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大风漫过厉寒辞耳际,他将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沉闷剧烈的响声。 陆易楠。 我不许你死! 事发地在悬崖边,悬崖下是海岩和一望无际的深海,从海面而来的风冷的刺骨,带着深秋的寒凉。...
“呼——”大风漫过厉寒辞耳际,他将油门踩到底,引擎发出沉闷剧烈的响声。
陆易楠。
我不许你死!
事发地在悬崖边,悬崖下是海岩和一望无际的深海,从海面而来的风冷的刺骨,带着深秋的寒凉。
厉寒辞停下车,已经等了很久的张特助立刻走了上来,“总裁,已经派了人去找…”
“人呢。”他问,声音冷的怕,周围气压都低了。
张特助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深冬时节的寒潭,冷得战粟,回答道,“下面…海里……”
“海?”厉寒辞的声音平而缓,却拥有着无形的威压,让人无法喘息,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浮上一层薄霜。
“是的,陆小姐的车子已经掉下悬崖,落入海中了,现在还在打捞……”;
“呵!”他徒然一声冷笑,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把抓住张特助的领口,冷暗深幽的眸子,富有杀气的着张特助,“你以为我会信?”
这股濒临死亡般的威压,张特助脸色唰白,声音有些哆嗦战战,“总裁,我没骗,您专家来查过了,从车痕来,像是陆小姐自己故意开下去的……”
厉寒辞手指微微颤了颤。
故意?
想到之前陆易楠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如果死了会信吗?
他不信!
这一定又是这个女人在故意骗他!
厉寒辞将手机拿出,疯狂拨打着陆易楠的电话,那头却永远都是一个冰冷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无数遍的回响,冰冷而又真实。
厉寒辞冲到悬崖边,到车子残骸脸色铁青,声音顿然暴怒,“给我搜,将她给我找出来!”
张特助连连点头,“是!”
厉寒辞心里一阵烦乱,打不通陆易楠电话就直接给陈辉打电话。
里面一片嘈杂的歌舞声,还有陈辉醉熏熏的声音,“小叔,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
三个字,气势十足,冷的可怕。
“陈总,走一个走一个!”
电话内又传来各种吵闹声,厉寒辞大怒,“陈辉,你他妈找死!”
陈辉被这一声呵斥,弄得有些清醒,他再想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
厉寒辞冷道,“给我查陈辉现在哪里!”
陈辉身旁身着暴露的女人附了过来,手指还不停的在他胸口打转,故作贴心般的问道,“怎么了,陈总?谁打电话来了?”
陈辉着那有着三分像陆易楠的脸,想到陆易楠和厉寒辞的关系还
有厉寒辞对他的轻视,心里腾升一股无名火。
“啪!”
一巴掌扇过去,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陈辉按在沙发上抽耳光,“贱女人,也不自己是什么货色!”
女人被打的有些懵了,着喝醉的陈辉,小声道,“陈总…”
他手一点都没有手软,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想要逃却被一把拽住了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
“不起我!叫你们不起我!”
“陈总,你认错了…”
陈辉已经两眼发红,“以为自己爬上厉寒辞的床就了不起了?”
“碰——”
一声,门被人踹开。
陈辉动作不自主的一顿,只见门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冷峻面容似冬日料峭,冷势十足,居高临下的着他。
陈辉揉了揉眼睛,不清来人。
厉寒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冷至谷底,“陆易楠呢?”
陈辉眼神迷蒙,不耐道,“她没来卖酒吗?不要脸的赔钱货,老子给她吃给她穿,她居然和她小叔乱搞,不给老子赚点钱老子弄死她!”
厉寒辞身周围的气压低到极致,脸色泛冷,浑然地狱死神,令人颤栗。
死字,已经扯断了厉寒辞最后一根克制神经。
他一把将陈辉推在地上,一脚狠狠踩了上去,声音冷漠,“往死里打,给他醒醒脑子。”
陈辉瞬间被一群人拥住,脑子还未清醒,紧接着就是实打实的拳头下来。
整个包厢内,惨叫连连,“啊!”
陈辉脸肿的青紫,高高隆起一块,一口白牙被打碎了好几个,满口鲜血。
脑子清醒了许多,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吓得浑然发抖,直直哭喊道,“小叔,我错了我错了!”
“再问一次,陆易楠在哪?”
“我…我不知道啊!”
厉寒辞的目光一凝,心坠落谷底,陈辉都这样了,还不愿意说,来是真的不知道了。
厉寒辞用力踹了陈辉一脚后,冷冷下令,“钥匙。”
陈辉连忙掏出来,张特助接过,跟上厉寒辞的脚步。
打开陈辉家门,厉寒辞眼神一凛,眉心紧皱。
房间里乱七八糟,随处可见的酒瓶,想到陈辉那个样子,他的心紧紧揪起来。
这段日子,陆易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两室一厅,厉寒辞大步走过去,推开门没有人,浓郁的酒气和血腥味,他眉心紧皱。
另一个小房间,整洁许多,他走进去,里头是陆易楠熟悉的味道,一直纷乱的心静了不少。
寂静中,恐惧如一只大手抓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