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抬脚,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乔酒。”乔酒回身,眨了眨眼,“怎么了?”叫住她的是公共区域那边的调酒师,他只着衬衫,袖口挽上去,“你这是要下班?”乔酒嗯一下,“今天事情不多,可以提前走。”调酒师看了看外边,“下雨了,你有伞么?”...
可刚抬脚,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乔酒。”
乔酒回身,眨了眨眼,“怎么了?”
叫住她的是公共区域那边的调酒师,他只着衬衫,袖口挽上去,“你这是要下班?”
乔酒嗯一下,“今天事情不多,可以提前走。”
调酒师看了看外边,“下雨了,你有伞么?”
雨也不是很大,她说,“没事。”
她客套一句,“你怎么出来了。”
调酒师笑了笑,“抽支烟。”
不过他并没有出去点烟,“你等我一下,我给你取把伞。”
乔酒哎哎两声,转身想叫住他,想说这点雨真不算什么。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陆逢洲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样子是把刚才的情况都看了去。
乔酒把视线收回来,装作不认识。
陆逢洲从酒吧出去,司机赶紧打伞护着他上了车。
等着他的车门关上,调酒师也回来了,把伞给乔酒,“给你。”
乔酒接过,“谢谢,明天还你。”
“没事。”调酒师说,“伞是我自己的,还不还都行。”
乔酒其实不太认识对方,只打过照面,连对方姓什么都不清楚。
她撑着伞下了台阶,陆逢洲车子窗口开了个不小的缝,他看过来,带着淡讽。
乔酒不轻不重的瞄了陆逢洲一眼,漠着一张脸走向一旁停着的出租车。
出租车比陆逢洲的车子先开出去,一小段距离后从后视镜里才看到他的车子启动了。
乔酒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她现在全身难受,之前那沙发太小,根本施展不开,陆逢洲一点不自觉,按着她没完没了的凹造型。
结婚那两年都没见他这么热情过,如月还说药性不烈,她有那样的下场,只能说,活该。
车子停在郊区的一个老小区门口,乔酒付款下车,撑着伞小跑回了家。
她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楼道里堆满了杂物,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应该没有人能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乔家大小姐失了婚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回到家她赶紧去洗了个澡,擦身子的时候没忍住还是对着镜子照了照,别提了,没眼看。
她回到床上缩成一团,这么折腾一大番,比平时在酒吧工作一晚还累。
脑子里很多画面很多过往叫嚣,但也抵不住涌上来的困意,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乔酒翻身摸过电话瞄了一下,接了,“说。”
管薇那边有些吵闹,“还没醒?”
乔酒自嘲,“昨晚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