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地给我披上厚外套,牵着我往车上走。回家的车上静悄悄的,他一直皱着眉毛不说话,是真委屈了。如果有耳朵,现在肯定已经可怜巴巴地伏着,无精打采地紧贴着脑袋。我的脑子被一整天的工作榨干,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哄他,只能手忙脚乱地跟他解释:「刚刚王茵茵乱说的,什么温柔识趣年下男啊,根本就没这回事。」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我连忙补充道:「真的,我早就不喜欢什么温柔识趣年下男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爱好变得很快的!」坏事,这话没过脑子,说错了。...
他默不作声地给我披上厚外套,牵着我往车上走。
回家的车上静悄悄的,他一直皱着眉毛不说话,是真委屈了。
如果有耳朵,现在肯定已经可怜巴巴地伏着,无精打采地紧贴着脑袋。
我的脑子被一整天的工作榨干,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哄他,只能手忙脚乱地跟他解释:「刚刚王茵茵乱说的,什么温柔识趣年下男啊,根本就没这回事。」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我连忙补充道:「真的,我早就不喜欢什么温柔识趣年下男了!你还不知道我吗,我的爱好变得很快的!」
坏事,这话没过脑子,说错了。
他才刚刚稍微起了点精神竖起的耳朵,转眼间又耷拉下来了,并且委屈更甚,连带着长长的睫毛也垂下来,在脸上落下了小扇子一样的阴影。
回家已经很晚了。
我洗漱完出了浴室,只见平时这个时候还亮堂的客厅,此时已经熄灭了灯光。
他只为我留了一盏走廊的小夜灯,直通卧室。
卧室的门半掩着,从门缝里透出暖黄色的光柱。
我慢慢打开门,只见不知何时已经洗漱完了的男朋友,正半靠在床头。
卧室里其他的灯都没开,只是影影绰绰地开了一盏床头的夜灯。
暖黄色的灯光洋洋洒洒,将男朋友只着浴袍,胸膛半敞,肌肉线条流畅、肌肤莹白如玉的美态修饰,一览无余。
他的两条腿状似随意地交叠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手中的书本,正读得认真。
他的头发上还隐隐带着水汽,垂挂在额前,显得更加乖巧可怜。
见我进门,他慢慢放下手中正阅读的书籍,侧过头看我。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打下一个精致又漂亮的剪影。
他沙哑着声音,似乎不再在意所谓的「温柔识趣年下」危险发言,温柔而又慵懒地问:「洗漱完了?」
此等美色在前,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嗷呜一声扑了上去。
等我精疲力竭,立刻就要陷入深眠,他从身后凑上来,轻轻咬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下子直接拿捏了我的要害,让我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意识清醒了一半。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他。
他迟迟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低低地问:「我温柔吗?」
「嗯?」
搂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我温柔吗?
「识趣吗?
「非得是年下吗?
「同岁……不可以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小声说:「外边的男人都是很脏的……他们一点也不洁身自好。
「要是非要点帅哥的话……
「那你就点我,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陪你。」
我已经昏昏欲睡,含混着应答了什么,只觉得他大狗一般凑过来,郁郁又委屈。
「只要我一个,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