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边。”乔酒知道自己躲不过,也就跟着这人一路上楼。商务区都是单独的小包间,乔酒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包间里开了一盏昏黄的灯,陆逢洲此时坐在一张沙发上,袖口和衬衫的领口依旧敞着,头仰着枕在沙发靠背上。乔酒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对方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边。”
乔酒知道自己躲不过,也就跟着这人一路上楼。
商务区都是单独的小包间,乔酒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包间里开了一盏昏黄的灯,陆逢洲此时坐在一张沙发上,袖口和衬衫的领口依旧敞着,头仰着枕在沙发靠背上。
乔酒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前,民政局,办离婚手续,那时候她老爹刚过世,他就把她踹了。
他从她老爹贴身保镖晋升为乔家的乘龙快婿,又凭着雷厉风行的手段拿下乔家公司,再把她踢出局,一共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她知她的枕边人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却不知在婚姻里也是下死手的。
陆逢洲几秒钟后坐直了身子,“倒酒。”
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瓶开了的红酒。
乔酒问,“你见过管薇了?”
陆逢洲不说话,乔酒深呼吸一口气,过去蹲下来倒了酒,还把酒杯端给他。
能折了她的腰陆逢洲似乎很高兴,他倾身摸过她身后的尾巴,“刚才的厉害劲哪去了。”
说完他稍一用力,乔酒一个趔趄,直接扑在他腿上。
陆逢洲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不过两秒钟后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乔酒端着的酒杯半斜,酒水洒了一半,滴滴答答,不偏不倚,正好在他裤子拉链处。
也不知道陆逢洲是怎么来的感觉,昏暗的灯光下,轮廓明显。
乔酒也没什么尴尬的,夫妻两载,什么都做过了,没什么好矫情。
她撑着陆逢洲的腿想要站起来,“再倒一杯?”
陆逢洲没回答,只扣着她的后脖颈将她再次按向自己。
他之前应该喝了不少,身上酒气浓重,还夹杂着一些劣质香水的味道,“故意的?”
乔酒眉头皱起来,“这种事儿还怪到我头上?你信不行?”
“行不行?”陆逢洲声音压低,自然就带了一些暧昧的意思,“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手上和身上同时用力,身子一转,直接把乔酒压在了沙发上。
乔酒被吓了一跳,陆逢洲这人正经的很,以往床笫之间他都不会说这样挑逗的话。
沙发不大,两个人叠在上面,身体相嵌,感觉明显,陆逢洲确实是动情了。
乔酒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想起刚才包间里看见的画面。
刚刚陆逢洲怀里的那女人她认识,是秦妈妈手里的如月,每个月的营业额可是所有陪酒小姐里的天花板。
没想到陆逢洲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乔酒心里不舒坦,不是嫉妒,陆逢洲卷了她所有的身家,如今挥霍在别的女人身上的钱算起来可都是她的。
她问,“被人下药了?”
那些陪酒小姐花招很多,想在某个大佬身上捞一笔,都会玩这种小伎俩。
陆逢洲也没否认,他低头用鼻子在乔酒耳侧蹭了蹭,“所以,你说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