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呀,不能哭,不然老了受罪。”沈语笑着点头。三人离开后,只剩下向擎天了。他长了一张方大的国字脸,因为从事政律行业,年纪轻轻就有白头发了。他没着急走,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沈语床边,语重心长的开了口,“时家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哎哟我的小乖宝,你别哭别哭,你现在是在坐月子,不兴掉眼泪的呀。”
师娘赶紧坐到沈语身边抱住她,给她擦眼泪,“乖,听师娘的话,别哭呀,小月子也马虎不得知不知道?以后老了身体受罪。”
沈语擦干了眼泪,“师娘,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
沈语是真不知道自己怀孕流产的事儿能被传到他们的耳中,一时间极其愧疚。
师娘哪里舍得怪她,将自己带来的滋补汤品摆了满满一桌子,“你是我干女儿,我不操心你操心谁?快,这个红枣人参汤你喝几口,你师父知道你的事儿后专门让厨房做的。”
沈语端起碗,“师父呢?”
“他被时……被隔壁请去了。”
“时爷爷怎么了?”沈语紧张了起来,“他心脏病又犯了?”
“说是有点不舒服,让你师父过去看一看,你别担心呀,他还没收拾时律,不会出事儿的。”
师娘没多谈时家的事儿,是知道沈语也不爱听。
一群人在沈语病房里坐了好一会儿。
最后师娘跟二哥三哥先回去,临走的时候老太太还舍不得,想把沈语带回向家去照顾,被沈语拒绝了。
“师娘。”
在老太太走出房间前,沈语叫住了她,“我流产这事儿,你可不可以让师父不要告诉兰溪那边儿?”已经有这么多人为她担心难过了,她不想那边也跟着心情不好。
师娘知道沈语的心思,答应了下来。
“我先回去跟你师父说一声,明天跟你师父再过来看你。”
“记住呀,不能哭,不然老了受罪。”
沈语笑着点头。
三人离开后,只剩下向擎天了。
他长了一张方大的国字脸,因为从事政律行业,年纪轻轻就有白头发了。
他没着急走,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沈语床边,语重心长的开了口,“时家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沈语摇头,“他们只知道我是师父的学生。”不知道向家跟沈语已经如此亲密,更不知道沈语跟兰溪那边的牵连。
向擎天十指交叉,“那你准备怎么办?”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他从事法律行业,离婚的事儿肯定会帮沈语办稳妥的。
沈语是要离婚,绝对的,不过跟时家的事儿不能把向家人扯进来,更何况大哥跟时父关系那么亲近。
“大哥,离婚的事儿我不想你插手,我也没什么想从时家争取的了,这些年时家对我不错。”沈语叹了口气。
向擎天手指撑着额头,“时律不知道他用的是泉声的眼角膜?”
沈语摇头,眼眶又红了。
向擎天见她这样,不再提这个话题,突然想到什么,“昨天时律他爸跟我说了个事儿,你父亲这几天总是去时家。”
“什么?!”
沈语惊愕,“他又去时家捣乱了?”
“没说要做什么,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上门拜访,说些有的没的。”
沈云峰那个人沈语太清楚了,无利不起早的人,没有目的是不可能的。
想到上次就是他气得老爷子犯了病,沈语心里血气翻腾。
“你也别着急,我找人盯着他的。”
“大哥,谢谢你。”
沈语红着眼跟向擎天道谢。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时律走了进来,看到向擎天在,他眉头一皱,“向大哥你在这儿干什么?”
向擎天没说什么,不想理会他,多看了沈语两眼起身就走了。
沈语看着时律拎在手里的饭盒,想到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一幕,干脆闭眼躺下。
时律把饭盒放在床头,“你找他来商拟离婚合协议的?沈语,你就这么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