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跑是江安漓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想到粮本和五块钱,江安漓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江安漓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面袋子砸向小偷后背,又一脚利落的踩在他后背上:“拿来!”...
长跑是江安漓的强项,只是原主这个身体太缺乏运动,没跑多久,就感觉心口窒息的疼。
想到粮本和五块钱,江安漓咬着牙屏住呼吸,脚下发力一阵风的冲向小偷。
距离一点点拉近,小偷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
江安漓一个箭步冲过去,抡起面袋子砸向小偷后背,又一脚利落的踩在他后背上:“拿来!”
小偷怎么肯承认偷了东西,眼中冒着戾气的扭头:“什么拿来,你个泼妇快放开。”
边说着,双手按着地面想翻身起来。
江安漓力气到底不如一个男人大,被男人突然翻身弄了个趔趄,却又非常迅速的飞起一脚踹在小偷胸口膻中穴上。
小偷瞬间像是抽了筋骨的泥鳅,软踏踏的趴在地上,疼的捂着胸口连声哎呦着:“杀人了,臭娘们杀人啦!”
江安漓冷着脸,要不是收了力气,她都能一脚将这人踹死,蹲下伸手抓着小偷的胳膊,咔吧一声,直接将他的右胳膊卸掉。
“把我的钱和粮本拿来!”
小偷疼的冷汗直冒,哎呦的打滚,知道这是碰上硬茬了,一只没事的手从口袋掏出一把东西。
各种零碎的钱,粮票,还有江安漓丢的粮本,看来这一天没少偷。
江安漓拿了自己的五块钱和粮本,起身拎着面袋就要走。
小偷扶着被卸掉的胳膊,一骨碌爬起来跪在地上,哭嚎着:“姑奶奶,你不能不管我了啊,你走了我咋办。”
江安漓看了眼围观人群,笑了下:“去找公安,他们肯定能帮你。”
说完很潇洒的背着面袋子离开。
陆听白眼眸深邃的看着江安漓离开的背影,就刚才打小偷那几下,江安漓的身手还是非常利落的。
还有能准确的找到膻中穴位置,和卸胳膊的利索,那是非常熟悉人体构造,也非常熟练的做过这些才能做到的。
可是,他知道的江安漓,根本不可能会这些。
一旁的葛大壮也是震惊,刚才那个彪悍的女人真是队长媳妇?平时在家属院就泼辣不讲理,竟然还有这么彪悍的身手,忍不住同情起陆听白来。
摸了摸下巴:“队长,我们要不要捎嫂子一段?
想想刚才要不是陆听白踢石子打了小偷的腿,江安漓也不会那么顺利追上小偷,所以他猜测,陆听白肯定也是愿意帮江安漓的。
要是能缓和两口子关系,以后日子也能好过点。
陆听白收回视线:“不用,我们还要去农机局一趟,不用管她。”
……
江安漓背着十斤面粉回家,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结婚后,她的户口就迁到陆听白这边,也不知道当初原主娘家为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把原主嫁了,还把原主的户口火速迁走。
按说原主家条件不错,父母都有工作,姐姐哥哥也已经上班,怎么就巴不得原主嫁的越远越好?
江安漓没有原主这一段的记忆,不知道是原主刻意忘了还是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要想办法挣钱攒钱,和陆听白离婚后,要去城里买了房才能落户。
只是怎么挣钱?
江安漓出身医学世家,可是母亲和哥哥却从事经商,所以她也不缺生意头脑,唯一就是不知道这个年代适合做什么生意。