五迷三道,但看到朱元璋后退,往后倒时,几乎下意识上前,伸手搀扶住。
朱元璋在朱标的搀扶下,稳住了身体,便破口大骂:“该死的蓝家小贼,都怪他。要不是他怂恿咱乖孙。咱乖孙怎么会出宫,怎么会遇到身患天花的病人?”
“咱乖孙要是感染了天花,有个三长两短,咱要诛他蓝家九族。”
“父皇息怒,先听毛骧说完,或许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朱标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安抚着道。
朱元璋深吸口气,目光锐利如刀,盯着毛骧:“接着说!”
毛骧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狂咽着唾沫道:“皇上,长孙殿下没事。那蓝斌提前发现那身患天花的病人,可能患有天花。”
“就直接带皇长孙离开了!”
“当真?”朱元璋一怔,急忙道。
毛骧忙道:“千真万确,目前长孙殿下就在蓝玉府上做客!”
“那就好,那就好!”
朱元璋松了一大口气:“蓝家那小子还算得力,没让咱乖孙接触身患天花的病人…混账东西,话不说清楚,害得咱差点冤枉了忠良贤臣!”
正说着,他忽然走到跪在地上的毛骧前,一脚将毛骧踹翻在地。
皇上,明明是你没听我说完,才冤枉人家蓝斌,好吧!
现在又怪我?
毛骧一肚子委屈,没敢表露出来,反而慌乱起身,继续跪在地上。
“毛骧,南京、城怎么会有患天花的病人?”朱标听到朱雄英没事,也长长松口气之余,反应了过来,狐疑道。
经朱标这么一说,朱元璋也醒悟了:“对啊!咱南京、城怎么会有身患天花的病人?而且咱为何没接到各地,出现瘟疫的奏报?”
“可是有贪官污吏从中作祟!”
朱元璋得益于小时候的经历,对贪官污吏的痛恨是深入骨髓。
各个地方上,只要出了事,而他又没有收到地方上的奏报,第一个反应,就是有贪官污吏隐瞒了消息,欺上瞒下。
第二个反应则是令锦衣卫查探,准备从上到下清理一遍。
最后才是针对该事情,思考解决办法。
“回皇上、太子殿下,据锦衣卫查探,是应天府句容县下面一个村子,突发天花瘟疫。当地官员虽然反应及时,派遣官差封了该村子的各处出口。”
毛骧道:“但还是有少数人提前逃出了村子。出现在南京、城的那人,就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人之一。”
“好啊!好啊!咱眼皮子低下出现了瘟疫,竟无人奏报,都瞒着咱!”朱元璋气的在殿内来回走动着,忽然看到毛骧,又上前一脚将其踹到在地:“还有你们锦衣卫,作为咱的耳目,也没发现。咱要你们何用?”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毛骧慌乱翻身,一个劲重重磕头,磕的额头头破血流。
朱标劝道:“父皇息怒,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要把那些逃出来的人找出来。还有南京、城那个患天花的病人,也要控制起来。”
“调动五城兵马司封锁城门,仔细排查,防止天花扩散!”
“皇上,太子殿下,臣进宫时,五城兵马司已经出动封锁天花病人所在街道了!”正磕头的毛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忙道。
朱标意外道:“五城兵马司反应这么快?”
“是蓝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